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阡看著文瑾笑,兩人都想起小時候了,他說:"那時候也是看你可愛,逗你玩。不是要真搶你糖果。沒想到你反應那麼大。"
"我本來打算把糖果給我弟和我妹的。"文瑾笑著說,"就兩個,你搶走一個我隻剩一個,兩個小鬼頭分配不均。"
"後來我不是多給你一個,你有三個,你自己也吃得了糖果。你可别記仇了。"薛阡說,"記半輩子了,差不多可以了。"
文瑾念起傅景桁於薛府和她作别時的失落的背影,不由心中有些牽掛,還有他手上的傷口很深,張院判縫了起碼十幾針,他好面子的一聲不吭,她哪裡不懂他是怕她覺得他不勇敢,現在她心裡很有些不忍心,當時忍著沒去問,但都看見了,又不敢去看望,很怕重蹈覆轍,回去了反反覆覆都是沒有結果,總之和傅之間,隻要自己願意低頭就一切回到之前了,她不願意繼續那樣了。
"薛大哥哥,我阿孃說你原先處過一個,後來你娘不願意,就斷了前嫂嫂叫什麼"文瑾也是好奇,就隨口一問,"你娘為什麼不願意。"
"叫陸萍萍,我娘嫌她長得難看,皮膚黑,家裡條件也不好,是外地上來京城賣茶的茶商家的女兒,沒什麼能耐,就幫家裡采采茶,也沒心眼兒,傻大妞。"薛阡說著就笑了,"實際我跟她沒斷。隻是我娘尋死覓活非要我和她斷了,逼著我成親,我沒辦法才答應成親的。陸萍萍那邊我什麼也沒說。還聯絡著,偶爾見見。反正你也隻是為了你娘才答應的成親。所以咱倆就敷衍兩老就是了。"
文瑾點了點頭,"哦。薛大伯母有點勢利眼吧。長得不好看,家裡條件不好這都是外在的,左右你也不缺這些外在物質上的。主要她人品怎麼樣"
"人品好。"薛阡有些驕傲,"她常來我花房送茶,有些時候下雨我精心養的花被雨淋,她幫我把花都搬廊頭底下,多重的花盆她也搬得動,我家奴才都不如她有眼色,那些個奴才你不說沒人搬的。我跟你說,陸萍萍那個力氣是有的,搬大花盆的魄力使我折服。你這樣弱不禁風的,估計她一根指頭就把你..."
"看好嫂子,别叫她打我。打人不好。回頭我幫你把她收回家裡。你倆好好過。當我不存在就是了。"
文瑾頗為善解人意,她本來就是父母之命,也樂於成人之美,反正阿孃要她有個去處,她也沒辦法再投入一段感情,好似痛徹心扉愛過一個男人之後,便很難再愛另外的男人。
這樣心有所屬不希冀她感情和妻子之義務的老表,於她來說是合適的。
"你也處理好你的皇上,别叫他殺人...我是冒著生命危險在和你交往!他昨兒夜裡和我促膝長談,他說你是個好姑娘,讓我一輩子隻準對你一個人好,陪你白頭到老,直到我們兩個白髮蒼蒼。如果讓他發現我偷腥,他會抄我九族。
我說我九族包括你,他說不抄你一家幾口,其他都抄。瑾兒,咱倆真得把你嫂嫂的事處理好。一不小心被皇帝逮到了,我就完了!"薛阡說著便輕輕一咳,"你們看著有感情,怎麼就斷了"
"哦,他昨夜找你談話了。"
"嗯。看得出來,他心裡有你。希望你過你嚮往的生活。感覺他挺孤獨的一個人。他說他都好想同你一起到白頭。他像把他的命交托給我似的。"薛阡開誠佈公的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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