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可以在寺廟的周圍建個風景區什麼的,光是香火錢你都花不完嘻嘻!我還可以經常帶你這兒花和尚到外面去打個野食,嚐個野味——嘿嘿……這外面的小妹兒長得可是水靈鮮嫩啊!”四毛說完就狡黠的一笑。
和尚一聽心裡也蕩起了一陣燥熱,發現下面好像有了感覺……
和尚一想到女人,心裡就是一陣的熱浪滾滾,和尚回到家鄉之後,第一個接觸的女人就是縣長夫人,縣長夫人就第一次請他吃了飯,那是一個月夜迷離的晚上,縣長夫人跟他在一個偏僻的小酒館裡吃飯,從縣長夫人的眼睛了,和尚似乎看到了一種焦灼饑渴的需求。就是在這一晚,他十年來第一次喝酒吃肉,平時在寺廟裡,師傅看管的比較嚴,從來沒有吃過酒肉,猛一吃卻發現這就是那麼的香甜,這肉是那麼的誘人。
和尚就在縣長夫人的熱辣關懷之下,酒喝得有點多,縣長夫人也像是喝多了,提議說是要上廁所,就起身到了後院,卻發現廁所裡漆黑一片,就對和尚說:“陪我一起去吧,那裡面黑,我害怕!”
於是,和尚就尾隨縣長夫人來到了後院,這時,縣長夫人一了踉蹌,差點摔倒,就在這時,和尚出於和尚保護女人的本能就上去一把抱住縣長夫人,這時,隻發現縣長夫人全額卻就勢歪倒在和尚那健壯的懷裡。
和尚伸出左手抓住縣長夫人的右手,一邊溫柔地按捏著,一邊脈脈含情地看著她,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調情。縣長夫人的心怦怦直跳,她有些激動,甚至有些動情。
和尚躬著身子把臉湊到了縣長夫人面上,幾乎就是快捱上她的臉了,說:“你沒事吧!夫人!”
這時,縣長夫人心裡一陣盪漾,臉上就緋紅一片,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我——我沒事兒!就勢心好亂,臉好燙呢!你——你喜歡我嗎?”
“我——!快扶我到隔壁賓館房間裡休息一會好嗎?”縣長夫人這時,頓時感到柔若無骨,呼吸急促。
和尚猶豫了一會,他在內心裡一直在很矛盾,很複雜的心情,他心裡也在掙紮,他也在試圖向戰勝自己的那種需求。
但是半晌,他還是既不堅定的點點頭。
這個世界上到處隱藏著墮落的機會,隻要你願意機會隨處可尋。
縣長夫人今晚是有備而來的,她想墮落,想放縱。
因為她不需要為這個哪方面無能的男人守身如玉了,這麼多年以來,張縣長在某種道義上講是對不起他的,張縣長沒有儘到做丈夫的最為基本的責任,他使得這個女人在十幾年的無性的婚姻之中備受折磨,每一天對於縣長夫人這個四十如狼似虎的女人都是一種煎熬,他使得這個女人處在這樣一個需求很旺盛的年齡段裡活活守寡。
她現在想開了,這個世界上她不能就這樣守在一個那方面無能的男人過一輩子,她是一個很正常的女人,她也有普通女人一樣的生理需求。
自從在河南那次旅行之後,見到了這個老家來的俊和尚,她心裡就想,是啊,這個世界就是不公平,讓這樣一個帥氣的男人,去當和尚,也忍受著男人那種生理需求的煎熬,守著經書守活寡。
縣長夫人見了和尚第一眼,就突然浮想聯翩,他是不是也應有需要,這個男人很年輕,他要是想了該怎麼解決,和尚是否真的就清心寡慾嗎,真不需要女人嗎?他要是有這種需要是不是靠自己來解決呢?是不是也想她這樣,實在沒辦法就隻有自己自慰呢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男人。
但是,轉念又一想,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自己身為縣長夫人,表面上看著光鮮豔麗,誰又能知道自己這麼多年以來所受到的這樣的讓人焦灼的折磨呢?
