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現在他就要用。
餘年的話讓陳老四充滿猶豫。
雖然他能夠確定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比康德財厲害不假,但是康德財是個穩財神,眼前這個新財神能不能靠得住還是個未知數,他自然不能因為眼前的這個新財神爺一句話就去乾掉自己的老財神爺。
“這樣吧,你也知道我的名字,我是嵐圖會館的老闆,你回頭調查下我,看我能不能當你的新財神爺。”
眼見陳老四猶豫不決,餘年說道:“現在我有很多新項目都需要用到你們石磚廠的石磚,合作機會很多,至於你能不能把握住,那就另說。”
“等等?哥剛才您說啥?您說您是嵐圖會館老闆?”
陳老四忽然有種起太猛的錯覺,一臉震驚的看著餘年。
“沒錯。”
餘年說道:“我是嵐圖會館老闆,你什麼時候有空就去會館找我喝茶。”
“哥,還是剛才那句話,以後您是我親哥,更是我的新財神爺。”
陳老四如同吃了顆定心丸,拍著自己的胸膛義正言辭的說道:“康德財那個老王八蛋,我早就想乾他了,就是我一個人勢單力薄不是他的對手,現在有了親哥的幫忙,我必須乾他!”
面對陳老四一箇中年人把這一世不到二十歲的他一口一個親哥,餘年有一種非常不習慣的感覺,但是餘年能夠理解,這就是社會,這就是生活。
為了生活,别說是叫哥,就算是卑躬屈膝也是常態,和他到處認乾爹沒什麼區别,所以他不僅不會嘲諷陳老四,反而發自內心的佩服。
換作是他,這一口一個親哥,還真不一定能夠叫的出來。
當然,或許是因為沒有到那種地步,畢竟一口一個乾爹,他都已經叫了,更别說是親哥這種話。
“行,那就說定。”
餘年接著陳老四的話說道。
“那咱們什麼時候乾他?”
陳老四問道。
“這件事情不著急,你該和他怎麼來往就怎麼來往,千萬别因為咱們剛才之間的談話就對他態度驟然轉變。”
餘年有條不紊的說道。
“哥,您什麼意思?我沒聽懂。”
陳老四意外道:“剛才不是說要乾他嗎?”
“不著急,慢慢來,有安排我會通知你。”無廣告、更新最快。
餘年擺擺手,意味深長一笑。
對於康德財這種人,餘年雖然不喜歡,但是還沒到要跟這種人糾纏的地步,但是餘年留著陳老四,是為了防備這種人。
上次狠狠的打臉了康德財,以陳老四這種人的性格不一定會善罷甘休。
說白了,趙老四是餘年埋下的一顆棋。
“好。”
陳老四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我隨時等您電話。”
說到這兒,陳老四試探性的問道:“哥,以後有事兒我可以去嵐圖會館找您嗎?”
“可以。”
餘年說道:“隨時歡迎。”
掏出煙給陳老四遞了根,餘年又給自己續了根。
點燃煙,餘年用力的抽了口,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們石磚廠的生意怎麼樣?”
“還可以。”
陳老四點點頭,說道:“您也知道,我和康德財合作,多少有些油水,不過大頭還是他的。”
“和我猜的差不多。”
餘年頓了頓,說道:“既然你剛才給了資訊費,那我就把石磚來源的事情告訴你,這樣以來,回頭你也好向康德財自證清白。”
“您說。”
陳老四一臉期待,對於餘年的石磚來源,他實在是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