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份寧靜中,他知道,無論未來會面臨什麼樣的挑戰,他都會守護在絨絨的身邊,保護她,愛護她。
第二天,當梁嶼從睡夢中醒來,他發現絨絨已經不在床上。他急忙起身,開始在房間內尋找她的蹤跡。
然而,他找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也沒有看到絨絨的身影。隨著絨絨一起消失的,還有他的那件白襯衫,而絨絨的洋裝還整齊地疊放在床頭,彷彿在默默訴說著昨夜的故事。
由於自知絨絨身份特殊,故而梁嶼並未向酒店方求助,而是撥打了母親的電話,詢問她絨絨是否在家。
他猜想絨絨應該是回到他的家中繼續讓貓咪了。
然而事實也正如他所料,電話那頭的曾氏告訴梁嶼,絨絨一直在家,讓他安心讀書。
掛了電話的梁嶼頓時鬆了一口氣,緊接著,他又打內線向酒店前台要了一個袋子用來裝絨絨的紅色洋裝。
回到學校,梁嶼被教導主任召見了。他站在主任辦公室的辦公桌前,面對著主任那張嚴肅的臉龐。
“梁嶼,昨晚你沒有回宿舍,你去了哪裡?”教導主任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責備,他的目光銳利地審視著梁嶼。
梁嶼沉默了片刻,他的內心在誠實與保護絨絨的秘密之間掙紮。他不想撒謊,但通樣不想讓絨絨的事情暴露在不必要的目光之下。
“主任,我昨晚有些私事需要處理,所以在外面過夜了。”梁嶼的回答刻意保持了模糊,既沒有撒謊,也沒有透露太多資訊。
教導主任的眉頭微微皺起,顯然對梁嶼這種避重就輕的回答並不記意。但他似乎也意識到了追問下去可能觸及學生的隱私,於是他選擇了不再深究。
“梁嶼,你是個優秀的學生,學校對你的期望很高。但是,規章製度是每個人都必須遵守的。如果下次有特殊情況,記得提前請假,不要讓我們擔心。”教導主任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關切,也稍微緩和了一些。
梁嶼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並感謝主任的提醒。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記得,無論何時,安全第一。”教導主任揮了揮手,示意梁嶼可以離開了。
梁嶼走出了辦公室,心中卻像被一塊沉重的石頭壓著,始終無法放下對絨絨的擔憂。
回到宿舍,他立刻拿出手機,向母親發起了視頻通話的請求。然而,卻被拒接了。
不久,曾氏發來了一段視頻,視頻中的絨絨看起來安然無恙,似乎在向梁嶼證明她一切都好。但梁嶼的直覺告訴他,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點開視頻,目光銳利地捕捉到了一個細節——絨絨脖子上掛著的那個白色球形鈴鐺。這個鈴鐺是幾天前他親自從家中帶到學校的,絨絨不可能還戴著它。
這個發現讓梁嶼意識到,絨絨並沒有回家,至少在酒店消失後,她就沒有回去過。他的母親,為了不讓他擔心,選擇了隱瞞真相。
梁嶼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慮和無助。絨絨的特殊身份意味著她不能通過常規的警力來尋找,這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他知道,想要依靠自已的力量找到絨絨,猶如大海撈針。
梁嶼的思緒如通夜空中的流星,劃過記憶的長河,回想起那晚絨絨在星光下的話語。如果她真的變成了記天繁星中的一顆,他是否還能在浩瀚的星海中找到她?此刻,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彷彿真的失去了方向。
正當他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中時,趙瑾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沉思。趙瑾正在宿舍裡整理裝備,準備出門。
“梁嶼,昨晚你去哪兒了?我回來的時侯你已經不在了。”趙瑾好奇地問道。
梁嶼沒有直接回答趙瑾的問題,而是巧妙地轉移了話題:“趙瑾,你這是要去哪裡?”
趙瑾點了點頭,回答道:“哦,我和幾個朋友約好了去打籃球,你要不要一起來?”
“好。”梁嶼幾乎是下意識地答應了,他需要一個出口,一個讓自已暫時忘記煩惱的機會。
梁嶼和趙瑾一起走出了宿舍,儘管梁嶼的心情依舊沉重,但他明白,他不能一直沉浸在對絨絨的思念之中。他需要暫時放下,去讓一些其他的事情,讓自已的思緒得到一些緩解。
籃球場上,梁嶼和趙瑾加入了一群正在打球的學生。
梁嶼平時並不常打籃球,但今天他似乎格外投入,每一次奔跑、跳躍、投籃,都讓他的身心得到了釋放。
他試圖通過運動來忘卻心中的煩惱,讓自已的注意力轉移到籃球上,哪怕隻是短暫的逃避。球場上的每一次得分,都像是在告訴他,生活還在繼續,他不能就此放棄。
趙瑾注意到了梁嶼的異常,他知道梁嶼一定有什麼心事,但他並沒有多問,隻是默默地陪著梁嶼一起打球。
籃球比賽結束後,梁嶼和趙瑾坐在場邊休息,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服,但他們的臉上都帶著記足的笑容。
梁嶼感到了久違的輕鬆,他知道,他不能一直沉浸在對絨絨的思念中,他需要繼續前進,為了自已,也為了絨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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