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百變星君已經和島國皇室勾結在了一起,若是島國皇室行動,或許也可以把百變星君吸引出來。
因為有靈兒的存在,尊主暫時放棄了親自對付唐錚的念頭,可這不妨礙他對付百變星君。
百變星君已經與唐錚分道揚鑣,消失無蹤,先解決掉百變星君對尊主而言也是一件值得慶賀之事。
當然,若是百變星君趁著這次的機會與洛克菲勒一起乾掉唐錚等人,那就更完美了。
尊主以前還對唐錚沒有那麼大的殺意,如今是真的起了殺心,若是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至於靈兒破了他的無相功這件事,他一直耿耿於懷,也終於讓他明白這世界上陣有心性如此淳樸之人。
不過,他並沒有立刻派人去刺殺靈兒,一來唐錚肯定派了人保護她,二來他相信時間可以改變一切。
即便靈兒現在是一張白紙,假以時日,這張白紙也會被畫的花花綠綠,到時候她就沒辦法抵抗無相功,唐錚自然也就沒有了倚靠。
不攻自破,這才是上上之策。
“你這個辦法可行,你去執行就是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尊主讚同道。
宋玉大喜過望:“是,宋玉領命。”
“既然你擔心返京受到威脅,那我讓聖女陪你一起返京,你們精誠合作,把這次的事辦好,明白嗎?”尊主補充道。
宋玉臉色一僵,心頭暗道一聲不妙。
栗笑天一直跟在他身邊,他深怕自己露出蛛絲馬跡,被她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可尊主已經做出了決定,不容他質疑和改變,唯有故作欣喜地領命,說一堆違心的馬屁話。
“你們退下吧。”尊主揮揮手說。
幾人恭恭敬敬地退出黑屋,大門又關上了,玉面飛龍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站在尊主身旁,望著緊閉的黑門,說道:“他們能成功嗎?”
“不能。”尊主不假思索地說。
“那尊主派他們去有什麼作用?”玉面飛龍好奇地問道。
“我不會給唐錚喘息的機會,他這人的變數太大了,我以前一直認為他是一個可控的因數,如今看來我真的低估他了,他一次又一次地創造奇蹟,變不可能為可能,若是可以儘早除去,那是最好不過了。”尊主冷冰冰地說。
玉面飛龍長歎口氣說:“若是早知如此,當初我在秦始皇陵中就該殺了他。”
“那時候我們都沒有料到他會崛起如此之快,甚至成為決定一切的關鍵。”尊主遺憾地說,“這次十萬大山之行雖然損失慘重,卻也並非全無收穫。至少,我們可以確定今後的主要敵人是唐錚,而非百變星君。”
尊主對唐錚的態度已經截然大變,真正地動了殺機,可他卻清楚,要殺掉唐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今我受了重傷,短時間內沒辦法對付他,卻也不能讓他消停,否則給了他喘息的機會,他萬一又搗鼓出什麼事來,我們就更加被動,你明白嗎?”尊主問道。
玉面飛龍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可他們兩人就行嗎?要不要我去助他們一臂之力?”
“不用,你開始閉關修煉吧,而且,你别小瞧宋玉,此子不是表面那麼簡單。雖然他在我面前裝的極為溫順恭敬,可依舊暴露出許多問題,他並非真正地歸順我,反而是七殺更忠心耿耿。但顯然七殺鬥不過他,所以我才會讓聖女去參一腳,製衡宋玉。”
若是宋玉聽了這一席話,肯定會被嚇的調頭就跑,再也不敢留在劍閣,更不敢奢望把劍閣變成自己的勢力。
“尊主高見。隻是可惜不能徹底除掉唐錚,這次他傷了尊主,又殺了我們那麼多血滴子,著實可惡。”玉面飛龍雙眼中迸發出殺機,恨恨地說。
尊主雲自嘲地笑道:“我這次是陰溝裡翻了船,被那小丫頭給一箭射穿了左胸,若非我天生心臟在右邊,恐怕已經被那一箭給結束了生命。至於血滴子,雖然可惜,但畢竟也沒有傷害到血滴子的根本,並無大礙。”
玉面飛龍幽幽地長歎口氣道:“是啊,血滴子威力猶存,以後還可以對付他們。”
“我這段時間閉關,栗婆婆去了西北,那邊有點不太平,垂釣翁又不問世事,所以,這青龍殿的事就交給你處理了。”尊主叮囑道。
“是,尊主。這次你閉關,無相功肯定會有所突破,達到大成之境。”玉面飛龍說。
“希望如此。我已經練到無相功第五層,可以說出五個字,等我練到第六層,融會貫通,六字箴言一起出口,那威力會更大,到時候即便有靈兒在,或許也可以剋製住她。”尊主有些期待地說。
“一定可以。”玉面飛龍點頭。
宋玉幾人下山,又遇到了那個垂釣翁,他的魚簍中已經裝滿了魚,他卻把所有魚都倒在了水池中放走了。
宋玉百思不得其解,小聲向栗笑天問道:“聖女,這位前輩究竟是何人?這釣魚的方法好新奇,而且釣來了魚又放掉,那釣魚做什麼,真是怪哉。”
栗笑天深深地望了垂釣翁漸行漸遠的背影一樣,說:“他叫垂釣翁,至於他釣魚的方法,我也不清楚,這世上或許唯有他一人這樣吧,他幾乎每天都來這裡釣魚,釣完了又放走,周而複始。”
宋玉嘖嘖稱奇,說這位前輩真乃奇人,話鋒一轉,他又問:“方才我一直不敢問尊主,咱們這裡是青龍殿吧?”
他以前也聽說過青龍殿的名頭,在劍閣中翻閱劍譜時更是看了隻言片語,這才漸漸瞭解一直不為外人所知的青龍殿原來是劍閣的背後主子。
看栗笑天方才的反應,恐怕離宮與劍閣一樣,都是受青龍殿管轄。如此一來,宋玉就更加感到青龍殿的恐怖了。
要知道,當初宋家可是對離宮都十分忌憚,搖尾乞憐就是為了與離宮搭上關係。
如今看來,離宮隻是牽線木偶,浮於表面,青龍殿才是最厲害的。
他下意識地望向山頂,隻是這青龍殿是不是太寒酸了,就隻有那麼一座黑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