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程逢九。”我努力平複了下心情,朝電話那邊輕聲道。
“逢九?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該不會是想問昭乾吧?那小子現在一直待在家裡面活的可滋潤了。”徐衛星在電話那邊頗為羨慕的說道。
“衛星哥,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是關於我大伯的,嗯,也就是京城九姓的程家家主程決。”我斷斷續續的將這件事情大體的跟他說了一遍,隨後又提出了希望他能夠過陰一次幫我問問情況。
徐衛星倒也沒有猶豫,當初我在池市的事情,他原本就覺得對於我不太好意思,而這次我又主動找到他,請他幫忙,他自然一口就應承了下來,我將我大伯的祖籍、姓名以及現在的地址等等詳細的資訊告訴了他以後,就此中斷了電話。
而我所做的這些並沒有告訴大哥程輔,主要還是覺得這個時候他需要靜一靜。
臨近中午的時候,我們收到了殷漢打來的電話,說民調局方面已經同意了讓大伯入殮後事的決定,因為大伯生前最大的遺願就是希望自己將來能夠落葉歸根,所以,程家不得不將大伯的遺體運回程家村老家,接下來的後事則會在程家村老家辦。
而在大伯遺體運回去的當天,六市zf方面其實就已經著手在程家村幫大伯張羅後事了。因為大伯在京城的人脈關係還是不錯的,加上之前一直都有跟民調局方面合作,所以,京央方面也給予了一定的支援,讓民調局與國安聯動,各出了二十個人來為大伯的後事保駕護航,民調局方面安排的是殷漢為首,國安方面昝喜川爭取到了這個任務。
我知道他這麼做,其實另一方面也是想保護我吧,畢竟現在對於我來說,確實屬於非常時期,而程家村又屬於非常之地,我好幾次差點兒都是死在那裡的。
回去在路上耽誤了一夜,第二天上午九點,送靈車隊才順利抵達程家村的村口,而程家村的村口已經有六市zf方面安排的治喪團體等候在那裡了,大哥雖然繼承了大伯的衣缽,但是與zf官員之間的溝通卻一直都不擅長,所以當時下車的是我二哥,而趁著二哥跟那些官員們說話之際,我們就先走一步了,車子一直開到我家祖宅(實際上幾十年前就倒了,而六市方面居然一夜之間就搭出了三間草屋。)前,在大哥的囑咐下,車上下來了八個生辰八字與大伯不反衝的抬棺人將大伯的棺木從車上抬了下來。
而在這之前從靈車距離堂屋之上需要搭建一大塊遮擋太陽的黑布,而這方面治喪團體也已經給準備好了,所以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就將大伯給送進了堂屋。
後面大哥一直在現場張羅,我則走到了站在外面參與警戒的昝喜川身邊,朝他小聲詢問道:“有沒有這邊的舉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