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我們回來了,趕忙迎了上來:“都辦妥了?”鬍子哥眼神有些期待,畢竟隻要他們這次完成了任務,那可是會有三十萬到賬啊。
梁珊點了點頭道:“都買到了。”
鬍子哥聞言,高興的道:“那行,到飯點了,咱們先去好好吃一頓,程先生,待會兒你想吃什麼,隨便點啊。”
我心裡面一陣鬱悶,這話聽著好像是要給我吃斷頭飯啊?
鬱悶歸鬱悶,這飯還是要吃的。
於是我們一行五人來到了小街上唯一一家看起來還算那麼回事兒的飯館裡,點了一大桌子菜,鬍子哥甚至還拿了兩瓶白酒來。
酒桌上我、鬍子哥以及朱雀我們仨推杯換盞喝的痛快,梁珊一個女孩子並不喝酒,吳偉這個小青年估摸著是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也沒喝,不過我們也沒勸他。
兩瓶酒下肚,我們仨都是暈乎乎的,我跟朱雀倆對視了一眼,瞧著對方通紅的臉,都是一陣苦笑啊,這麼點酒對我們以前來說甚至連塞牙縫都不夠,可這會兒卻著實有些多了。
可見這修為被剝奪了之後的確已經將我們打回了原形。
酒醉飯飽後,我們一行人重新返回了破屋,瞧著時間還早,所以我們仨就先躺在屋子裡睡了,這一覺睡的還挺踏實的,等我們醒來時天已經黑了,鬍子哥跟朱雀倆還是呼呼大睡,梁珊他們已經在那裡吃東西了,瞧見我醒了,便喊我過去。
晚飯就比較簡單了,饅頭配鹵雞,我其實沒什麼食慾,所以便拿了個饅頭一邊掰著吃一邊走出了破屋。
在門外觀察了一番後,將剩餘的饅頭塞進了嘴裡,回屋搬了一張破桌子,將桌腿用磚頭墊好,這才開始佈設法壇。
殺掉了公雞,將公雞血滴在了碗裡面,彙聚了墨汁後,攪拌均勻,這才開始提筆畫符,很快幾十張茅煞符就畫好了,將符紙貼在了桌子周圍,最後還不放心,又在木門上貼了幾張,這才拿出墨鬥纏上了蠶絲在血碗裡面浸泡了十五分鐘左右,將墨鬥在周圍纏了個北鬥陣法。
而後一躍而入其中,一手執桃木,一手執柳枝,等待惡鬼的到來。
我這整裝待發了,但惡鬼究竟是什麼會來,我們沒人知道,所以隻能乾等。
等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鬍子哥與朱雀倆醒了,推開了木門看了看後,朝我詢問道:“沒動靜吧?”
我說沒有,鬍子哥應了聲後,開始搗鼓他的相機,而朱雀則直接來到了我的身邊:“要不要我幫忙?”
我笑了笑道:“暫時還不用,你先待裡面吧,有需要的話我會叫你的。”
而實際上現在他根本幫不上我的忙,其實他心裡面也清楚,隻不過他對於我還是有些擔心的。
朱雀聞言,也沒多說什麼,轉身進了屋,隨後木門被關上,幾個人躲在屋裡面也沒人敢吭聲,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在我們煎熬中度過。
九點。
十點。
十一點。
三個多小時後,一陣陰風拂過,忽然間草叢裡面鑽出了一隻黑漆漆的野貓,嗷了一聲後,竟然在周圍還是來回踱步,而它那雙綠油油的眼睛則一直盯著我,這讓我心頭一沉,難不成這惡鬼躲在這貓身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