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皮爾.布萊茲一怔,“他去哪了?”
“他被總統先生叫去開會了。”對面立刻說。
“法克。”薩皮爾罵了句,“那你這個混蛋不知道早點說嗎?白癡。”說完就氣沖沖的掛了電話,拿起桌子上用書蓋住的一小包香菸,這是他藏著的。
叼根菸正拿出打火機準備點的時候,手一抖,沒拿住,直接掉在地上了,他滿臉無奈,彎腰去撿,正準備起身時,忽然發現自己桌子下面有個東西黏住。
方方正正沒多少大小,但薩皮爾.布萊茲一眼就看出這東西時什麼,竊聽器!
他臉色頓時難看,腦海中迅速開始盤算,這是誰放的?自己的書房平時不允許傭人進來,這是規矩,那個菲傭明白這點,而能自由進出的隻有自己的妻子。
薩皮爾的大腦裡閃爍出這個想法,忙搖搖頭,“不可能的,怎麼可能。”
但緊接著,他面色就十分難看,嘴唇輕輕顫抖著,自己正在跟妻子打離婚官司,雙方隻不過還沒分開罷了,還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但薩皮爾怎麼也不敢去想是對方在自己書房安裝竊聽器,她為了什麼?
難道想要知道自己的醜聞?然後得到更多的財產!
薩皮爾.布萊茲是個很講究利益的人,所以他更明白人心的可惡,正因為明白,所以他的世界都是灰色的,就連妻子都是灰色的。
而當可怕的想法產生時,懷疑湧上心頭,這種就不會被消除,反而就像是牛皮鮮一樣永遠的貼著。
但薩皮爾沒有去詢問,也沒有去大張旗鼓的憤怒,而是冷靜下來,思考著對策,妻子不管為什麼安裝竊聽器,自己近幾天的行為肯定都已經泄露了。
要立刻、馬上的彌補!
他拿起電話,“喂,米格爾先生,終於聯絡到你了,我有計劃能夠徹底的弄死救世主公司了,對的,很簡單,就像我們之前在别的地方那樣弄,對其在索馬裡的實驗室進行定位、轟炸…”
“國際影響?别在意,這些不重要,而且,我已經發現,我們內部很多人想要過去,我當然知道是誰,我會讓他們明白,這個世界,應該姓鷹!”
說了幾分鐘,薩皮爾.布萊茲拿開電話,裡面隻有嘟嘟嘟的忙音,他根本就沒打通電話,這一切隻不過是他的虛招而已,先將內部的那些牆頭草徹底的掃出去,要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掌握了他們的“想法”,但他相信,能像李斐特這樣不顧一切的站隊的畢竟是少數。
而且,自己也漏出個底,那就是表示米格爾先生對自己很在乎,也很支援自己的行為。
米格爾?
是誰?
能被領袖拉去開會的能有幾個人?
薩皮爾.布萊茲要把水攪渾,讓竊聽器那頭的不管誰,都明白這場戰爭自己贏定了。
關乎到自己切身利益的衝突,誰能不可能退縮,他要是失敗了,“顛覆狂人”這個名號就徹底成了笑話。
想到這,他對於見到米格爾更加著急。
他要一個扶腰的人。
也想要明白,鷹醬大樓那邊到底想要弄死唐某人的決心是多少?
他可不想到時候自己在前面衝鋒,後面談何了。
這特麼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