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這個,快,把她給我找來!最新一季的節目快要開始了,我就缺這麼一個尤物!”
於是,層層命令下達,最後打給了黑老闆,轉達了命令。
而那張照片也被送去了某個實驗室裡。
面容全毀的男人正在操作滴劑,完成最後一步後,才擦了擦手,接過了助理遞來的照片。
“父親,這是最新一批魚塘,您要挑選喜歡的魚苗嗎?”
韓兆嚴根本沒興趣去翻看,“不用,我並不在乎這些。”
“是,父親。”
“她呢。”
“父親,母體還在絕食抗議。”
韓兆嚴裂開了嘴巴,因為被燒沒了嘴唇,所以這個笑容顯得像是恐怖片現場。
“真是不乖,還用這個手段來反抗,不過,倒是和她小時候挺像,既然不吃就不吃了吧,到時候給她打上營養針。”
“是,父親。”
穿著白長袍的青年猶豫了會,又道:“父親,零號還在找我們。”
提到零號,韓兆嚴的眼神冷了下來。
“讓他找,他不可能找到這裡。”
“父親,他似乎……有同伴。”
“不可能,他那樣的人根本不會有同伴,他是個失敗品,沒有人性,腦子早就在童年時候被電擊給電壞了,這種人不該也不會有幫手。”
青年遲疑了下,還是沒有否認父親的話,畢竟父親的話永遠是對的。
“下去吧,順便去把賬給我收回來,上期的收益不錯,可以訂購一批最新的試驗品了。”
“是,父親。”
把人打發走了後,韓兆嚴回到了辦公室,低頭一看,看見了桌面上的相框,相框裡有個合照,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漂亮女人抱著一個孩子,旁邊還站了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
若是江晚在這裡的話,定會認出來,這老人就是梁中醫。
韓兆嚴盯著照片,輕蔑的笑了笑,“我遲早會讓你知道,你所謂的那套根本沒有用,我隻求完美和永生,這才是最終歸屬,而你,隻會日漸衰老,最後化作塵土。”
……
荒郊野嶺,羊腸小道。
一輛迷彩花紋的越野車疾馳而過,車上還能聽到時不時高昂的尖叫聲。
最後孔泫章被吵的受不了了,耳根子都痛了,才停了車。
“你他媽叫夠了嗎?”
副駕駛上,陸羽的臉色慘白慘白的,一停了車,立刻衝下去,彎腰,哇哇大吐,把吃進去的東西都給吐出來了。
身後跟著的車也趕緊停下來,車上的人喊了一聲:“孔哥,怎麼了?”
孔泫章略顯煩躁:“先休息會。”
再跑下去,這人都得沒了。
草,他就沒見過這麼弱雞男人,難怪能男扮女裝這麼成功!
要不是看在他的技術份上,他真把人給丟了!
陸羽也知道自己丟人,但是誰規定一個優秀的黑客要有一個強大的身體?
他也不想這麼丟人的啊!嘔……
阿蘭下車走了過來,給他遞了一瓶水,“給,漱漱嘴吧。”
陸羽感動,“謝謝謝謝!”
“不客氣。”
見他臉色綠油油的,阿蘭有些同情,“孔哥的心情不好,你但當些。”
陸羽很挫敗,“我是不是太廢物了?這一路上因為我都停了好多次了,耽擱了大家的時間。”
“……不,其實大家都很謝謝你。”
“?”
“你承擔了孔哥大部分怒火。”
“……”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燈火昏暗。
坐在對面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