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盛聽了咂咂嘴,"有沒有紀律部門的朋友,找人打聽一下,我怎麼感覺有點不靠譜呢。"
"盛哥,你就放心吧,昨晚那個喬梁可是被抓了現行的。"田小陽笑道。
"找人打聽打聽。"吳長盛再次說道,他迫不及待想看到喬梁出事。
田小陽點頭道,"行,我找人打聽打聽。"
吳長盛掛掉電話,簡單洗漱一番後,準備回鬆北,來黃原兩天,玩得沒日沒夜,吳長盛感覺自己身體都要被掏空了,别看他年紀輕輕,身體卻是虛得不行,尤其是那厚厚的眼袋,一看就讓人知道是腎虧。
約莫過了小十分鐘,吳長盛接到了田小陽打過來的電話,電話一接起來,吳長盛就聽田小陽道,"盛哥,這事有點奇怪啊,我跟紀律部門的朋友打聽了一下,昨晚喬梁那事好像被人給壓下了,相關記錄都沒有了。"
"什麼"吳長盛瞪大眼睛,"有沒有搞錯"
"盛哥,沒搞錯,確實是被人壓下了。"田小陽語氣很肯定,又道,"盛哥,你說,看最新章節請搜求書幚.會不會是喬梁在省裡邊有什麼過硬的關係"
"怎麼可能,他一個鬆北的縣長,能在省裡邊有什麼關係"吳長盛連連搖頭,他堅決不肯相信喬梁會在省裡邊有什麼關係。
"那這事就解釋不通了。"田小陽撇撇嘴,現在這個結果,他顯然也幫不上什麼了。
吳長盛沉默了一下,旋即罵道,"尼瑪,這個姓喬的,難不成還真有人罩著不成算了,老子回鬆北了。"
"吳少,不在黃原多玩兩天"田小陽挽留道。
"不了,我爸不想讓我在黃原多呆,電話一直催,讓我早點回去,真煩人。"吳長盛一臉煩躁,他其實也明白父親為什麼不讓他在黃原多呆,是因為怕他闖禍,這黃原畢竟是省城,省府的駐地,一發生點什麼事,很容易就引起省裡領導的注意,父親是擔心他在這裡闖了什麼大禍,最終擺不平。
而鬆北就不一樣了,那裡是東鋁集團的大本營所在地,再加上鬆北就一小地方,天高皇帝遠,就算他闖了什麼禍,也容易解決。
電話那頭的田小陽聽到吳長盛的話,不由笑道,"盛哥,你也别生氣,等吳叔調到省裡來了,你不就可以跟著到黃原長住了。"
"嗬嗬,也不知道我爸的調令啥時候下來。"吳長盛聽到這個,心情不由大好,父親一旦高升到省裡,那他可也就成了省領導公子了,名頭又不一樣了。
兩人聊了幾句,吳長盛掛了電話後就離開酒店,自己開車上高速返回鬆北,今天晚上他在鬆北還有飯局,薑輝組的局,昨晚就給他打了電話,隻不過他昨天半夜玩嗨了,搞到了天亮才回去睡覺,這一睡就睡過頭了,現在回鬆北,就算他高速開得再快,也得晚上八點多才能到。
對於薑輝,吳長盛還是很喜歡的,薑輝會來事,也知道他的喜好,總是能搞出點讓他喜歡的花樣來,看最新章節請搜求書幚.因此,雖然父親有點看不上薑輝,但吳長盛照樣還是和薑輝往來,也因為他的緣故,父親現在對薑輝的態度也有所轉變。
前兩天薑輝說要給他送一筆橫財,吳長盛聽了之後,也是欣然接受,無非就是掛個名而已,對他也沒啥損失,畢竟沒人不喜歡錢,就算是他不差錢,也不會嫌錢多。
就在吳長盛往鬆北縣趕的時候,鬆北縣城中村的某一處民房裡,一名中年男子走進一條小巷裡,輕輕敲響了某一間出租屋的房門。
隨後,房門打開一條縫隙,中年男子閃身走了進去。
中年男子是一名律師,而房間裡的人,赫然是劉金義。
中年男子是劉家請的律師,叫周達山,和劉良也算是相熟的朋友,兩人認識多年。
今天周達山已經去看守所探視過劉良,這會,周達山來找劉金義,顯然是給劉金義通報今天去看守所探監的一些情況。
屋裡的空間有些逼仄,周達山打量了一下屋裡的環境後,頗有些憐憫地看了劉金義一眼,劉家也算是大戶人家,資產上億,在劉家村裡更是說一不二,如今劉家父子卻是一個進了牢裡,一個正在逃亡。
"金義,你前天太沖動了,在縣長家裡放雷管,你也不想想人家堂堂一個縣長,是你能惹的嗎。"周達山歎了口氣。
"周叔,事兒都發生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劉金義皺了皺眉頭,他心裡其實也有點後悔,看最新章節請搜求書幚.前天聽了劉廣波的一番話後,劉金義突然就有些衝動,再加上父親剛被抓,他有點喪失理智,才會做出那事來。
周達山搖了搖頭,道,"今天我去看守所探望你爸,你爸還問我你的情況,我都不敢跟他說實情。"
"嗯,你别跟他說,免得他在裡頭擔心。"劉金義點了點頭。
"那你呢,接下來怎麼辦"周達山看了劉金義一眼,"現在警方正在通緝你,你在這裡也沒辦法藏多久。"
"先在這藏兩天,回頭就換個地方,我有一朋友在縣局邊上有個空房子,過兩天我就換到那,任憑警方的人打破頭顱恐怕也想不到我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劉金義笑道。
"你還是小心點。"周達山皺了皺眉頭,他知道劉金義是要和警方的人玩燈下黑那一套,但誰知道能不能躲得過去。
劉金義不想多提自己的事,問道,"你今天去探望我爸,他都說什麼了"
談到正事,周達山也認真了起來,道,"你爸說案子有點古怪,他懷疑背後有一隻黑手在操縱,有人專門衝著你們劉家來的。"
"是嗎"劉金義豁然抬頭,"他有說是誰嗎"
"他現在也暫時沒有懷疑對象,原本他還想讓你在外面暗中調查,結果你倒好,放雷管去威脅那喬縣長,現在警方也在抓你,這事就難辦了。"周達山無奈道。
劉金義聞言,眉頭皺得老高,對自己前天的行為大為後悔,前天的確是太沖動了,結果,衝動的懲罰來了。
突地,劉金義眼睛瞪得老大,前天他為什麼會那麼衝動
劉廣波對,劉廣波!(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