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無語的道:
“你胡說什麼?我它媽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陳天都氣得忍不住爆粗口了。
如果他躲得不及時,內臟都可以被這一拳打出來。
“哼,這位明星我雖不認識,但她剛才在台上唱歌。”
“你剛來省城,人生地不熟,當然是你威脅她陪你回家睡覺,你還打傷她的保鏢,我現在就把你抓回警局。”
“嗬嗬嗬,想象力真豐富啊。”
陳天笑開了。
轟…………
白玉姣又衝了上來。
她的粉拳和陳天碰撞在一起,絲毫不弱。
兩人拳頭之間,活活被拳風劈出一道疾風來。
陳天的手麻了,白玉姣手臂也在發抖。
“嗬嗬,倒是我小瞧你了,你的功夫,沒我想得那麼弱。”
白玉姣冷笑。
陳天怒色道:
“哥懶得跟你廢話,不把你打進醫院,你是賴上哥了是麼?”
陳天主動發起進攻。
“讓你見識見識,武道宗師的威力。”
“崩山拳。”
轟…………
陳天兩拳齊出,白玉姣直接起飛。
“你…………”
白玉姣拚力抵擋,但她像是穿了溜冰鞋一樣,飛快的後滑。
直到撞在車上,才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腳上的鞋子,都因為和地面摩擦,不見了一半。
她惱怒的回過頭看了雲菁蔓一眼。
“還站著看什麼戲?趕緊走啊?”
雲菁蔓無語的道:
“你這個女人,果然是瘋子,我走什麼走,你有病啊?”
“你說什麼?”白玉姣驚愕不已。
雲菁蔓理所應當的道:
“大佬住我家裡,我不得和他一起回家?”
“你說什麼?他住你家?你不是明星麼?這兩個不是你的保鏢?”
“你想象力真豐富啊,這是什麼顧少爺的人,顧少爺大晚上的想打發生理,讓我過去,你想去你可以去啊?”
白玉姣臉色一陣慘白。
剛才她出來尋找陳天,明明看見陳天為了搶走雲菁蔓,和她的保鏢大打出手啊?
她突然想起來什麼,憤怒的道:
“你這女人,不要胸大無腦。”
“你說什麼?我看你才是。”雲菁蔓反擊道。
白玉姣怒色道:
“你認識他幾天?你就讓他住你家裡?你知道他的底細麼?你知不知道他有老婆?”
雲菁蔓氣憤的道:
“我知道啊,他是江州人,他家裡有老婆?那又怎麼了,能做他的小三是我的榮幸。”
白玉姣聽見這話,頓時捂住心口,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
她轉過身,狠狠瞪著雲菁蔓:
“女人若不能自強不息,隻會淪為男人發泄的工具。”
“我乃京都白玉姣,是當今最年輕的女將軍,我好心指引你,你卻不知自省?”
“我管你什麼人呢?我和誰睡覺礙你什麼事了,非要多管閒事?”
“女人要是不和男人睡覺,人類都滅絕了,我看你才是強盜理論。”
“你,你…………”
白玉姣頓時語塞了。
她竟然說不贏一個市井女人?
“雖然你是京都來的,但請别這麼高高在上行不行?”
“人活著不是為了吃飯,多麼高尚啊,那你别吃飯試試啊?人需要高尚,男女這點事,是人最恥辱的事情,那你别和男人睡啊?尼姑庵裡又不缺你一個。”
“我喜歡每天酒足飯飽,然後和男人晚上奮戰,我快樂不行麼?”
白玉姣臉色很是難堪,氣得胸膛起伏不定。
“你自己姓冷淡,卻跑出來罵别人不要臉?”
白玉姣終於聽不下去了,憤怒的拂袖而去。
隻留下一句冷漠的道:
“陳天,今晚我沒心思和你打,記住,下次讓我遇見你,你再禍害良家婦女,我定閹割了你。”
陳天吐吐舌頭,“我好怕怕。”
然後走向雲菁蔓,豎起大拇指道:
“懟得漂亮啊,她出生就是巔峰,不僅生在京都,還是富貴世家。天上白玉京,仙人撫我須啊!”
“走吧,我們回家。”
雲菁蔓眨巴了一下眼睛,笑道:
“今天見識了這麼多大人物,是我有生以來,登過最高的大雅之堂了,我很開心。”
而溫靖儀跟在後面,一句話不說。
陳天突然停下,“你不餓?”
“餓。”溫靖儀如實說。
雖然去了,但她從未揭下過圍巾。
陳天指了指不遠處,笑道:
“多好的夜晚,咱們再去吃一頓燒烤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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