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身上狂暴的氣勢猛然暴發出來,頓時把這些守衛一屁股坐在了地下,甚至手中的槍手掉了,那種氣息和壓力太恐怖了,即使讓他們面對最凶猛的猛虎,他們也沒有這種感覺,一個個大汗淋淋,驚懼的望著洛天,即使吳強此刻不說話,這些人也不敢反抗了,洛天的眼神太可怕了,那種一種冷漠到極點的眼神,漠視生命的存在。
"你敢打我!"馬彪驚怒的望著洛天,吐齒不清的說道,眼中出現極度的怨毒,一直以來,在國安,除了局長和西門烈,說實話,真的沒有人敢動他,甚至吳強也有所忌憚,作威作福貫了,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個身材單薄的年輕人的實力如此可怖,甚至和他們的組長一樣恐怖,直接出手,一巴掌扇飛了自己,讓自己在手下面前面子蕩然無存。
"打你你錯了,"洛天搖了搖頭,我是在教你怎麼尊重領導,你頂撞副組長,對我這個顧問不屑,態度惡劣,不服從命令,故意刁難,仗著那個西門烈為所欲為,今天是讓你長長記性,國安不是他西門烈的,敢在這裡拉幫結派我這個顧問是不答應的,局長也不會答應的,"洛天一口氣給這個馬彪扣了一堆大帽子。
說完,已經來到了馬彪面前,又是正反兩巴掌,啪,啪,這兩巴掌打的馬彪牙齒亂飛,估計嘴裡沒有幾個了,嘴巴明顯的乾癟下去,這還不算完,洛天上前一步,抓起馬彪的手腕,隻是輕輕的一捏。
"哢嚓,哢嚓,"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響傳來,馬彪的手腕硬硬的被捏碎了,即使這個一向以彪悍著稱,審訊犯人無數的傢夥也受不了,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冷汗直流,眼中除了畏懼就是怨毒。
"此刻你竟然還有怨言,看來教訓的還不夠啊,"洛天平靜如水,淡淡的說道,接著又一把抓住馬彪的另一個手腕一捏,再次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傳來,馬彪的兩隻手都廢了,不要說在場的那些守衛心驚膽戰,就是吳強也是嚇的不行,他沒有想到洛天這麼狠,這簡直是對待生死大敵啊,太狠了。
"天哥"
吳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雖然這個馬彪很過分,甚至有的時候狠不得殺了他,不過他畢竟是國安正式的一員,還是元老級人物,更重要的是,他是自己的師兄西門烈的心腹,紅人,現在洛天直接廢了馬彪,等於是和師兄結下了仇啊。
洛天根本沒有搭理在場人的想法,我行我素,一腳踏在馬彪的胸口,讓馬彪的胸口像是壓了一座大山一樣,面對洛天的狠辣,這個馬彪終於害怕了,似乎隻要自己再硬氣一點,再用那種眼神看這個年輕人,他毫不懷疑,他會要了自己的命。
"對於上級要絕對的服從,而不是有選擇的服從,不要自以自己有點實力,有點能力,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在我的眼裡,你連條狗都不算,這是和平年代,如果是在戰爭現代,你如此頂撞領導,耽誤大事,該殺!記住,能力是可能培養的,不過人品才是最重要的,我這樣對你,你服不服"洛天望著地上的馬彪淡淡的問道。
此刻馬彪還能說什麼,他已經被洛天給打懵了,胸口的一隻大腳踏的他說不出話來,眼中強烈的憤怒卻是不敢表露一絲一毫。
"好,很好,既然你認了錯,來人,把他吊在外面的樹上,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把他放下來!"洛天冷喝一聲,一把把馬彪踢到了幾個守衛的面前。
此刻馬彪氣的吐血,真想罵人,可是卻罵不出來,你踏著我,什麼也說不出來,我什麼時候認錯了,好小子,等到組長出關,到時有你的好看。
那幾個守衛面面相覷,他們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即使西門烈組長以前訓斥他們,也僅僅是訓斥,從來沒有出過手,這個新來的傢夥太狠太恐怖了,這是把人往死裡打啊,簡直像土匪一樣。
"敢不服從,和他們的一場一樣!"看到那幾個守衛大眼瞪小眼猶豫不決,洛天冷聲喝道。
"你們幾個還不動手!"這時吳強的眼睛一瞪大聲叫道,他現在是明白了,這個天哥來到國安算是要立威了,反正現在已經得罪了師兄,那就得罪到底吧。
不錯,洛天現在就是要立威,打壓就打壓最牛叉的那一個,殺雞駭猴,隻有這樣才能鎮得住這些人。
"是,是,"那些守衛急忙答道,然後找來了繩子,把他們的"井頭"吊在了天井前面的一個大樹上.
這下子可熱鬨了,在國安可是頭一遭,天井的"井頭"竟然被人打的像條狗一樣,還吊在樹上,這是國安局,還是土匪山寨啊,一些人圍著竊竊私語。
"這位兄弟,我現在可以進去麼"洛天似笑非笑的看著剛才攔路的那個守衛。
"領導請!"那個守衛早已面無人色,喉嚨乾澀,想陪笑一下,隻感覺面部的肌肉僵硬的很,很艱難的吐了三個字。
"還不帶路!"洛天一瞪眼.
"是,是,"那個守衛嚇的一個哆嗦,魂差點都被洛天嚇出來了,急忙帶頭往裡走去。
洛天和吳強兩人進去了。
而外面的馬彪被吊在那裡,有不少的人在圍著議論,卻是沒有一個人敢把這個馬胖子放下來,甚至有不少的人還暗中怯喜,可以看的出這個馬彪平時的人緣也不怎麼樣。
"喂,兄弟,這是怎麼回事,馬井頭怎麼被人打成這樣,還吊在樹上,這倒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有不明所以的人偷偷的問其中的一個守衛。
"别提了,是一個年輕人,是新來的什麼顧問,太狠了,天哪"那個守衛左右看了一眼,低聲說道。
"洛顧問"先前那人不由的問道。
"你認識"那個守衛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