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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伴娘服,但因為來的時候沒有預料到,所以她們穿的也是我備選的婚紗。
此時的場景就變成了,我們四個穿著婚紗的“新娘”和蕭容予一個“新郎”。
這或許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場景。
可蕭容予一點都不享受,臉色更黑了。
但礙於有我在,他勉強忍住,沒有撂挑子不乾。
拍照時,蕭容予緊緊摟著我的腰,恨不得要跟我貼在一起。
我輕聲道:“你别用那麼大力,又不是要吃了我。”
說完我仰頭看向他,見他喉結微動,一副隱忍的樣子,忍不住心裡樂開了花。
天天欺負我的蕭容予,今天總算明白了出來混是要還的這個道理!
或許是蕭容予旁邊站著李曼兒的緣故,他總是不自覺地繃緊身體,想要往我這邊靠。
可攝影師指導動作時總是在喊:“靠近,再靠近一點。”
李曼兒就聽話得越靠越近。
蕭容予也越來越緊繃。
我憋著笑,裝作不知。
看蕭容予吃癟也實在是好玩。
攝影師好像生怕蕭容予得勁似的,還在那邊喊:“大家不要拘束,都是好朋友,一起拍總得靠近點,離那麼遠又不是拍證件照。”
李曼兒見狀,又往蕭容予旁邊蹭了蹭。
蕭容予不自覺地把手别在背後,另一隻手挽著我的腰。
李曼兒見他絲毫沒有給自己讓地方的架勢,嘟著嘴略有不滿:“閻王大人,您這樣跟塊木頭一樣,我很尷尬的好不好?”
比起趙小茜和閆芳芳,李曼兒膽子最大,蕭容予的身份已經煞不住她了。
蕭容予沒有答話,握住我腰間的手卻逐漸用力。
我忍不住推了推他的手:“太緊了,我都要呼吸不過來了。”
蕭容予這才放鬆了些。
我身旁的趙小茜小聲調侃:“看來你倆這夫妻感情生活不錯啊,回家沒少那啥吧。”
這小姑娘也不害臊,真是什麼都敢說。
虧我剛才還覺得她比李曼兒老實些。
我無奈地瞪了她一眼:“别瞎說。”
扭頭卻看到蕭容予冷冷地看著我,似乎在質問我為什麼撒謊。
我忙挪開眼,以掩飾尷尬。
攝影師又說:“新郎,你不要那麼僵硬,你看你左擁右抱的多幸福啊,來笑一個!”
他也是想活躍氣氛,可面對的是蕭容予。
堅持到現在,已經算是蕭容予忍耐的極限了。
他冷聲說:“夠了,就拍到這。”
閻王一怒,就算沒有血流千裡,但也夠阻止這場小小的鬨劇。
他率先從我們的“包圍圈”裡擠出去。
我對一臉無措的閆芳芳說:“你們繼續拍,我去跟容予說說。”
趙小茜大咧咧地笑:“沒事兒,你趕緊去哄哄吧。”
李曼兒附和:“是啊,他不願意拍,我們幾個姐妹拍就是了,你去吧!”
說話間,蕭容予的背影已經走了很遠。
我知道這次是玩過火了,忙小跑幾步追上了他。
我挽上他的手臂,問:“生氣了?”
蕭容予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神奇貌似是在質問我:你還有臉說。
我咳嗽一聲:“我也沒想到攝影師會那麼說啊,你别生我的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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