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不對啊,張十三應該知道薑天是來自於金陵啊,有什麼了不起嗎
為什麼要下跪?”
胡溢波眉頭緊皺,搜腸刮肚地想著,但是,卻根本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薑太初威震華夏,但知道薑天就是薑太初這個訊息的人,屈指可數。
一方面是薑天為了保護家人,嚴格要求天盟和諸多知情人不要隨便張揚與透露。此外各國政府,對這種超然力量也是諱莫如深。
另外一方面,幾乎任何一個知情者,都對這訊息嚴防死守,絕不透露絲毫。
道理很簡單,擁有鬼神莫測威能的薑天在知情人看來,就好像一座金山般,價值無法估量。
而多一個人知道,就會多一個人來分享這座金山,會削弱和蠶食他們的利益。
陳子凡等六大武道家族的家主,絕對不允許任何燕京政商家族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私自接觸拜望薑天,就好像等級森嚴的官場中不準越級彙報般。
因為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獲得薑天的首肯與器重,這樣就會削弱他們的地位。
“十三先生,這位薑先生莫非是……”
韓霸天不愧是家主,老爾彌辣,與林風眠家族打過很久的交道,一瞬間就通過種種跡象,想到了那種可能性,不由猛然一驚,顫聲發問。
“正是!正是啊!我是不止一次和你講過薑大師的彪悍戰績的啊!”
張十三一臉急切,那意思分明是說,你還不趕緊認錯,你闖禍了啊!
“嘶——!”
韓霸天倒吸了一口冷氣,嚇得瑟瑟發抖,連忙上前幾步,躬身抱拳,以平生最恭敬的語氣道:
“在下韓家家主韓霸天,見過薑大師!不知薑大師法駕降臨寒舍,多有衝撞,還請薑大師多多贖罪!”
薑太初!
武道裁決者!
曾經橫推東亞東南亞無敵,又破滅白家,將之逐出海外,壓得燕京六大武道家族都臣服,這樣的滔天威能,韓家怎敢造次?
“薑大師,什麼薑大師?竟然能夠壓得韓家家主低頭!”
眾人都眼神震撼,大惑不解,好像大白天見了鬼一般。
“天哪!他,他莫非就是那位武道裁決者!竟然如此帥氣!”
韓清璃嬌軀微微一顫,一雙美眸死死地盯著薑天,彷彿第一次認識薑天般。
她的眼神越來越迷醉,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呼吸都為之急促起來。
“你們韓家,倒是有幾個有眼力價的人嘛!”
薑天微嘲一笑道:
“好!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韓霸天得給我一個交代吧!”
“薑大師,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韓霸天卑躬屈膝,點頭如搗蒜般,然後衝韓清璃打了個眼色。
“我爺爺與薑天有要事要談,大家先請移步吧!”
韓清璃嫣然一笑,立刻將除韓家幾位核心外的諸多人等,請了出去。
這是韓家低頭服軟的時候,而且不定薑太初如何發作與處置,當然不能讓人看到了。
“既然知道我薑太初的名號,怎
麼還能欺辱我表妹啊?當我薑太初不敢滅你們韓家滿門嗎?”
一瞬間,形勢急轉直下,薑天反客為主,坐在椅子上,接過張依琳遞過來的一杯清茶,慢條斯理地抿了口,淡淡地道。
韓霸天嚇得渾身一機靈,瑟瑟發抖地道:“薑大師,我們從不知薑家與張家的關係啊!要是知道,我們怎敢招惹張家啊!我向薑大師誠摯地道歉!”
“一句你不知道就能解釋了?要是我滅你滿門,也說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你就能接受嗎?道歉?要是道歉有用,要警察何用?”
薑天轉動著茶杯,冷冷地道。
韓道德對薑天的可怕,瞭解得終究少一些,也認為薑天不敢對政商家族動手,聞言,面沉如水地道:
“薑大師,家父已經百般退讓,誠懇道歉,你還想怎麼樣?難道真要滅掉我韓家嗎?”
“韓道德,看來你自視甚高啊!你是不知我薑太初的手段啊!”
薑天語氣森然地道:
“你那雜種兒子韓俊才,曾下藥我妹妹,意圖不軌。事敗之後,還揚言要滅掉張家,想侵占燕軟的控股權!今天我登門退婚,百般退讓,他掏槍要殺我,你說,我該不該殺掉他!”
“好好好,薑太初,我知道你手段狠辣!”
韓道德聞言,怒極反笑,不顧韓霸天的拉扯,寒聲道:
“但我韓家雖不才,也是華夏頂尖政商家族!豈能是你想動的就能動的!”
韓道德此言,洋溢著強大的自信。
薑太初的確強悍,但韓家在世俗界影響力也很大,且有武道者公約束縛武者。
哪怕白家原來當權的時候,也不敢說想踏平韓家就踏平韓家,想殺人就殺人。
“韓霸天,這也是你的意思嗎?你們要試試我薑太初的手段不成?”
薑天看向韓霸天,冷聲質問。
“老朽不敢!”
韓霸天聞言一驚,忙躬身道:
“薑大師,您到底有什麼要求,請劃下一個道兒來!老朽若能辦到,一定遵從!”
“韓俊才想殺我,我殺了他,不過分吧!韓家想搶奪張家韓家資產,把你們韓氏財團集團的股份給我們10%,也不過分吧!”
薑天此語一出,韓霸天身軀一震,眸光金光閃爍,正飛快地計算著。
薑太初是很強大,此前曾破滅白家,但白家屬於武道者家族,官方一向對武道家族之間是殺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他也曾擊穿東洋28陸空混編旅,但那是在國外,薑天當然可以肆無忌憚。
而薑天的親朋、根基、產業都在華夏,他應該會有所顧忌吧?
如果薑天敢破滅韓家,那等於打破武者公約,成為人人忌憚而痛恨的公害,其他世俗家族,如陸家、夏家、宋家又豈會袖手旁觀?
所以關鍵還是雙方在世俗界的力量的對比,薑太初未必強得過韓家,未必真敢動手……
想到這裡,他試探地開口:“薑大師,韓俊才冒犯薑大師,實在該殺,但畢竟是無意衝撞,老朽對他家法處置,打斷他四肢逐出華夏。但股份,我可以再加五分,您看如何?”
“你還想和我討價還價?你有什麼資格?”
薑天劍眉微微一軒,眸光殺氣森森,冷漠地問道。
韓霸天不由有點惱火,原本佝僂的身軀猛然一挺,頓時巍峨如高山般,一股淡淡的威壓散發而出,寒聲道:
“薑大師,我知道您是武道裁決者,但也隻是‘武道’上的裁決者,我們韓家乃政商家族,您自然不能用武道界的手段來對付我們!你若想起訴想打官司,我們韓家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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