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他這麼說起來,確實挺委屈的,堂堂市衛生局局長的兒子,卻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被扇耳光。可是他卻不想想要不是因為他自己作的,陳飛又哪有閒工夫理會他
而在聽到張旋風怒吼,那被稱為阿兵的寸頭黑衣人仔細看了看張大少的臉,確實發現有數不清幾根的鮮紅手指印,旋即冷峻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異色,轉身想著陳飛冷冷道:先生,相信今晚你也是來做客的。所以也别讓我們太難做了,行嗎
好說好說,下次注意。陳飛也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好說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尷尬的笑了笑道。
而在見到這一幕,我們的張旋風張大少當然瞬間炸毛了,那是一個渾身顫抖、七竅生煙:阿兵你什麼意思我他媽都被扇了三個耳光,你竟然還對他這麼客氣!是不是以為有你們老闆在身後撐腰,就可以目中無人了!我告訴你,我爸可是張開年,惹急了我,别怪我他媽對你不客氣!
他張旋風再怎麼說也是市衛生局局長公子的兒子,而且還被陳飛如此眾目睽睽之下扇了三巴掌,照理說,在這豪享俱樂部,到了他自己的地盤,應該完全可以找回場子。
可現在你他媽就一個保鏢頭子,居然敢用那種語氣來警告我也就算了,而且還對陳飛說話那麼客氣,他豈能不怒簡直氣急敗壞!
面對張旋風這樣的辱罵,那被成為阿兵的寸頭黑衣人臉色一變,目光中浮現出一抹溫怒,但卻最終還是慢慢壓製了回去,冷峻道:張少,我也隻是替老闆傳個話而已。裡面高少的宴會就快要開始了,你們這是不準備進去了嗎
‘高少的宴會。’
而在聽到寸頭黑衣人的這五個字,那張旋風張大少終於有些冷靜下來。
他臉色陰沉似水,又見這裡全是俱樂部的保鏢,而且陳飛還動不動就扇他巴掌,也不敢再像之前那麼囂張,隻敢一臉陰沉的指著陳飛鼻子牙咬切齒道:小子,我們走著瞧!
哦,我隨時恭候。陳飛平淡的回了一句,毫不在意。
你,你……哼!見陳飛如此沒將自己放在眼中,張旋風張大少雖然一張臉都氣爛了,但卻還是冷哼一聲,拉著一旁臉色蒼白的解美玲走了。
走吧,詩音,我們進去吧。見此情景,陳飛嘴角略微的勾了勾,向著站在自己身旁一臉呆愣的關詩音笑道。
你,你這傢夥。他爸可是衛生局局長,而且還在這豪享俱樂部裡面有股份,你就不怕他報複你嗎聽到陳飛的聲音,關詩音這才緩緩回神過來,有些擔憂的開口說道。
在她看來,陳飛今天這種舉動固然解氣,可未免還是有些太沖動了吧畢竟那可是本市衛生局局長的兒子,開著三百多萬法拉利豪車!
怕什麼。那是他爸,又不是他,他要是再敢過來唧唧哇哇,我保證幾巴掌扇的他懷疑人生!謔謔謔!陳飛一臉無所謂,一本正經的耍寶道。
開玩笑,以他現在的層次哪還需要忌憚什麼衛生局局長無非是‘懶得’跟他們一般見識而已。
哎,我的頭好疼。關詩音聞言自然有些欲哭無淚。他今天找陳飛來,本來是想借他在北山市的身份快速融入上流社會,可沒想到現在到來,都還沒融進去呢,就已經先把台裡面一姐外加北山市衛生局局長的兒子都給得罪了。
我這小日子啊~怎麼就這麼難過呢!
哎,累覺不愛,好想哭。
……
張,張少,我們現在怎麼辦剛才似乎有不少路過賓客都看到了,要是他們傳出去……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那個小賤人,還有那個小白臉!進入豪享俱樂部的私人電梯,那解美玲便一臉怨毒的開口道。
本來作為台裡的一姐,也是公認的最漂亮的那一個,她解美玲以前其實還沒有這麼自卑的。
可隨著關詩音的到來,她卻發現以往明明都應該是她的炙熱矚目,卻全部都跑到了那個新人,賤女人身上,這讓她情不自禁的妒火中燒,認為關詩音搶奪了她的關注度。所以她才會那麼莫名其妙的針對人。
而且今天她本來準備在眾人面前用以炫耀的男伴——張大少,竟然被關詩音所帶來的小白臉當眾打了臉,而且壓根就沒把她解美玲放在眼中,這讓她豈能不怒,豈能不嫉妒、怨恨
放過他們我張旋風從小到大都沒收到過這樣的羞辱,怎麼可能放過他們然而那張大少聞言立馬面色猙獰道。
很顯然,直到現在,他心裡面的火都還沒真正降下去!
可是我看那小白臉好像有些來頭,否則怎麼可能拿出高家的邀請函然而那解美玲聞言卻故意這樣說道。她當然不可能相信,就關詩音那小賤人能夠拿出高家的邀請函,所以肯定一定是那小白臉給他的,這令她嫉妒萬分,因為她都沒有那張邀請函!
有個屁的來頭!她再有來頭能跟我張旋風比嗎我爸可是本市的衛生局局長!還有,那邀請函肯定是他們偷得,聽懂了嗎偷得!張大少聞言憤怒的不屑道。
開玩笑,那小白臉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有資格跟他張旋風張大少比
隻是他卻忘了自己剛才還被陳飛耳光扇的啪啪響,都差點沒打懵逼,現在陳飛人走了,就又囂張上了!
那是,那是!那邀請函肯定是他們偷來的。不然就憑那種他們身份的小人物,肯定連跨進門的資格都沒有。那解美玲一見張大少發飆哪還敢廢話,立馬毫不猶豫的嬌聲討好道。水蛇般腰肢毫不避諱的往他身上蹭,胸前瓷白晃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