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度混亂。
卻顯得鎮命歌不再驚悚,配上這畫面看來有點兒滑稽。
劍星廣場徹底嘈雜如趕集。
“殿下,這——”
花滿山站在楚月的身後拈著衣袖擦了擦汗。
先前還好好的大獲全勝,怎麼轉瞬之間就隻剩下慌張狼藉了。
陳瑤瑤眉頭緊皺,看著身側站著的人,卻感到莫名的安心。
彷彿隻要有她在。
天塌了都沒關係。
“不急。”楚月扯開了另一個話茬:“去購一些雲吟方舟,用天命青鳥的法子,使得為穿雲舟,到時候高價售賣。”
“啊?”花滿山呆了。
這劍星廣場都鬨起來了。
他家殿下還想著賺錢呢?
“此外,再用穿雲舟以琥珀寶石、翠玉玲瓏綴上,要珠光寶氣但不失雅緻,簡單大方又彰顯富貴,若附庸風雅提上幾句詩,再以原來百倍的價格出售。”
“百倍?!”
花滿山驚了一跳。
先不說這等買賣方式黑不黑心。
百倍的價格,豈不是宰割羔羊?
正常人都不會買吧?
“殿下,會不會太貴了,不好出售。”
“就是要不好出售,不是尋常人能買就能買到的,物以稀為貴。得到金錢地位的人,總會想用一些東西來彰顯自己的身份,哪怕此物的造價並不高。可以說,如若到位的話,一匹布,都能售出百鬥金,還是擠破了腦袋來搶著買。”楚月勾唇一笑。
花滿山欲言又止。
陳王後則問:“這鎮命歌來之奇怪,隻怕要驚動海神界了,而且估計會停不下來,如何是好?”
“不急,既然走不掉,不妨就聽上一曲,橫豎這鎮命歌一時半會兒都停不下來,順道看看能不能悟出什麼意外的驚喜。”
陳王後聞言那叫一個哭笑不得。
她家這位殿下,何時何地都能修道。
花滿山肅然起敬暗道自己人到中年還沒年輕的帝王來得兢兢業業。
……
不遠處,長空裂隙,獨立一天地,有流光星輝暗暗浮動如疏影。
李太玄戲謔地望著懸浮在空,倒影出劍星廣場之景的光幕。
“玄公,這次隱老,怕是退無可退了。”
劍百鳴作揖儒雅道:“鎮命歌起,整個海神界都會遭受牽連的,相當於我們整個介面都被詛咒了,以劍星廣場為中心,越往外,雖然波及越小,但範圍很大。人人惶恐,自我利益受損,這隱老就會如過街老鼠般遭受千夫所指,實乃大快人心。”
“手下敗將,終是手下敗將,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竟還想登大雅之堂將我一局,扳回一局。”
李太玄冷嗤:“殊不知,他尚能在這人世苟延殘喘,都是本座高抬貴手,而他萬幸奢侈罷了。”
他很滿意地看著混亂的光幕。
直到——
那劍星廣場,出現了一道戴著鬥笠的身影。
“諸位,諸位。”
楚月的聲音,打斷了這場鬨劇。
無數雙眼睛看向她。
“諸位莫急,且看——”
楚月一擺手,眾人便看向了高空。
隻見穿雲方舟,掠來掠去,速度快到宛若流光。
眾人眼中有喜色。
還以為出現了什麼救世主。
卻見那戴著鬥笠的人用青年音說:“此乃穿雲舟,速度之猛,乃雲吟方舟的幾十倍,最高甚至可以超過上百倍,且無懼鎮命歌的晦氣,實乃上等佳品。諸位如有需要,還請找鄙人購之。”
“…………?”
這廝,怎麼還做起生……生意了?
幽宮裡通過陳王後和花滿山得知情況的眾人神情那叫一個呆滯。
尤其是羅鶴。
一口水,直接噴出去啦。
他見外頭沉默,啞然失語。
世人惶惶她赳赳做生意,她不發財誰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