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已經容不得她在這裡多說了,丫鬟將她拉著回了自己的房間。
楚念一離開後,楚長鬆面無表情的看了下面跪著的這群人,然後冷聲道:“都關起來,明天分開審。”
說完自己大步重新走去了內室,走到屏風那裡便停了下來,內室是安氏的另一個大丫鬟在照顧她,此刻安氏又睡下了,丫鬟看見楚長鬆喚了一聲:“侯爺”。
楚長鬆沒回她,也沒繼續往前走,隻沉沉的看了安氏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丫鬟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沒給她多想的時間,又過了一會兒,外面來了幾個丫鬟婆子,直接堵住她的嘴將她帶了出去,她張大了眼睛,但是卻說不出話來,隻能被幾個丫鬟婆子帶到一間房裡關起來。
壽安堂。
楚慕傾扶著老夫人坐在椅子上,看了一旁的問冬一眼,問冬點點頭,不一會兒端過來一碗安神湯,楚慕傾用湯匙攪了攪,等到碗裡溫度低了一些,便端過去給老夫人,輕聲道:“祖母,先用一碗安神湯吧。”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伸手接過,緩了語氣道:“你有心了,坐吧。”
等楚慕傾坐下,老夫人喝完安神湯,將碗放在了一旁,白姨娘終於忍不住開口,小聲喚道:“老夫人。”
老夫人抬了抬眼皮,輕飄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看的白姨娘有些心虛。
“說說吧,怎麼回事?”老夫人語氣淡淡。
白姨娘訕訕的笑了笑,有些疑惑道:“妾身不明白姑母的意思,姑母可否明示?”
老夫人輕嗤一聲:“你此刻便是不說,明日那個丫鬟打幾板子也會什麼都供出來,你今日來的這般快我便不說了,這麼多人都沒發現那丫鬟埋東西,偏偏就你發現了,還有她早不埋晚不埋,偏偏就那個時候埋,這種巧合我老婆子還是個姑孃的時候就不信。”
瞧見白姨娘臉色變了變,老夫人接著道:“今日我不當眾說是念在你是承允的親孃,又喊我一聲姑母,但若你此刻還有隱瞞,那你便和侯爺說去吧。”
白姨娘聽完馬上跪下,開口道:“姑母,是妾身豬油蒙了心了,不該瞞著姑母,妾身確實一早就知道安氏在偷偷吃藥,但是並不知道是什麼藥。”
“之前她有孕不久,妾身前去落梅院探望,恰好看見一個丫鬟在偷偷埋著東西,姑母你也知道,自從承允出事後,我格外小心些,因此等那丫鬟離開後我便去瞧了一眼,瞧見了那藥渣,也讓丫鬟撿了一些送出府偷偷找大夫瞧了,但是大夫都說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白姨娘說到這裡甚至有了些自嘲的意味:“姑母您也知道,侯爺寵她,我既不知道這是做什麼的又如何敢直接說,萬一隻是些補藥,那我這做法豈不是要惹侯爺和姑母生厭,所以便是知道了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