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海花一聽揉揉就行,想想蕭元以後說不定就是自己的侄女婿了,便自告奮勇的說道:“那行,要不大嫂替你揉揉?”
昏暗的燭光下,看不清蕭元嘴角勾起的一抹得意:“好啊,海花嫂子。”
羅海花伸出手去,在蕭元肚子上揉了揉。
蕭元皺皺眉頭:“海花嫂子,你這隔了層衣裳,沒用。”
羅海花:“那行,我伸進去揉!”
然後果真把手伸進了衣裳裡,揉了起來。
在指尖觸碰到蕭元肚皮的時候,蕭元眼神幽地就變了。
又是揉了好幾十下,羅海花手都揉酸了,委屈地說道:“我說蕭元啊,你肚子好受了些沒?嫂子的手都揉酸了。”
蕭元嗬嗬笑:“好了好了,嫂子别揉了。”
羅海花縮回手,甩了甩,“酸死我了。”
蕭元一把抓住了那手,“海花嫂子,我來替你揉揉。”
羅海花剛想要說不,蕭元已經將羅海花的手伸進了衣裳裡,那滾燙的似烙鐵一般的溫度燙的羅海花想要高聲尖叫,想想又閉了嘴,將話給嚥了回去。
“蕭元……”羅海花聲音有些顫抖。
蕭元笑了笑:“海花嫂子,長夜漫漫,就你我二人,要不,我們做個遊戲?”
風吹進來,燭光明明滅滅,最後,真的滅了。
沒一會兒,祠堂裡頭傳來一聲又一聲耐人尋味的低吟。
祠堂離村子遠的很,别說夜晚,就是白天都沒人來,那一聲聲低吟很快消散在夜風中,再也聽不見了。
謝玉蘿美夢一直做到了睜開眼醒來。
爬起來吸吸鼻子,就聞到廚房傳來的米飯香。
看來已經有人起來了。
謝玉蘿躡手躡腳地爬了起來,頭髮照樣綁成了一個大麻花辮,原諒她手殘,這一把都抓不下的頭髮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剪又剪不得,梳又不會梳,隻能編成最簡單的麻花辮,披在腦後,上頭幫著一根藕粉色的織帶,織帶兩端墜著她自己縫上去的彩色珠子。
梳妝洗漱好,謝玉蘿這才打開房門,輕手輕腳地來到廚房,廚房裡頭已經有些熱氣了。
煙霧氤氳,鍋裡頭在冒著白白的霧氣,視線移到灶膛後頭,蕭鈺捧著一本書,正在認真地看著,手中的火鉗時不時地鉗一把柴火,眼睛自始至終都沒離開過書本。
看來蕭鈺早上起的特别早。
謝玉蘿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蕭鈺的全部心思都在書上,沒注意到謝玉蘿。
灶膛前的凳子是一張矮矮的長方凳,能坐兩三個人。
謝玉蘿走過去,打算跟蕭鈺開個玩笑。
她伸開手,想要捂住蕭鈺的眼睛。
蕭鈺已經發現她了,不過她不出聲,蕭鈺隻當不知。
直到謝玉蘿來到他身後,正要捂住他的眼睛,誰知道蕭鈺一把拉過她的手,將人輕輕一帶,就把謝玉蘿帶到了跟前,一屁股坐在了蕭鈺的腿上。
謝玉蘿嚇得雙手一把抱住了蕭鈺的脖頸。
蕭鈺輕笑:“你剛才想要做什麼?”
那一聲輕笑像是帶了電的羽毛,驚的謝玉蘿渾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