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說:"剛才,我在你爸那邊,聽警方說了夏媽媽的供詞,原來夏時的事情,他也參與其中。隻是,他是被應霍故意帶入的。"
警方在跟應清隨做筆錄的時候,舒然偷偷的躲在外面聽了一耳朵。
那時候,應霍給應清隨弄了藥,然後把他跟夏時關在一塊。
他最後被藥物侵蝕,做出了那種事。
清醒過來的時候,他也是痛苦不堪。
而應霍,則用這個把柄讓應清隨,永遠無論何時,都必須要站在他這邊。
他要讓高容佩在應家,孤立無援。
永遠將她這個外人,排除在外。
他早就受夠了,在公司裡總是被她壓著的滋味。
他從來都不覺得,高容佩有什麼好,他得讓她認清楚自己的位置。
應清隨因為這兩件事,幾乎痛苦了一輩子,他並不完全服從應霍,在公司也儘量的佛係,顯得平庸。
隻有這樣,他才能不牽扯到這兩夫妻的鬥爭裡頭;隻有這樣,應霍才能夠放棄他。
舒然說:"你爸爸,剛剛跟我說離婚。說他不拖累我。"
應淮序靠坐著,目光透過舒然,盯著門口。
他沒有迴應舒然的話。
舒然等了一會,見他一直沒有動靜,擦了擦眼睛,順著他的目光往後看了一眼,一下便明瞭了他的心思。
她沒再多言,說:"我去看看兩個孩子,蘇智打算給孩子轉院。她已經下定了決定要跟淮南離婚,現在應家這種情況,就算讓法院去判,估計這兩孩子也得判給蘇家。"
應淮序這會才回過神,問:"ivo和ed還好嗎"
舒然搖搖頭,"ed昨天在醫院就發高熱了,ivo燒是退下來了,但很怕人。我昨夜裡也想去看,被攔在外面了。估計得請兒童心理醫生來看。"
舒然說完,就自覺的出去了。
南梔的早餐還沒吃完,放在窗台上。
她進來後,直奔著早餐過去。
應淮序的目光隨著她劃過去。
南梔拉過椅子,就坐在窗台邊上,繼續吃早餐,並沒有立刻說話。
窗外的光線落在她的身上,髮絲垂落,她好像永遠都站在光裡。
當然,她本就該站在光裡,擁有最好的一切。
吃了一會,南梔抬起頭,她看著外面,光線太強,本能的眯著眼睛,她說:"其實這是夏媽媽用來折磨你的圈套,無論你選誰,你都會痛苦。ivo若是死了,你也不會原諒自己。"
"我其實從最開始就知道,夏媽媽不會對我怎麼樣,我是在配合她演戲。"
她轉過臉,看著他的眼睛,認認真真的說:"在那個時候,我其實很害怕你選擇我。因為iov的情況真的很糟糕,如果她出事了,我也良心不安。"
"所以,你選擇ivo,我鬆了口氣。我說你救了我,沒有說錯,你救了我的良心,讓我往後可以安安心心的生活。不用去揹負一條生命。"
應淮序倏地笑了一下,垂了眼簾,說:"我發現你安慰人的本事越來越好了。"
"這不是安慰……"
應淮序打斷她,"可你有沒有想過,這是因為夏媽媽還有良知。是夏媽媽的良知救了你。但凡夏媽媽極端,你現在會怎麼樣,你想過嗎我沒有救你,這時一個事實,無論這件事背後如何。"
"南梔,我更希望你恨我,而不是如此寬容大度的原諒我。南梔,不要笑著對我說沒事。"
他抬起眼,眼眶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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