李老太不想讓林餘聲在自己家裡囂張,又礙於她才是炸貨攤的店主,是發錢的人不敢發作。
怒氣憋得整個人都紅起來,眼睛瞪得特别圓,好像是在冒煙一樣。
肖霖曉她一眼,立馬轉過頭去,整個人一顫一顫的。
她憋笑憋得快累死了!
救命,李老太居然還有如此滑稽的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天色將晚,餘水水也是終於收拾好自己的新的住所,懷抱肖明軒,手牽肖茉莉去道謝。
白玲握著她的手背笑:“既然是林姐的妯娌,那也是我的姐妹了。給姐妹借間空閒的房子住,沒什麼的。”
玲玲衣鋪自帶的這個後院其實非常大,東廂房住著他們一家三口也是顯得空蕩,西廂房隔出來兩間臥房,中間則是極大的儲藏室。
家裡大也不是件好事,白玲樂得有人幫忙增添人氣。
更何況,她兒子孫湯也很喜歡這個新的小姐姐。
晚上睡覺前還纏著她說:“雖然這個姐姐沒有曉曉姐姐好,但是她也超級好,我想給她糖糖吃!”
鬨得孫啟明和白玲笑了好一陣子才緩下來。
這邊餘水水定居下來,那邊另一位幫工也找到,是個三十多的嬸子,白莊人,閨名白玫。
白玫手腳麻利,心思善良,是整個肖家莊都知道的。她能拿到這個高薪工作,大家隻說羨慕卻不嫉妒。
畢竟人家的人品擺在那裡。
餘水水閒不住,早早練會炸串的手法和溫度,甚至天天在白玲家做夾餅。
最後,當餘水水的技藝已經練習到爐火純青時,白玲和孫啟明已經視夾餅我豺狼虎豹,是也不得了
林餘聲問她時,她就小聲說:“我隻是想讓自己拿出來最好的狀態工作,沒想到……是我對不起白玲妹妹。”
白玲嗅著自己袖口並不存在的夾餅味道,做了個險些吐出來的動作,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安慰餘水水道:“不會,能做你的實驗品是我們的榮幸,就是吃的太多了有點不太……嘔。”
這下子,白玲是真的吐了出來。卻因為還沒吃早飯,吐出來的都是清水。
即便如此,她還是一直有犯噁心的狀態,皺著眉,就是感覺哪裡哪裡都不對勁。
林餘聲皺起眉,又漸漸鬆開,眼裡染上異樣的神色,語氣謹慎地問:“你上次來月信……是何時?”
白玲一愣,努力回想道:“一個半月前吧……但我月信向來不規律,每每間隔兩三月才來。”
林餘聲眼睛一轉,拉著白玲坐下來,就讓她把胳膊伸出來。
近些日子她在草藥上的表現不錯,醫師獎勵可以學習一些脈搏基礎。作為一名婦產科副主任,她當然是第一個選擇探“喜脈”。
白玲也很少大夫,現在被人把著脈搏,心跳漸漸加快,搞得林餘聲不由得皺起眉頭。
突然,她站起身來,抓著白玲就往外跑,大聲喊道:“你跟我來!”..
白玲愣愣地被拖走,走了好遠才問:“怎麼了?”
“大夫,我怎麼了?”白玲坐在醫館裡,戰戰兢兢地問。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