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景,你乾什麼?”
宋嫿見狀,連忙擋在了江哲的面前。
“讓開。”
“薄修景,這裡很危險,我們先出去再說,好不好?”
“宋嫿,你是吃準了我不會打女人?”
薄修景單手扼住了宋嫿的脖頸,他陰鷙的目光從順著她被扯破的領口往下看,怒氣噌的一下上了頭。
“我們還沒有辦理離婚手續,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會情郎?”
“薄總,你誤會了。”江哲拭去了唇角的血跡,耐著性子解釋。
“那你倒是說說,大半夜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聽在醫院的朋友說,宋嫿去了急診,不太放心,所以來看看。”
“這種鬼話,你以為我會信?”
薄修景鬆開了宋嫿的脖子,又一次朝著江哲揮起了拳頭。
“别打了!”
宋嫿嘗試著拉開薄修景,可他的力氣大得嚇人。
無奈之下。
她隻能又一次擋在了江哲面前。
薄修景想要收手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下一瞬。
“砰”地一聲悶響過後,宋嫿的臉頰立刻浮現出了一記紅色凹痕。
“蠢東西,有必要這麼維護他?”
薄修景收回了拳頭,心情愈發糟糕。
宋嫿深吸了一口氣,抬頭迎上薄修景的目光,“消氣了嗎?如果還沒有消氣,衝我來就好,别牽連無辜的人。”
“宋嫿,你好得很!”
薄修景撞開了她的肩膀,奪門而出。
從他看到門口的男士拖鞋起,他就已經開始懷疑,宋嫿和别的男人有染。
要不是擔心宋嫿害怕打雷去而複返,他恐怕還抓不到她的現行。
此前,他還想著顧念在她儘心儘力照顧他三年的份上,儘可能地滿足她物質上的需求。
現在想來。
她的所作所為,不過是為了他的錢。
“嫿嫿,你沒事吧?”江哲瞅著宋嫿紅腫的臉頰,生氣之餘,更多的是心疼。
“沒事。”
宋嫿看著薄修景的背影,心裡很是難過。
她甚至在想,她剛剛要是一不小心摔了下去,他會不會為她難過?
“女士,請問是你報的警?”
薄修景還沒下樓,警察便悉數趕到。
他蹙著眉頭,又一次地折返回了宋嫿的出租屋。
“你們怎麼來得這麼快?”
宋嫿看著面前的警察,戒心依舊沒有完全放下。
她撥打報警電話最多隻有五分鐘。
這麼短的時間裡,警察怎麼會來得這麼及時?
“暴雨天我們剛巧在附近巡邏。”
“原來是這樣。”
宋嫿長舒了一口氣,一五一十地將今晚發生的一切全給交代了。
“女士,請問您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警察記錄完宋嫿所言,嚴肅地問。
“...沒有。”
宋嫿的交際圈很小,基本上一天到晚都是圍繞著薄修景轉的。
唯一的變數就是,剛從海外歸來的關瑤。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關瑤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但是轉念一想,她和薄修景離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按理說,關瑤沒必要對她趕儘殺絕。
“你臉上的傷,是歹徒打的?”警察又問。
“不是。”
宋嫿下意識地看了眼去而複返的薄修景,哪怕嘴上不說,心裡也是委屈的。
“那是誰打的?”
“誤傷。”
宋嫿低著頭,她能感覺到薄修景投來的目光。
可笑的是。
到了這個時候,她竟還在奢望他對她能有一絲的歉疚,或者是憐愛。
“女士,在歹徒被緝拿歸案前,建議不要繼續獨居。或者,警方這邊可以為您申請人身保護令。”
“這個你們不用操心。”
薄修景終於適時開了口,他側目看向宋嫿,“跟我回金色華庭,那邊安保係統很完善。”
“嫿嫿,要不你跟我回去?你一個人住實在不安全。”江哲尋思著宋嫿未必願意跟薄修景回去,隨口補了一句。
“江總,宋嫿是我名義上的妻子,我的人,就不勞你費心了。”
話落,薄修景便摟著宋嫿的肩膀,將她強行帶回了金色華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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