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樓看著帝佬,"我在問你,為什麼沒有殺了另外一個天選之人!隻要是那位天選之子存在,對王悍都有一定的威脅!"
帝佬一副穩操勝券的姿態笑道,"屁的天選之子,送財童子罷了!留著他,自然有留著他的作用!"
王悍捏著手中的炁瓶,帝佬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這麼點道理,當時炁瓶之中裝了這麼多的炁體,王悍是沒有想到的,甚至還有一道朝元境的炁體。
當時王悍還琢磨這得是什麼人才能擁有這種寶藏,現在這麼一說,王悍也逐漸明白了一些,那個青年也是有一定的運氣的。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你就不怕你這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寶貝徒弟被偷襲了"
"他沒結婚之前倒還有這個可能,結婚後就沒有這種可能了,還有,他是你們鎮龍閣當代武神,我就不信鎮龍殿的那幫老傢夥眼睜睜地看著無動於衷!"
王重樓再度笑了出來。
"你啊!鎮龍殿那邊的事情我還真不知道,那幾位老前輩,是否坐化了,我也不清楚。"
"不去看看我陪你!"帝佬拿著杯子一副說走就走的樣子。
王重樓把棋子放進棋簍,"不去。"
看到兩個人沉默,王悍還是問了最開始問的問題,"老頭兒,您讓白老去蜀地乾什麼"
帝佬把水杯放在王重樓面前,"小王,去給我接杯水。"
王重樓搖了搖頭,脾氣很好,笑著起身給帝佬接了杯水。
"他在那裡等你,至於等你做什麼,去了他會給你說的,你隻需要知道,是為了給十佬會躋身隱世江湖頂尖門派鋪路就好。"
王悍聽的雲山霧罩的,但是總結下來隻有一句話。
這糟老頭子又在算計人。
帝佬接過來水杯,"行了,今天叫你來,還有一件事,再把小王體內的邪氣吸一些。"
王重樓看了一眼王悍,"你之前讓他從旱魃那裡吸了那麼多邪氣,之後又在我身上吸了足夠多的邪氣,今天還讓他吸邪氣,他能承受得了嗎"
"小王!讓吸就得了,你哪來那麼多的事情!我還能把事情辦岔了"
一個眼神。
王悍立馬過來從王重樓體內吸納邪氣。
王重樓體內的邪氣非常充沛。
這個過程很漫長,剛開始王悍還挺應對自如的,但是隨著時間推移,王悍就逐漸開始痛苦了起來。
帝佬不喊停,王悍隻好硬著頭皮接著吸。
時間一分一秒的往過走,王悍的雙瞳逐漸變成了豎瞳。
二十分鐘後,王悍喘著粗氣,雙瞳已經不知不覺之間徹底變成了兩條細線。
王重樓看了一眼帝佬。
帝佬觀察著王悍。
幾分鐘後,眼看王悍要狂化。
帝佬一點頭。
王悍和王重樓立馬分開。
大口大口喘著氣,一隻手扶著桌子,兩條腿止不住的打著擺子。
一副東北佬大清早從房間出來的狀態。
休息了很長時間,王悍的雙瞳這才逐漸恢複了正常情況。
但是王悍有一種感覺。
感覺自己隨時都會狂化一樣,這種狀態和自己剛剛開始接觸這種情況一樣。
王悍坐下把《往生經》又過了一遍。
王重樓看著帝佬,"你這麼做到底圖什麼"
帝佬簡簡單單的說了四個字。
"給他鋪路!"
不知過了多久,王悍睜開眼睛,嗬了口氣,總算是舒坦多了。
帝佬和王重樓又在下棋。
王悍掏出來手機看了一眼,剛才手機震了好多次。
接通電話之後發現是勞文打來的。
"小太保已經到江寧市了!"
王悍興奮的站了起來,發出來很健康的嘿嘿嘿聲,"奶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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