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趙全打累了,他一把將許瑤扔在床上,狠狠壓了上去,聳動著,渾濁的口氣噴在許瑤臉上:“你不是喜歡趙維嗎?看清楚現在上你的人是誰?我才是你男人,許瑤,你這輩子都捏在老子手裡,就算死也是我趙全的人!”
許瑤痛苦的發不出聲音,直到被折騰到後半夜,實在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渾身上下被碾碎的疼痛將她喚醒。
迷迷糊糊間,看到屋裡有兩個人影。
“她不會醒吧?”
“不可能,半條命都快沒了,還怎麼能醒,老子為了給你撒氣,動手時可沒少下力氣。”
是許筱和趙全,他們倆怎麼會在一個屋裡?
許筱嗤了聲:“得了吧,剛才我在外面聽的真真的,你床上沒少下力氣才是真的。”
“怎麼吃醋了?”
“就你?連趙維的指甲蓋都比不上,我會吃你的醋?”
兩道身影猛的糾纏到一起,趙全沉重的喘息著:“當初你跟老子膩歪的時候可沒這麼說,現在打算翻臉不認人?”
“當初是當初,何況我也沒讓你吃虧,要不是我跟你說許瑤當夜校當實習老師,晚上經過那片玉米林,金餑餑似的大學生能落在你個混子頭上?”
趙全嘿嘿地笑:“要不說你這臊娘們兒還真有腦子,叫我帶人替你禍害許瑤,扭頭哄著你爹頂替她上大學,大學畢業灌醉趙維爬床,就沒有你不敢乾的事兒,老子還真小瞧你了……”
兩人的話一字一句傳到許瑤耳朵裡,她如遭雷擊,不敢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
許筱自二十年前嫁給趙維之後就搬到城裡去了,一直很少回來,僅有的一點兒訊息也都是從趙維口中得知。
她去年剛當上小學的教學主任,能在學校裡教書育人可是受人尊敬的職業,家裡父母因為她丟的臉全靠姐姐才掙回來了。
一直以來,許瑤對她又是敬重又帶著感激,做夢沒想到,自己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會是許筱一手導致的。
兩人的對話還在繼續著……
“你要是真有心,就給我好好收拾這個賤貨,當初她考上大學,全村人說許家飛出金鳳凰,個個捧著她,把我踩進爛泥裡,現在她過得越慘,我才越痛快!”
“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做,趙維那兒的好處也少不了你,不就是賭幾個錢嗎?漏漏指頭縫就能解決的事。”
許筱撅著紅唇,輕佻的瞥了眼趙全,這眼神瞬間勾的趙全下半身像著火一樣。
他連摟帶抱的親上去,大手在許筱的胸口揉搓:“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現在先把老子餵飽。”
眼看兩人就要在自己面前叔嫂亂倫,許瑤終於崩潰了,她艱難的撐起身,用喑啞嘶吼道:“你們這對狗男女,都是你們害得我,我要去告你們!”
桌前的兩個人嚇了一跳,瞬間分開。
許筱眼神驚慌瞪著趙全低喝:“不是說醒不了嗎?這怎麼回事!”
趙全也沒料到,臉色發沉,盯著許瑤惡狠狠的威脅:“你要敢把看到的事兒說出去,老子就掏瞎你的眼睛!”
許瑤看著這對狗男女,悲憤、辛酸、絕望情緒交織在徹底沖垮了理智,她仰天大笑:“你們這對狗男女,把我害成這樣,我還會怕你的威脅嗎?我就是要告訴所有人!揭開你們的真面目,叫所有人都看清你們狼狽為奸,姦夫淫婦!”
許筱一雙眼睛滿是怒氣,像要噴出火來,“啪”的一聲脆響,許瑤頭一偏,臉上瞬間浮現起五個紅指印。
“許瑤,你怎麼還是這幅賤德行,背地裡勾搭我家趙維給你當出頭鳥,現在還想信口胡謅,汙衊我!”
“你骨子裡就是個賤貨,嫁給趙全還不安分,滿村都知道你是個破鞋,早知道你死性不改,趙全上你的時候,就該把你這張臉刮花,省得你再露出這狐媚樣子,到處發騷!”
許筱徹底撕掉了面具,眸光陰冷,長長的指甲劃過許瑤的臉。
“就是這副婊子樣,當年連那群下鄉的知青都被你迷得走不動道,現在沒了這張臉,我看你還怎麼裝相賣可憐!”
誰能想到風光優雅的人民教師,口中的汙言穢語能一句接著一句,猙獰的面容就像是惡鬼附身般透著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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