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胡扯,我沒做過,你别誣賴好人。這傢夥站起來指著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很不在乎地看了看桌子上,有一本刑法司法考試的書,看來是這裡的安保或者是雇傭兵戰士在看,準備考司法考試呢。
他拿起來看了看,下面是一本民法,也是夠厚的,丁長生拿起來翻了翻,忽然一揮手,刑法和民法這兩本書分别飛向了兩個牆角的攝像頭,沒有被打壞,但是被打歪了。
丁長生沒說話,上前一步,反鎖了保衛室的門。
外面的人看到了這一幕,想要進來,可是門被反鎖了。
丁長生回頭看了一眼殷靜,說道:給他看手續,看看哪裡不合適,讓他找出來,找不出來哪裡不合適,三天之內扒了他的皮,讓他滾蛋。
副隊長看著丁長生這一係列眼花繚亂的動作,都不知道怎麼反駁了。
殷靜要把材料交給副隊長時,被丁長生半路接過去了,結果不是讓他看,而是劈頭蓋臉的砸在了這傢夥的頭上,材料散落一地,嚇得殷靜尖叫了一聲。
馬勒戈壁的,你是法盲吧,你是怎麼當上這個副隊長的,找的誰的關係……丁長生一邊說著,一邊拿著手裡的刑事訴訟法劈頭蓋臉地扇著這人的臉和頭。
外面的安保都看著這一幕,都想進來幫忙,可是門衛室太安全了,結實得從外面根本進不來。
這傢夥還想反抗,被丁長生一個耳光打得有些懵,緊接著又是一個耳刮子,差點被扇得轉個圈,殷靜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看得是目瞪口呆,躲在門後的角落裡抱著雙臂,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來,給我讀讀這幾條法律,看看監察部是不是有監督權,先讀十遍。丁長生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支菸,看著這傢夥暈乎乎的樣子。
就在這傢夥按照丁長生的要求讀刑事訴訟法時,門外的人漸漸散開了,陳漢秋和監管所的隊長出現在窗戶處。丁長生叼著菸捲,也隻是看了一眼外面,當然是看到了陳漢秋了,可是他裝作沒看到,繼續看著屋裡這個副隊長讀刑事訴訟法那幾條關於監察監督權的法律條文。
無論外面怎麼叫門,丁長生都等著他把這些條文唸了十遍之後才算完。
記住了嗎,監察部是不是有監督審訊的權力丁長生問道。
是,有,丁部長,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這都是我們隊長叫我這麼做的,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再說了,我也沒做什麼違反規定的事……
你做沒做你心裡有數,等到反貪部查了之後再說。丁長生說完不再理會他,起身開了門,殷靜站在他的後面,丁長生慢慢踱步出了保衛室,外面的人慢慢向後退。
陳部長也在,真是巧了,你也是來審訊的嗎什麼事件還要安保部的部長親自來丁長生笑笑,問道。
陳漢秋的臉色很不好看,朝著丁長生招了招手,示意丁長生借一步說話,丁長生也樂意賣他一個人情,走了過去,兩人一前一後到了辦公樓前的籃球場上,那裡是雇傭兵戰士訓練和打籃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