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淡淡的搖頭說道:"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為何要道歉。"
轟!
郭曉嵐一個趔趄,差點沒一個屁股蹲摔坐在地上!
因為沈七夜跟沈君文簡直一模一樣。
做事有原則,極度古板,不懂的順應形勢,正是因為沈君文這樣的性格,才會被沈長生毒害,沈七夜越是這樣,她越是急。
"七夜,我知道你能打,但這個社會並不是拳頭說了算的,我知道你有傲氣,但是傲氣要用在對的地方。你快跟我一起跟大家道歉啊!"郭曉嵐急裡忙慌的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按著沈七夜向大家鞠躬道歉。
沈七夜卻對郭曉嵐淡淡笑道:"郭姨,你坐著,我待會讓他們都跟你道歉。"
懵逼!
全場的人無一不是大腦短路。雙眼睜大,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沈七夜。
"這人是不是傻?"
"我草,我剛才沒聽錯吧,他想讓誰道歉?"
"郭曉嵐,你家這個晚輩是不是有精神病啊。"
"我去,鬨了半天,原來我們在跟傻子說話啊!"
剛才替郭曉嵐求情的那十幾個客人,都覺得自己瞎了眼,為了一個傻子去求情。
硃紅河頓時覺得沒那麼生氣了,原來沈七夜腦子有問題,不然怎麼解釋,他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反倒集中在周總的身上,因為他是酒吧的老闆,沈七夜又是郭曉嵐的晚輩,他們倒要看看酒吧會怎麼處理沈七夜。
果然,周總冷冷的看著沈七夜說道:"上一個跟我這樣說話的人,墳頭的草已經三尺高了,你確定你想讓我跟你道歉?"
沈七夜反手一指硃紅河等人,這些人在郭曉嵐跪在求饒的時候,都笑話過她,西飛鴻猜的不錯,沈七夜今晚之所以這麼高調,是因為他今晚不光要幫郭曉嵐度過難關,還要幫她重新樹立信心做人。
"不光是你。你,你,還有你們,都要向郭姨道歉。"沈七夜單手負後,一手點過十幾個人說道。
周總都快氣炸了。他可以賣郭曉嵐一個面子,但是他絕對容忍不了有人在他的場子鬨事。
"都他媽的死了啊,出來十幾個人,給我弄死這三個傻逼!"周總咆哮一聲後,從酒吧後台衝出來十幾個背心大漢,這十幾人的身體素質明顯比硃紅河的人還要強壯了三分,齊齊的壓向了沈七夜三人。
沈七夜雙手背後,陳東亭與西飛鴻站在了後面紋絲未動,郭曉嵐急著又要跪下。
正在這時,酒吧外面突然傳來一道騷動。緊跟著響起了無數道巨響。
嘭!嘭!嘭!
隻見紅磨坊酒吧的十幾扇窗戶被敲碎,前門後門直接被兩輛大巴車堵上,然後就是數不清的黑影從窗戶,從大巴,從四面八方湧入。
郭曉嵐呆了。周總懵逼,硃紅河傻了,酒吧內的幾十個客人紛紛嚇傻在了原地啊。
這群不知從哪來的天兵天將,持續不斷的向酒吧輸入人流,整整十分鐘的過後。一群黑衣大漢站滿了紅磨坊酒吧的吧檯,舞台,音響室,衛生間入口,連樓梯上都塞滿了人。
紅磨坊酒吧瞬間如同千裡隔壁灘般。一片死寂。
"這尼瑪是什麼情況?"
"我也弄不清楚啊,這場面搞的也忒大了吧,周總這是得罪了何妨神聖啊。"
"噓,你小點聲,你沒看出來。這些都是南門天宮的人!"
"我草東門跟西門的?"
就在所有人懵逼的要死時,一個紅衣男子,一路小跑到陳東亭與西飛鴻跟前,他正是南門天宮的總經理。
"陳老大,飛鴻哥。走的急,隻叫了南門天宮的三百號人,要不要我再搖些人來!"紅衣男子畢恭畢敬的向陳東亭與西飛鴻彙報的說道。
轟!轟!轟!
紅磨坊的水泥天花板都差點被炸翻啊!
陳東亭!
西飛鴻?
搞了半天,原來這兩位烏華大老在酒吧啊!
但是,陳東亭與西飛鴻又不是白玉堂那種紈絝子弟,整天在外面晃盪,他們管理偌大的東門與西門產業,忙都忙的要死,要不是因為沈七夜來烏華,普通人見他們一面本登天還難。
周總與硃紅河這種烏華市的小蝦米,又怎麼可能會認識他們這種天花板上的人。
陳東亭看了一眼沈七夜,見他沒有反對,淡淡的說道:"太少了,再叫三百個兄弟來,今晚沒沈先生的命令,不許一隻蒼蠅飛出去。"
"是!"南門天宮的主事人,立馬又數個電話打出去,三百個紋龍畫骨的大漢不出十分鐘立馬趕到,在紅磨坊酒吧外面圍了整整三圈。
眾人透過窗戶玻璃,看著又是一大群黑衣大漢趕到,這下誰都不敢再懷疑陳東亭與西飛鴻的身份。
除了東門與西門的大老,在烏華誰能半個小時內叫到六百號人,而且就那些客人初步觀測,這裡每一個人出來,都是隨隨便便吊打紅磨坊酒吧那些混混的存在。
周總與硃紅河,這是把天捅了一個窟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