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人聚聚,我們都是好人,我連魚都不敢殺。第二敬慧珊姐,歡迎你回來。"
閔薑西應聲,榮慧珊舉起酒杯道:"桌上的人,除了薑西之外,我們都認識十幾年了,年少時就得大家照顧,出國的這八年,我一刻都沒忘記過,俗事纏身,這些年很少回來,跟大家的接觸也不多,但是我們都知道,這份情誼永遠都不會變,現在我回來了,以後跟從前一樣,這杯我敬大家。"
眾人舉杯喝酒,榮慧珊一飲而儘,隨即又倒了一杯,側頭微笑,"薑西,這杯我敬你。"
閔薑西眼底有一閃而逝的詫色,隨即拿起酒杯,榮慧珊說:"阿佔是我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人,我拿他當親弟弟一樣,可能我護短,從來不覺得自己人有哪裡做得不好,但人無完人,他要是惹你生氣,你多擔待。"
閔薑西微笑,"我從來沒覺得他哪不好,他對我沒的說。"
榮慧珊道:"都開心就好。"
兩人遙敬了一下,榮慧珊又是乾杯,出於禮貌,閔薑西也都喝了。
酒過三巡,桌上人說話也越來越開,有人直言榮慧珊家裡對不起她,就差說推她跳火坑,榮慧珊搖頭,對方義憤填膺,又提起近日裡的謠言,"那些新聞都是你前夫故意弄的吧,自己沒說一句話,任由媒體瞎幾把亂寫,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看盈非藥業的股票漲了十幾個點。"
尚禹道:"你把我想說的話給說了,我他麼真想找人去溫哥華那邊教教他怎麼做人。"
榮慧珊搖頭道:"千萬别去,我跟阿佔和阿京都說過了,無論他怎麼挑釁,怎麼造謠,我們這邊絕對不要上套,我瞭解他,他巴不得我這邊忍不住,他好揪著把柄繼續鬨,我隻想跟他一刀兩斷,隨他去說,反正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說著,他再次側頭看向閔薑西的方向,"隻是難為了薑西,讓她平白無故因為我的事被誤會。"
聊到這個話題,桌上氣氛難免沉悶,誰都不說話,閔薑西道:"别這麼說,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晚,但你跟阿佔之間有自己的交情在,他是成年人,完全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支援他。"
榮慧珊勾起唇角,"阿佔能找到你這麼好的女朋友,是他的福氣。"
她在笑,可是眼底突然泛起了淚光,遂很快别開,榮一京抽了紙巾給她,眾人隻當她是八年婚姻,所托非人,一時有感而發。
秦佔說:"現在回來了,這是家,沒人敢欺負你。"
閔薑西剛坐下不久就知道這場飯局的含義,在座的都是深城二代圈的人,雖是秦係,但這幫人聚在一起給榮慧珊接風洗塵,意義非常明顯,以後榮慧珊就是他們這幫人裡的一員,由他們罩著,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下場就跟火鍋店裡的幾個碎嘴一樣。
榮一京拍了拍榮慧珊的肩膀,榮慧珊緩了會兒,再次抬起頭時,一雙眼睛甚是明亮,笑著說:"原諒我,年紀大了,情緒比較容易失控。"
尚禹說:"哪裡年紀大,看起來分明才十八。"
有人說:"十八過分了,二十,不能再多。"
榮慧珊破涕為笑,"你們别逗我了,讓薑西看笑話。"
閔薑西來不及回嘴,口中是秦佔剛給她夾的蝦,秦佔旁若無人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笑著道:"誰都别逗她,她笑點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