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男人侍寢,還是朱雀國的太女去侍寢男人啊?”
女帝臉色一僵,但想想又覺得有道理,事關皇室顏面,也不能不管。
“罷了,母皇讓人傳話就是,你可别趕走人了。”
女帝離開,國師雲澈還在。
唐初雪攔下他,“我最後問一次,你們太女到底什麼毛病?”
“如果你擔心的話,我可以告訴你,男人玩多了的那種病,不過,那是柳家設局的,太女發現已經中招。女帝也不能發落柳家,在找合適的藉口除掉那些有嫌疑的男侍。”
花柳病?
(⊙o⊙)…!!
厲害!
哼,唐初雪已經確定是哪個了,十有八九就是先前那個味道難聞的。
於是乎,等柳逸晨帶著同樣兩個男侍過來侍寢的時候。
“脫衣服吧。”
柳逸晨聽到這話臉都紅了,這女人,越來放肆!不要臉!
“脫啊,你們不是來侍寢的嗎?”
外頭聽著的宮人們:……太女殿下越來越放浪形骸了!
哎!
朱雀國的未來有點難啊!
沒一會,寢宮傳來一陣陣讓人面紅心跳的聲音。
宮人們,不論男女,都聽得有些熱血沸騰。
太女是真的會玩啊,聽聽那些男人叫的聲音,不知道多魅!
被議論的正主,唐初雪正想著蕭墨那傢夥到底發現掉包沒有。
這裡真的很無聊啊,她還的更喜歡跟督主大人共事,好歹空氣都是野外新鮮的那種。
……
被唐初雪唸叨的蕭墨,和古崖大打出手。
蕭墨其人宛若幽穀寒梅,一襲黑衫隨風輕揚,舉手投足間流露出陰柔而深邃的武學意境。他的招式,如同春水細流,雖不張揚,卻能在無聲中滲透萬物,柔中帶剛,讓人難以捉摸其真正意圖。
而身形魁梧的古崖,則跟他相反,人如山嶽般沉穩,渾身散發著剛猛無儔的氣勢。他的武功如同夏日驚雷,每一擊都勢大力沉,震得四周空氣嗡嗡作響,彷彿能撕裂空間。
兩人打得難分難解,足足糾纏兩刻鐘不止,古崖覺得棋逢對手,痛快淋漓。
“古統領,我們找到玄武帝君他們的方向了!”
“走!”
古崖一揮手,掌風排山倒海震暈了幾個蕭墨的手下,然後帶著他的人飛快追去。
看起來就是丟下蕭墨這邊追更重要的寶貝。
看他終於肯離開,蕭墨也是重傷未愈,支撐不住被打敗,昏迷倒地的樣子。
躲在樹背後的朱青鸞看到倒地的蕭墨心頭一喜,如果玄武國帝君的左膀右臂沒了,那對她們朱雀國來說,也是好事!
想到之前被這個宦官卡脖子差點窒息的感覺,朱青鸞就恨不得對方馬上斷氣!
蕭墨瞥見她的模樣頓時大怒,又被掉包了?
死撐著一口氣,衝到朱青鸞面前。
“啊——”慘痛的聲音被捂著嘴,截然而止。
“皇貴妃娘娘沒事吧?”
大樹乾擋住了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其他人隻能聽到他們的聲音。
自然,也看不到蕭墨手裡多了一把匕首,已經狠狠的插入朱青鸞的肩膀,“你是誰我不在乎,但是,不馬上把我要的人還給我,那就去死吧!”
說著直接拔刀,再次對準的方向變成了心臟。
啊啊啊,這就是一個瘋子!
面對這種瘋子,她情願面對柳逸晨那種虛偽的偽君子!
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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