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去上學帶這些東西乾嘛?”
宋怡胡亂翻了兩下,剛想說要不拿去扔了,沈唯就把箱子奪走了,表情不悅,“我有用。”
“這是些雜物,有什麼用?還有刀具剪子,上飛機還得托運,到那邊再買不就行了。”
“我說了我有用!”沈唯繃著臉加重語氣,將箱子放到了床頭。
這一吼把宋怡給嚇了一跳,回過神想著裡面的東西,好多都像是女孩子用的玩意兒,特别是那個髮卡,總感覺有點眼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沈唯該不會是還跟那個女聲藕斷絲連吧。
一想到這兒,宋怡就緊張起來,“你是不是跟那個侯曉然還有聯絡?你是不是偷偷跟那個賤人交往著呢?你瘋了嗎?她把你害得還不夠慘嗎?要不是那件事,你用得著出國唸書嗎?!”
沈唯簡直無語,“什麼侯曉然,你想多了,我跟她沒聯絡。”
“那你箱子裡的髮卡是誰的,還有鏡子,梳子,那不都是女孩子用的東西,你收藏那個乾嘛?”
宋怡腦子一直不夠靈活,不然也不能給人做了快二十年小老婆,也沒討來個名分,她跟侯曉然隻見過兩次,隻要她仔細想想,就該知道,那姑娘齊耳短髮,根本不需要髮卡,那沈唯收藏在箱子裡的髮卡也不可能是她的。
但她顯然是沒想起來,執意認為東西都是侯曉然的。
沈唯乾脆也不解釋,隻說,“我出去唸書,至少四年,我總得帶點東西留個念想,媽,我知道你對我傾注了很多心血,也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宋怡稍稍安心了些,歎了口氣,“你現在還小,再過幾年,你眼界寬了,你就會發現,這些女人根本不值一提,以後你身邊多的是優秀的女孩兒,你跟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一個階層。”
沈唯“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喬聿北又是兩天沒有回家,但是還細心的給沈月歌點了餐,她在家養傷這兩天,倒也舒坦。
這天晚上,喬錦年打來電話,說他今天回老宅,喬克說約個時間,兩邊長輩坐下來談談,把日子定了,讓月歌有個心理準備。
他不是來跟她商量,隻是來通知她。
“喬錦年,你還是人嗎?我傷到現在還沒恢複,結什麼婚?辦什麼婚禮?你有病是不是?”
“我也沒說現在,隻是商量下日期。”說著淡笑一聲,開玩笑,“你這麼想嫁給我嗎?”
想你大爺!
沈月歌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她閉了閉眼,怕自己一激動,再給傷口掙開。
出院養好一點的心情,瞬間被破壞殆儘,連帶看電視的心情都沒有了。
她給喬聿北發簡訊,問他晚上回不回來。
等了半個小時,也沒見喬聿北恢複,簡訊石沉大海,電話直接是忙音狀態。
她歎了口氣,抱著小白捏著它柔軟的耳朵,“你爸是不是不要咱倆了,我馬上都要被人娶走了,他連我電話都不接,男人是不是都是大豬蹄子?”
小白“嗷嗚”了兩聲,像是在迴應。
沈月歌抱了它一會兒,鬆開手,拿起手機給小誌打了電話。
“幫買份禮物,貴重一點的,我明天去看喬總。”
沈月歌做好了攤牌的打算,隻是還沒有等到天亮,她就被顧一念狂轟濫炸的電話,炸醒了。
“是你爆出來的嗎?我去,姐妹你太禽獸了!”
沈月歌迷迷糊糊,“你在說什麼東西?”
“熱搜炸了!喬錦年包養未成年女學生,網上都在扒他鍊銅!”
沈月歌猛地睜開眼,一下子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