當和尚找到她的時候,縣長夫人心裡就一陣的滾熱衝動,她自己也不知道則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一見和尚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暗流湧動,臉就會發燙。
她不想在為他守身如玉的人,一切都很順利,就好像事先做過精心安排。
和尚攙扶著縣長夫人走出小酒店,縣長夫人已經有了一些醉意。半醉半醒,半夢半真,這正是她所期望的狀態。
畢竟在清醒的狀態下,將自己儲存了多年的完整身子,就這樣在婚姻之外,就隨隨便便地送給一個陌生和尚,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所以她就選擇了一種喝酒的方式,這樣自己可以忘掉一切倫理綱常。
和尚就地將她帶進小酒店旁邊的一個三星級酒店,帶進一間豪華的客房。
和尚將她輕放在客房中間的大床上。縣長夫人慢慢睜開了眼睛,她看到床的對面有一面大鏡子,鏡子正好將床上的一切儘收眼底。
通過鏡子,她看到床的上方有一幅油畫,油畫上有一個身材豐盈的裸體少女。和尚緊挨著縣長夫人坐下,一雙手在縣長夫人身體上遊動著,時輕時重,時急時緩,像是在撫摸,又像在按摩。
縣長夫人感到異常的舒服,她的身體第一次感受到來自婚姻之外男人的愛撫,她有些不能自製。
慾望從心裡最底部的一小點,迅速地升騰擴散,她情不自禁地開始漸入仙界,輕輕的,壓抑的,若有若無的。
和尚並不急於進行下一步,他已經感覺到這個看起來並不十分年輕的女人,並沒有他預想的那麼有經驗。她的身體十分敏感。
和尚打心底裡非常喜歡與這樣的女人相處在一起,因為這樣他可以掌握主動,可以從中得到樂趣,和尚會感覺自己是個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他儘可能的撩撥著女人,讓她有一種近乎於不至於感覺道陌生,儘量的對這個饑渴的女人進行調情,讓她充分享受到充分的安撫,是這個女人渾身幾乎到了一種癱瘓的狀態,才進行實質性的動作,讓這個女人覺得,他是一個很懂得情調的男人,而且很懂女人是女人如珠寶。
今晚他心想,要好好享受這個女人,同時也給予這個女人最好最完美的享受。他俯身將嘴湊近縣長夫人的耳朵,輕輕說:“先洗個澡好不好。”
縣長夫人紅著臉,點點頭,掙紮著要起身,和尚將她按住:“先别動,我去放水。”
和尚輕柔地摟著縣長夫人,為她解除身上的一切羈絆和束縛,縣長夫人表現出少有的溫順。
這個和尚讓她有些迷茫,他是那樣的體貼那樣的溫柔,她感覺像是在夢裡。因為隻有在夢裡,才會想象著有這樣一個很朦朧的男人所帶給她的溫情,也隻有靠想象中,才會有這樣體貼。
縣長夫人閉上眼睛,她害怕從夢裡醒來,這樣的夢她想一直做下去。
和尚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他抱著縣長夫人走進衛生間,坐進浴缸裡。縣長夫人始終閉著眼睛,緊緊貼在和尚的胸脯上,這讓和尚有些感動,經曆了這麼多的女人,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像這樣依戀過他。
和尚細心洗去縣長夫人臉上的鉛華,發現她素面朝天的樣子其實更美更動人。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吻住縣長夫人的唇,她迴應地張開嘴,他的唇熟練地將她的舌頭擒住,然後貪婪地吮吸。他的下體迅速膨脹,他張開雙手分别握住了她的兩個小山一樣的桃子,指尖在圓圓的反凸凹處反覆地畫圈。
縣長夫人感覺渾身滾燙,那種需要排山倒海地向她襲來,她不由自主地大聲尖叫起來。和尚簡單而匆忙地沖洗了兩個人的身子,不等擦乾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抱回到床上。
和尚愛憐地輕拭著她的身體,用手指刺激著她的,他的刺激漸漸讓她有一種窮途末路的感覺。
她開始反抗,開始喧騰,開始奔湧,身體還來不及感受肉體交合碰撞的過程,就被舞動的手指送上了天際。
隨後他的進攻讓她感覺有些疼痛,但疼痛轉眼即逝,接踵而來的是風馳電掣般的快感。她的精神已經不複存在,腦海裡全部都是肉慾的重重合合,沒完沒了,無窮無儘。不知經曆了多少次在顛覆中彌合,在彌閤中鬆散的過程,房間裡終於出現了泥石流傾泄後的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