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些惱怒,以為夏馨雯在拿他開涮,他想發火但忍住了,明白一旦發火自己將更為被動,他必須儘快將這種局面扭轉過來,於是他直視著夏馨雯的眼睛說道:
“我倒是想捉姦,可你有嗎?你告訴我你沒有沒過藏奸,然後再個發毒誓。你敢嗎?”
“先把你自己屁股洗乾淨了再來說我也不遲,你以為你……”說到此夏馨雯故意把話打住不往下說了。
老公感到有些吃驚,莫非夏馨雯掌握了自己的動向或者抓到了自己的什麼把柄不成?
經驗判斷,老公認為是自己多疑了,夏馨雯不可能、也沒有能力去抓住他的什麼把柄。她要麼是在胡亂猜疑,要麼是在敲詐,要麼純屬偶然。
“我以為我怎麼了?不妨說來聽聽。我的屁股又是怎麼個不乾淨法?”老公輕描淡寫裡透著一股逼人的口氣。
“這還用問我嗎?你心裡恐怕比誰都清楚吧!”夏馨雯不軟不硬地給頂了回去。
老公意識到眼前形勢對自己極為不利,這樣沒完沒了地鬥嘴皮子,指不定哪個環節一不小心就會落進她的套裡,如果狗夏馨雯真要給他用心設套的話。
老公決定使出他的殺手鐧――實話實說。這是老公慣用的一種伎倆,每次當他不能自圓其說的時候,他絕對不再繼續編造謊言,他明白一旦謊言出現漏洞,就得拿更多的謊言去彌補,誰又能保證那更多的謊言不再出現漏洞。
這會形成致自己愈加被動的惡性循環的局面,正所謂漏洞百出,直至東窗事發。
老公自認為瞭解女人特别是瞭解自己的女人甚於瞭解自己。女人一旦與自己老公較上真並鐵了心地去證實其謊言的時候,一般都會反向思維。每逢這種時候老公就會把自己的苟且之事和盤托出如實交代,甚至連細節都不放過,半真半假繪聲繪色就像在講述一個童話。
而夏馨雯先是半信半疑,然後進入故事,然後感覺噁心,然後主動叫停繳械投降直至善罷甘休不了了之。老公藉此法寶屢試不爽屢屢得手且從不留下後患。
若事後再行追究老公更是振振有詞:不都坦白交代過了嘛!時間地點人物你儘可以去對照啊!如假包換。你要沒膽量去親自求證就别再跟我提這事,我有權保持沉默。
老公從被窩裡坐起來,點根菸吸著,提了神:
“是啊!我心裡當然比誰都清楚。說吧!你都想知道什麼?”
“我就想知道你這時候回家的動機、目的,還有原因。”
老公開始如法炮製:
“其實吧!我壓根就沒去外地,我去别人家偷情去了,我把别人的老婆給偷了。你還别說,那味道就是不一樣。你猜猜我做了幾次?兩次啊!而且間隔時間相當的短。這對我這個年輕充滿青春的男人來說,簡直是奇蹟啊!這方面你還是比較瞭解我的。怎麼突然就厲害就威武起來了呢?正在我邊做活邊思考著這個問題的時候,你猜怎麼著?哈,人家老公回來了,回家捉姦來了,我被人家按著屁股逮個正著。按理說我這時候應該拔腿就跑對吧,可我不行啊!我得分兩道程式操作,小弟弟還這那兒套著哪!先拔傢夥後拔腿。虧得我平時這事乾多了,練就一身好本領,不明就裡地給逃掉了。可人家不乾呀!人家在後面是邊追邊喊‘抓淫賊’。眼看我要逃出了包圍圈,就在這時,半道殺出箇舊情敵,你道是誰?你的前任相好老公呀!情敵相見分外眼紅,新仇舊恨一齊湧上心頭,說時遲那時快,我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一個小衝鋒就把這傢夥給拿下了……然後,我騎著車滿大街的轉悠。後來我去了酒吧,喝了半瓶芝華士。然後,我瞌睡了,就回家睡覺來了。”
“還有嗎?”夏馨雯勁頭十足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