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仔磨刀霍霍,道:“寒哥,現在我可要動真格了哈。”葉寒道:“嗯,看來我慘了,還是不太行啊我。”
貝仔端著狙擊槍,跳出倉庫。砰!貝仔倒下了。
貝仔揉了揉眼睛,剛才看寒哥手法生澀,是個菜鳥啊!
“意外,一定是意外,瞎貓撞到死老鼠了。”貝仔心想。
再度複活,再度跳出。砰!再一次倒下!
貝仔臉蛋發綠,心頭火起,尼瑪,誰被連爆頭五次心情都不會好。
意外,一定是意外。
改變線路,從另外一個地方偷偷的跑出來。
煙霧彈,手榴彈一瞬間一起丟了過來。貝仔人還沒看見,結果血就去了百分之八十。接著面前人影一閃,尼瑪,斧頭。
貝仔滿腹怨念,幽幽的看向葉寒。“寒哥,你說你不會的,有你這樣不會的?”
葉寒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以前玩過CS。這個跟那個差不多嘛,哎,我以為你在跟我謙虛,原來你真是一枚小菜鳥啊!”
“再來!”貝仔不服輸的道。寒哥太尼瑪腹黑了,貝仔忿忿不平。
貝仔的水平比葉寒差了一點,裝備也跟不上。連續被殺了十次,貝仔徹底不玩了,太欺負人了。
葉寒樂得不行。
第二天,一眾人早早起來,一起去吃了燕京有名的早餐,嚐了怪味豆汁。然後整裝待發去了一趟長城。雪天裡的長城更加的富有韻味,蜿蜒若龍,猶如玉龍雪山一般壯觀。葉寒一行人自也不會缺錢,看上什麼可以儘情的買。
逛完長城,中午去吃了一家老燕京涮羊肉。又繼續逛了故宮,博物館,等等,不亦樂乎。晚上在王府井吃了有名的私家菜,最後又去了三裡屯的酒吧。
這一天逛下來,雖然累,但是每個人都開心無比。還有許多地方沒玩夠,葉欣跟葉寒央求,說也想去香港玩一趟。
葉寒道:“要不我先跟婉清回東江收拾屋子,你跟他們一起去玩。”葉欣想了想,其實沒有葉寒在,她那兒也不願意去。但是也想給哥哥和嫂嫂一點兩人空間,便點頭道:“好!”
誰知林婉清道:“就去一趟香港吧,我們提前五天回去準備過年的東西就成。”
葉欣頓時心花怒放。
葉寒也是微微一笑。
晚上在酒吧裡唱了歌,喝的也差不多了,方才一起回了酒店。葉寒與貝仔兩人依然睡不著,“貝仔,CF吧?”
貝仔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葉寒道:“我讓你三次。”
“不來!”貝仔道:“我玩歡樂鬥地主!”
葉寒無奈了,昨天看來還是把小夥子虐的有了心理陰影。
便在這時,門鈴響了。
貝仔立刻前去開門,門打開,外面卻是一個陌生的女子,身著黑色妮子大衣,長的比貝仔高一個頭,這女子,美豔而成熟。卻是海蘭!
“蘭姐,你怎麼來了?”葉寒讓貝仔將海蘭迎了進來,他起身去倒開水,海蘭道:“不了,葉寒,宋老想見見你,車已經在下面了。”
葉寒怔了一下,點頭道:“好!”當即拿起那件黑色皮衣套上。這件黑色皮衣是白天的時候,林婉清給他買的,花了足足三萬人民幣。
臨出門前,葉寒交代貝仔,道:“警醒一點,照看好他們。”
“是,寒哥!”貝仔肅然點頭。
葉寒放心的跟海蘭進了電梯,下電梯時,海蘭臉蛋緊繃。葉寒感覺很不習慣,道:“怎麼了?蘭姐?感覺我好想欠你很多錢似的。”
海蘭咳嗽一聲,突然伸手敲了葉寒一個爆栗,道:“來燕京也不說一聲,我還想著給你接風洗塵,看來我不找你,你是不會想起我的。”頓了頓,道:“算我自作多情吧,我還以為我們除了工作關係以外,還是好朋友呢。”
“咳咳!”葉寒也覺得自己有點不靠譜,道:“對不起,蘭姐,我就是怕你們給我下撒任務,我來純粹是度假的。但是天地可證,日月可鑒,蘭姐,我當你是頂好的朋友呢。”
“鬼才信你。”海蘭忿忿不平,也不再繃著臉。她平常是很有女軍官的氣質,這會兒倒像個撒嬌的女孩似的。
“宋老找我什麼事情,蘭姐你知道嗎?”
“知道!”
“那是……”
“我有什麼理由要告訴你呢,我們很熟嗎?”
“……”
酒店外停了一輛軍牌車,葉寒與海蘭坐上去後,由警衛開車。
到達熟悉的宋老的别墅後。
葉寒見到了久違的宋老,宋老依然是老樣子,穿著很隨意的衣服,像鄰家的老爺爺。
客廳裡,葉寒立正站定,行軍禮,恭敬的道:“老首長好!”
宋老笑眯眯的,道:“别客氣了,快來坐,菜都準備好了。我今天喊你來也沒别的事情,就是聽說你來了,想找個陪我喝喝酒的人。”
“樂意奉陪!”葉寒道。
宋老又招呼海蘭,道:“海蘭也一起來喝點!”
“是,老首長!”
菜是家常菜,多為清淡,很樸素。但酒是上等的飛天茅台。
吃著清淡小菜,喝這種華夏傳統的酒,酒色呈金黃,用筷子一拉,絲線一般,猶如蜂蜜。在嘴裡更是回味無窮。
宋老當真沒有說别的話,隻是聊了些家常。他似乎真的隻是想喝喝酒。
酒至半酣時,宋老忽然道:“葉寒,還記得許思嗎?”
葉寒微微一驚,腦海裡頓時浮現出許思的面容。美麗而溫婉,她的一顰一笑,還有那日出事時,她為了保護自己,手握匕首的堅決慘烈,那鮮血汩汩而出。
“如果你們敢再傷害他,我就死在這裡。讓我外公知道,我是你們逼死的。”那個女子,是在用生命保護自己。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葉寒腦海裡,許思的形象如浮光掠影,揮之不去。隨之是滿滿的酸楚。
“記得!”葉寒看向宋老,回答。“她還好嗎?”
“你如果還記得她,何不去看一看她。”宋老道。
葉寒沉吟半晌,道:“還是不了,她已經不記得我了。我不想再對不起婉清。”
“若她恢複記憶了呢?”宋老凝視葉寒。
葉寒劇震,如果許思恢複記憶了呢?他看向宋老,道:“她恢複了?”
宋老道:“沒有,我是假設。”頓了頓,道:“但這一天並不是沒有可能。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恢複了記憶,你打算怎麼辦?”
葉寒沉吟著,半晌後,眼裡閃過精光,道:“如果她恢複記憶了,不管用何種手段,我都要她做我的妻子。”
“那婉清呢?”一旁的海蘭氣惱的道。她怎麼就沒看出葉寒是個兔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