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什麼都知道,那為什麼還派我們過來?”當安吉拉得知真相之後,忍不住露出了驚愕的神色,“而且你們還放任這裡死了這麼多人哎。”
“也沒有死很多啊,不然你以為我不在的時候是在乾什麼?”謝爾齊說著,便帶著幾人回了格魯城,“除了某幾個令人防不勝防的傢夥摻和進來導致的意外情況,基本上傷亡都在控製範圍內。”
心懷疑慮的幾人一走進城,就禁不住臥槽了一聲,因為此時城裡全是謝爾齊。
有的謝爾齊和城主府衛兵一起在清理廢墟,有的謝爾齊拖著被製服的泰克沃夫教徒,還有的謝爾齊在殺豬。
是的,殺豬。
“所以說,”聽到這裡,伊流翎明白過來了,“我們剛才在城外所看到的血光並不是死了很多人所造成的?”
“對,這次基本上把格魯城養殖的魔獸宰了一大半了。”阿藤的聲音從幾人身後傳來,相比起之前伊流翎看到的嚴肅的樣子,在事情解決之後,他終於可以迴歸真正的自己——一個精神小夥。
隻見他笑嗬嗬地在夜壺邊上坐下,順手拿過烤架上一塊肉,一邊啃一邊說:“我們動用了全城的幻術師來架構這個幻境,不過為了逼真,血腥和死亡必須是真實發生的。泰克沃夫總壇的教徒已經被蟲同化,基本沒得救了,其他外圍的教徒倒是沒必要為此賠上性命。”
“可是酒壺死了吧?”伊流翎覺得這個事情是不可能造假的,“他也屬於沒救的那種嗎?”
“他的死亡就是我們之前說的意外情況了,”阿藤斂了笑容,歎了口氣,“其實事情的發展也有些超出我們預想,我是沒想到他會得到控製蟲王的辦法,一開始我們是計劃封印酒壺,然後用備選蟲王逼迫蟲女轉移到姐姐體內的。”
“備選蟲王?”伊流翎皺眉,“那就是說,瑞特鎮的事情也是你們計劃的一部分?”
如果是這樣的話,不過是把酒壺的角色交給了齊司罷了,還是得死人,不像是索迦高中的作風。
“啊,是的,當時我藉由酒壺在瑞特學院鬨事的時機前往那邊,將備選蟲王交給了菲兒處理,沒想到卻被執鈴者攪了局,導致蟲王失蹤。”提到這件事,阿藤頗有些無語,“但當時我們覺得還在控製範圍內,不過自從你們來了之後,事態就變得越發詭異了。”
這樣看來,酒壺和勞尛的死亡主要是因為與命運先生的交易,畢竟索迦高中最近一段時間才介入,而以阿藤的年紀更不可能控製早年格魯壺和齊香兒發生的事情。所以,在保證引出紫塔和處理掉蟲女等隱患的前提下,他們能做的隻是儘可能減少普通人的傷亡了。
而索迦高中這邊,除了一群搞事的學生,隻派出了一個謝爾齊,就算他擁有分身的能力(從他那丟不完的標槍和小管子 1的能力來看,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也不能指望他做得面面俱到。
“咦,等一下,你剛剛叫的是菲兒?”安吉拉的職業病又上來了,“你們二人莫非……”
“呃,”阿藤老臉一紅,“她的確是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