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方不平這也夠蠢,洛七面上不能照料,以後給你穿小鞋還不是簡簡單單真不知道怎麼想的,被妒忌糊了眼麼
"他怎麼想的,無所謂。"趙長河悠悠道:"老子隻信奉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來幾個人跟我進城,搞到錢之後就在城裡采買。"
王大山傻了:"進、進城哪裡搞錢"
"方舵主駐地之中,不是大把的錢"趙長河大步下山:"從老子手頭掏東西,就要叫他吐出來!走吧。"
王大山:""
…………
要進城,首先面對的是通緝令問題。
目前趙長河還沒學過輕身高來高去的功夫,血煞功配套的步法那是騰挪進擊用的,功法帶來的爆發力加成是跑路用的,最多能讓你跳得高一點,想翻城牆還是很有難度。
混在武俠玄幻世界沒輕功,最基本的瀟灑都沒了,屬實有點蛋疼,但這個沒辦法,因為孫教習自己的輕功也如同野牛上樹一樣慘不忍睹,那終究也隻是個練外功的漢子。
不過這些天來修煉夏龍淵的內功已經頗有成效,真正的內外兼修了,有了內力自然可以用點輕身功夫,到時候看看哪裡找一套,這應該比找功法容易許多。
心懷忐忑地到了城門,老遠一看通緝令,趙長河就笑了。
唐首座的畫功真的牛逼,把他的面貌畫得非常非常像,簡直像個照片似的,連當初臉上還沒有形成疤痕的血痕都畫出來了,和現在的疤痕也正好對應。
但問題是那時候的趙長河可是天天刮鬍子的大學生,現在已經有把絡腮鬍了;那時候還是短髮,現在半長不短的十分淩亂,跟個犀利哥似的;那時候仍有校園書卷氣,現在匪氣深濃氣勢雄渾,說話聲音洪亮,臟話不離口,整個氣質都大變樣了。
趙長河忽然在想,現在站在以前的同學們面前,大家估計都不敢認。也難怪那天嶽紅翎看見他時,會有那副瞠目結舌的小萌樣。
總之這副模樣,就是大搖大擺的進城,估計守衛也未必認得出來……何況這裡哪有什麼儘忠職守認真詳查的守衛,一個個懶洋洋的,趁著今日無雪在曬太陽呢,有人入城就攔著收一筆進城稅,看那模樣連人臉都沒細看。
這麼說來,其實現在所謂通緝令對自己的限製,並沒有之前想象的那麼大了。
趙長河心情忽然好了起來,大踏步進城。
守衛果然沒人跟他較真,懶洋洋地攔住,大手一伸,連話都懶得說。
趙長河摸出幾個銅板放在他手裡,守衛就揮揮手,一行人啥事都沒有就直接進去了。
"官兵就這啊通緝犯就站在面前都懶得看一眼。"王大山低聲嗤笑:"這朝廷,確實也差不多了。"
趙長河斜睨他一眼,不予置評。
雖然不想認野爹,但知道如果自己要認的話恐怕真是可以做皇子,於是也就不知不覺有了點心態變化,好像這江山忽然和自己有了點關係似的。
如果是個盛世,這假皇子估計當起來還挺爽……嗐。可惜這種世道,大概率做一個純純的背鍋工具人,還是算了吧。
他大踏步走向方不平的分舵所在地,那是一棟占地好幾畝的豪宅,雕梁畫棟的一點都不低調,數十名血神教徒住在其中,甚至還有一堆婢女和傭仆。
山高皇帝遠,做個分舵主,那當然是享樂為重,誰特麼耐煩在冰天雪地的山寨裡過日子……趙長河在山寨一個多月,除了第一天見過方不平之後就再也沒見過半次,由此可知為什麼北邙尋寶任務會做得那麼低效無能。
趙長河來到門口,兩名教眾正充當門衛,見到趙長河過來,眼睛都直了一下:"趙……哦,趙寨主來此有何貴乾不對,你怎敢進城的……"
"嘖,果然是城裡的兄弟,說話還文縐縐起來了,和我們山裡人就是不一樣哈。"
"……教中好歹要讀經義。"
"文化人啊,佩服。"趙長河笑眯眯道:"看來我也得向方舵主討幾本書看看……嗯,此來主要就是為了看望一下方舵主,他老人家傷勢如何"
教眾想不出阻攔趙長河的理由,别看趙長河資曆淺,現在也是正式教眾,便隻能帶他進了門:"舵主傷得挺重,正在休養,見到寨主來看望一定很高興。"
趙長河不動聲色地問:"看過大夫麼"
"自然是看過的,教中也有聖手。"
"那方舵主應該很快就沒事了吧這世道不安寧,沒有舵主的實力坐鎮,大夥心虛啊……"
"現在還不好下床呢,大夫說兩三個月內都很難大好,恢複三個月能有原先一半實力就不錯了……且看開春是不是會更好將養吧。"
"呃,教中精銳撤離了,舵主既然傷得這麼嚴重,分舵的守衛夠不夠力度啊,要不要兄弟調點人過來"
"雖說沒什麼高手在了,玄關一二重的還是不少,這種荒僻小城要的什麼高手,當是夠了。"
趙長河笑笑,悠悠跟著後面進屋,他覺得現在自己城府確實深了點。
他來找方不平,可未必是直接來打架的,瞭解狀況更重要,無論是方不平的傷勢情況、城中分舵的實力情況,都得先做到心中有數,才好定方案。
但王大山等人全部都隻以為這是寨主牛脾氣上來了,就像當初揍死張全一樣。
衝動暴躁,有時候是一個很好用的人設。
和一個從頭到尾沒說過真話的小妖女練的……也許確實是長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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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初期關鍵劇情剛過,鋪墊過渡個幾章,莫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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