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這一期間沒有閒著不動,一個勁的為秦淮茹開脫,還把這個罪名反扣在了傻柱的頭上。
“傻柱是看秦淮茹長得漂亮,才會將軋鋼廠食堂的物質拿回去給秦淮茹,秦淮茹絲毫不知情,一直以為傻柱給她帶的是剩菜。”
話裡話外的那個意思,秦淮茹是有責任,但不知情,不知者無罪,這件事跟秦淮茹沒有關係,要怨就怨傻柱,是傻柱饞秦淮茹身子。
聾老太太將傻柱當親孫子對待,見易中海給傻柱頭上扣屎盆子,反過來罵易中海。
“易中海,你拍著良心說說,柱子給秦淮茹帶飯這件事,秦淮茹真的一點情不知?她是好人,她秦淮茹要是好人,天底下沒有壞人了,好人能讓柱子從食堂偷棒子麪?好人能滿軋鋼廠的亂搞?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你想通過秦淮茹把柱子坑成絕戶,讓柱子給秦淮茹拉旱船。”
聾老太太與易中海兩人你來我往。
吵得好不熱鬨。
基本上就是狗咬狗的戲碼。
亦也這個時候,徐隊長從外面進來,把從秦淮茹家搜查出來的那些錢財全部放到了幾個廠領導的面前。
四千多塊的鈔票堆積在一起,最大限度的衝擊著幾個廠領導的神經。
這麼多錢!
都是從秦淮茹家搜出來的!
“書記、廠長、副廠長,這是從秦淮茹家裡搜查出來的贓物。”
徐隊長還把秦淮茹夥同賈張氏、棒梗三人盜取審計科查封物質,及為了銷燬這些罪證,把白麪和棒子麪往水缸裡面倒、往馬桶裡面塞的事情說了一遍。
駭人聽聞。
簡直就是毀三觀。
馬桶裡面塞棒子麪,水缸裡面倒白麪。
物質匱乏的今天。
這就是罄竹難書的最大惡行。
孰可忍孰不可忍。
“碩鼠,碩鼠,簡直就是碩鼠,這是什麼行為?這就是犯罪!”書記氣憤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看著蹲在地上曾為秦淮茹解釋開脫的易中海道:“易中海,這就是你說的好人?這就是你口中的困難戶?困難戶家中能找出四千多塊?好人會把白麪和棒子麪往水缸裡面倒?”
易中海臉色一僵。
倒白麪和棒子麪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
“這就是一起有預謀、有組織的合夥侵吞軋鋼廠國有資產的犯罪,我認為食堂職工何玉柱夥同軋鋼廠工人秦淮茹盜取國有資產罪名成立,甚至就連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也參與了其中,依我之見,將秦淮茹開除出軋鋼廠,同時收回他們四合院的房子,組織軋鋼廠全體人員學習及發揚以廠為家的主人翁精神。”
李副廠長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隻要這件事不出軋鋼廠,怎麼都可以。
書記和廠長兩人不同意。
易中海也不同意。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那是對外人。
對秦淮茹卻不能這麼做。
跟易中海有關係,是易中海的姑娘。
秦淮茹要是被軋鋼廠開除,再被收回四合院的房子,賈張氏的死活易中海不該管,秦淮茹他的理會。
沒有工作,又帶著三個孩子。
去哪?
待在城裡?
沒有商品糧吃,得活生生的餓死。
回鄉下。
也隻能回鄉下了。
“噗通”一聲,易中海給李副廠長、書記、廠長三人跪下了,“三位領導,我易中海一輩子沒有求過人,我求求你們,求你們在給秦淮茹一個機會,可不要將秦淮茹開除啊,車間裡面不能待,那就讓秦淮茹去掃廁所,隻要留在軋鋼廠,秦淮茹乾什麼都行,秦淮茹不容易,帶著三個孩子,求你們給個機會吧。”
易中海忘記了一件事。
在場的五個人中,有四個人是不希望秦淮茹留在軋鋼廠的。
聾老太太認為秦淮茹留在軋鋼廠,會繼續與傻柱不清不楚,影響傻柱找對象。
書記和廠長差不多一個意思,秦淮茹要是留在軋鋼廠,他們兩人還如何藉著這件事好好的噁心噁心李大頭。
今晚這件事。
李大頭連郭大撇子都不讓通知。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就是擔心郭大撇子拿這件事大做文章嘛。
李大頭。
也就是李副廠長,他得給自己的嶽丈和妻子一個交代,這要是知道秦淮茹留在軋鋼廠,兩百斤重的大體格子,不得壓死李副廠長。
離開了。
才能更好地讓李副廠長拿捏秦淮茹。
所以易中海的心思用錯了地方。
何況徐隊長還說了賈張氏召喚老賈和小賈的話。
往小說。
是氣話。
往大說。
這就是那個啥啥啥。
基本上全票通過了開除秦淮茹收回四合院賈家房子的決意。
四合院房子的產權隸屬於軋鋼廠,是軋鋼廠給軋鋼廠工人的一項福利,一家人沒有一個在軋鋼廠上班的,軋鋼廠憑什麼讓你白住房子?
這裡面也有賈張氏的原因。
當初賈東旭出事故,賈張氏滿軋鋼廠撒潑,指著李副廠長等幾個領導破口大罵,鬨的幾個領導死活下不了台。
昔日因。
今日果。
活該。
事情也沒有做絕,考慮到天色已晚,決定明天一早通知秦淮茹,並給予了賈張氏二十四小時的搬離時間。
明天晚上十二點之前搬離。
皆大歡喜。
要是明天晚上十二點之前不搬離,保衛科的人會強製騰空賈家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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