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並非空穴來風。
適當的強硬,反駁一些觀點和要求,反而能得到欣賞與尊重。
人就是這麼奇怪。
别不信!現實中有太多太多的例子!
就像兩口子過日子,一個隻知道忍讓,另一個必定氣勢碾壓,以後别想有抬頭之日。
適當的乾幾次,對方便有所收斂,不會肆意被欺負。
都說兩口子過日子應該相親相愛,相互扶持,可人和人不一樣。
不可否認有十分相愛的兩口子,也有天天打架的,更有一方強勢的要命,一句話不對,抓住對方就是一頓打。
陳不凡一邊做飯,一邊考慮,覺得王豆豆的話不無道理,又不怎麼可取。
他想真誠一些,不想耍一些花裡胡哨的套路。
澹台皓月是大師姐,不是旁人。
很快,面煮好了。
香氣撲鼻,讓人直流口水。
王豆豆早就急不可耐,端了一個最大的碗去往客廳。
陳不凡則送飯上樓。
大師姐沒吃晚飯,給她送一些。
"篤篤篤!"來到二樓,房門敲響。
陳不凡開口道,"大師姐,是我。"
"我睡覺了,有事明天說吧。"
"不開我自己進去了。"
既然來了,哪有走的道理。
陳不凡擰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大師姐,我給你煮了一碗麪,嚐嚐"
澹台皓月側身躺在床上,美背對著門口,身姿優美。
縱然蓋著一層薄薄的毛毯,也難以掩飾她靚麗的身材。
"大師姐"陳不凡把面放在床頭,又喊了一句。
"生氣了"
"沒有。"澹台皓月簡單迴應。
"我看不像,咱先把肚子填飽,再說其他。"陳不凡順勢坐在床沿。
"我想睡覺。"
陳不凡皺了皺眉,一隻手抓住澹台皓月纖細白皙的胳膊,讓其轉過身來。
"做什麼呀。"
"吃飯。"
"說過了不餓。"
"不餓也得吃。"陳不凡生硬道,大有一副男子主義的形象。
好似一家之主,必須聽我的,沒得商量。
"小師弟,你未免太霸道了吧。"澹台皓月忽的坐起來,怒目而視。
"就是霸道,這頓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你……"澹台皓月氣的疊浪起伏,甚是洶湧。
"過來!"陳不凡語氣加重了一些。
"我是你師姐!"
"今個誰也不好使。"陳不凡端起碗,拿起筷子,挑起幾根麪條吹了吹。
然後又送到澹台皓月的嘴邊,"張嘴,啊。"
"你哄三歲小孩呢剛才一頓凶,現在又是哄。"
"再說一遍,張嘴。"陳不凡始終繃著臉,不苟言笑。
澹台皓月執拗不過,乖乖的張開紅唇。
"燙不燙嘴"
"正好。"
"不算鹹吧"
"嗯。"
"那就吃完。"陳不凡不厭其煩,一下又一下的喂著。
他態度惡劣,但動作輕柔,像是照顧一個小孩一樣,又像侍候坐月子的老婆。
澹台皓月一邊吃,一邊偷偷觀察陳不凡的每一個表情。
之前的氣焰瞬間消失,心中暖暖。
這個小混蛋敢凶你大師姐了,拉著一張臉嚇唬誰呢。
若不是看在你有心的份上,我……我早就翻臉了。
澹台皓月心中自我腹誹。
"來,擦擦嘴。"陳不凡抽出一張紙巾,仔仔細細的擦拭,特别認真。
眼神柔情,格外迷人。
澹台皓月愣愣出神。
"吃飽了沒"陳不凡關心問道。
"飽了。"
"那某人還說不餓,一大碗麪條吃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