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縈皺眉看向顧青青,“青青,去請太醫。”
“是,小主。”顧青青起身就朝著門外跑。
阿香在一旁哭訴:“麗嬪娘娘,從早上請完安回來之後。
張貴人就一直針對欺負娘娘,不僅不讓娘娘吃飯。
就連冬日裡的炭火都一人霸了去,這樣就算了,張貴人還冤枉我們娘娘偷她的玉簪。
讓娘娘一直在這跪著,娘娘都已經跪了兩個時辰了。”
每個宮裡能分到的物資和材料都是有限的。
分到了之後,就需要宮中正宮裡的主子再進行分配。
而許純和張貴人同住東湖苑。
張貴人位份比許純高,自然也是東湖苑的主宮。
所以,她若是想欺負許純的話,自然而然就能霸占所有的資源。
“起來。”
顧思縈皺眉強行扶起了地上的許純。
“本宮說了讓你跪滿五個時辰!誰讓你起來了。”
就在此時,張貴人穿著厚外套從室內走出,她的手裡還抱著一個暖手的物件。
隨著她的一聲怒吼,剛剛才起身的許純嚇得立即往地上跪去。
“姐姐,我沒事。隻要跪滿五個時辰就好了……”
她隻是想在這後宮之中生存下去,她什麼也不求。
隻希望如此,能讓家族能有立足之地。
顧思縈單手攙著許純,她習武的,力氣自然大。
僅僅一隻手就攙扶住了女人,讓她跪都跪不下去。
“這樣的大冷天,你若是真的跪上了五個時辰,那你的這雙腿,估計也廢了。”
張貴人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顧思縈,她看出了女人眼裡的心疼和維護。
“怎麼?麗嬪娘娘有空來這東湖苑了?要知道,這偷東西就該收拾。
本宮最恨偷竊了,所以,這是本宮的私事。麗嬪娘娘不會也要插手吧?”
顧思縈將許純藏於身後,“你有什麼證據說是許純偷了你的玉簪?”
“本宮的玉簪出現在許才人的房裡,這就是她偷東西的證明。”張貴人斷言。
顧思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後突然取下了頭上的金簪。
她抓著金簪一步步朝著張貴人走去。
張貴人被嚇得一步步後退,在看到鋒利的金簪時,更是嚇得嘴巴都哆嗦。
“麗嬪,你你你想乾什麼?本宮告訴你,這可是皇宮!
你要是敢胡亂的話,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下一秒,顧思縈高舉起手裡的金簪,隨後猛的一下插到了張貴人的頭髮裡。
金簪保持著豎立的姿勢從上到下的插著。
那金簪高高豎立在頭髮裡,像極了上香時候插在土裡的香。
别提有多畫面感多喜慶了。
“你這是在做什麼……”
張貴人懵了,還不等她問完話。
顧思縈就將手附在了嘴邊,隨後大喊:“來人啊!偷東西了!”
一句話,頓時讓張貴人傻眼。
偷東西??
這不是顧思縈明目張膽把金簪插她腦殼裡的嗎?
怎麼就成她偷了?
張貴人:我見過臉皮厚的,還沒見過顧思縈臉皮這麼厚的!
正當她準備將腦袋上的金簪取下時,顧思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不給她取下金簪的機會。
“顧思縈,你這屬於賊喊捉賊!強行甩鍋。”
顧思縈冷笑,“你不也是這樣甩鍋給許純的嗎?我不過是學習借鑒而已。
而且,我的金簪在你的腦袋上,你就是屬於偷了我的東西。”
說完,她又開始沒皮沒臉的大喊大叫。
這樣的叫聲,很快就吸引來了一個大人物。
門口乍然間響起。
“皇上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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