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文濤先反應過來:“大妹妹,你什麼意思?”
稻花指著箱子裡的五人說道:“我總算知道蕭燁陽為何要抓這些人了,還不讓聲張了?這是一夥偷金賊。”
這話說得鏗鏘有力,讓箱子裡的五人嘴角齊齊一抽。
“等等,等等。”顏文凱伸手打斷了稻花,“讓我捋捋你說這草長在有金礦的地方?”
稻花點了點頭。
顏文凱看了看箱子裡的五人:“而他們拿著這草,其實是在找金礦?”
稻花再次點頭。
顏文凱沉默了一下,拿過稻花手中的荊草,確認道:“大妹妹,你確定長有這草的地方就有金礦?”
稻花默了默:“我在話本裡看到過,好像是有這個說法。”
“又是話本?!”
顏文凱和顏文濤都有些無語。
稻花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顏文凱:“大妹妹,你以後看了的話本都别扔,給我留著,我也要看。”
顏文濤:“還有我。”
箱子裡,五爺幾人有些無語,不是在說荊草嗎?不是在說金礦嗎?怎麼一下就扯到話本上去了?
過了片刻,顏文濤開口道:“如果這些人真的是衝著金礦而來,那這事可就大了。”
稻花點了點頭:“所以,咱們得趕快通知蕭燁陽來拿人,這些人連金礦的注意都敢打,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說著,面露不滿的看著顏文凱和顏文濤。
“三哥、四哥,不是我說你們,今天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們兩個會怎麼樣還不知道呢。你們做事能不能沉穩一些?上一次,你們就吃了這些人的虧,怎麼今天還是這麼衝動?幸虧他們人少,要多點人,咱們都得被抓。”
顏文凱撓了撓後腦勺:“這不是給氣的嗎,你知道這傢夥有多可惡嗎?”手指向魏奇,“這傢夥把我們引進深山老林,要不是秦五哥找來,我和三哥都得交代在裡面,殺人不見血呀。”
“再次看到,你說我們能不眼紅嗎?其實我們也沒衝動,隻是想探探情況,誰知才剛爬上牆,就被他給發現了呢。”
“這些傢夥既然是偷金賊,我和三哥乾脆拖出來暴打一頓算了。”
稻花:“别,你們又不是官差,即便他們有罪,也不能私自動刑的。”
聽著三兄妹的對話,五爺幾人再次無語。
果然還是孩子,說話做事就是抓不到重點。
你們倒是說說荊草長在哪裡呀?
稻花伸長著脖子往外看了看:“馬上就要到桃花村了,一過去,我就給蕭燁陽飛鴿傳書。”
顏文凱看向稻花:“大妹妹,你咋還能和小王爺飛鴿傳書呀?”這待遇,他們都沒有。
稻花淡淡道:“那是蕭燁陽留給我師父和古婆婆,我順便用一下。”說著,再次拿起荊草,“三哥、四哥,這些人拿著荊草跑到了寧門府來,你們說,他們要找的金礦是不是就在咱們這裡呀?”
顏文凱擰了擰眉,有些不太相通道:“寧門府若真有金礦,這裡的百姓還能窮成這樣?”
稻花白了他一眼:“金礦是朝廷的,又不是百姓的。”說著,頓了頓,“不過,確實不太像有金礦的樣子,若真有,寧門府在中州省15府中的地位不可能這麼低,咱們父親也不可能成為這裡的知府,所以”
“如果寧門府真的有金礦,那應該是一座不為人知的金礦,至少朝廷是不知道的。”
聽著這話,佯裝昏迷的五人都忍不住道了聲好。
這顏家的姑娘,見微知著的能力是一等一好呀。
顏文凱突然轉身對著安公公三人所在的箱子狠狠踢了一腳:“這群該死的蛀蟲,如今北方邊境戰事頻頻爆發,好些戰士連兵器和禦寒的衣物都還沒有,他們竟在大後方撬國庫的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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