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旁邊的詩家四叔開口說道:“唐蓉,這些年你為我們詩家勞苦功高,我知道這麼做有些不講情面,就算是我對不起你吧,這是一張十萬元的支票,就算是對你這些年辛苦的補償了。”
說著,詩四叔從懷裡掏出一張支票,隨手丟在了地上。
“哼,十萬塊真是多啊,你打發要飯的嗎?”
唐蓉惡狠狠的罵道。
這些年來,她為詩家付出多少,幾次都喝的胃出血,光是自己去醫院的花費都不止十萬快了。
“錢要不要是你的事兒,不過這合同也是你自己簽的,這你也要認,詩家在這方面,已經對你已經仁至義儘了。”
“我們今天也不為難你,你可以走了,但是以後我不希望在東海聽到任何有關我們詩家不好的傳言。”
“你放心,我還不屑跟你們這些人為伍。”
唐蓉罵了一句用力的攙起詩文賦,踉蹌的把他拉走。
雲軒走在後面,看著地上被踩爛的支票,冷哼一聲說道:“原來這就是當初的東海望族詩家,所作所為,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你算什麼狗東西,我們家的事兒也輪得到你評價?”
詩文亮氣不打一處來,指著雲軒罵道。
唐蓉教訓自己也就罷了,這小子也敢在他面前冷嘲熱諷的。
“好膽!”
雲軒看著近在咫尺的手指,猛地一把手抓住“哢嚓”一聲。
詩文亮頓時慘叫出聲,疼的跪在了地上。
“上一個用指我的人,屍體都扔到海底餵魚了。”
“草,趕快放手,你特麼的敢動我,信不信老子找人砍死你。”
詩文亮抬起頭,迎上了雲軒的眼神,頓時心裡一驚。
僅僅是迎上雲軒的眼神,在一刹那中,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就彷彿在夜色中被什麼猛獸盯上了,一股莫名的恐懼從心底升起,連心臟都停拍了幾秒鐘。
“哼!”
雲軒不屑跟這些人一般見識,轉身離開,追上了唐蓉三人。
“他媽的,混蛋,你給我等著!”
看著雲軒的背影,詩文亮掏出電話就打了出去。
“喂,三哥,我是文亮,你幫我教訓幾個人,打斷他們的腿,出了事我負責,錢馬上給你打過去。”
“行了!”
詩家四叔上前一把將他的電話搶了下來,直接丟到一邊罵道:“還不夠丟人的嗎,打什麼電話。”
詩文亮不服氣的問道:“爸,你這是乾什麼,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受欺負嗎,你還是不是我爸?”
詩四叔喝道:“正因為我是你爸,所以才不讓你打這個電話,我告訴你,就算唐蓉現在一無所有了,她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踩一腳的。”
詩文亮不屑的說道:“爸,你怕他個娘們乾嘛?現在她一無所有,什麼都是我們的了,像條狗一樣被我們趕出家族,詩文賦我都打了,她一個女人教訓她又怎麼樣?”
“你放屁。”
詩四叔揚手給了他一巴掌罵道:“如果真的像你想的那樣,集團還可能在她手裡十幾年嗎,我早就拿回來了。”
“記住,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唐家的女兒,公司裡很多項目都跟唐家有合作,不能輕易的撕破臉,我們多多少少也要給唐家面子。”
“而且唐蓉在東海的關係非常複雜,如果因為落魄了就被人欺負的話,你以後想在東海立足就難了,東海畢竟是個人情的社會,落井下石的話,會被人恥笑的。”
詩文亮不滿的說:“哼,我落井下石,也不知道誰先乾出這種事兒的,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個小兔崽子,你說誰呢!”詩四叔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