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梁綺雲,是我們那邊的一個商人,很有名氣的,之前常年在外面跑,賺了不少錢,家裡也是置辦了很多地,因為他知道我們和你的關係,加上這兩年,我們也從你的工坊拿到了不少貨,也賺到了錢,所以就有了商業來往,
可是沒想到,最後一下,坑我們這麼多錢,3000貫錢,慎庸你也知道,做生意雖然看著是錢不少,但是都在貨物上面,加上這幾年,我們也給你的那些表哥娶了親事,他們之前的口碑不好,加上是殘疾,所以,要花大價錢才是,
而且,我們在貨物這邊,還有差不多1萬貫錢的存貨,週轉資金一下就沒有了,這次我們買拿書去買,也是抵押了500畝良田,才換了2500貫錢!”王振厚看著韋浩開口說道。
“梁綺雲,行,知道他現在住在什麼地方嗎?”韋浩坐在那裡,開口問道。
“知道,住在來賓客棧,我們住在一起!”王振厚馬上說道。
“大山,大山!”韋浩坐在那裡開始喊道。
“老爺!”大山馬上從外面進來了。
“去,去來賓客棧,找一個叫梁綺雲的人,就說我請他過來,讓他到府上來一趟!”韋浩對韋大山說道。
“是,老爺!”韋大山馬上就拱手出去了。
“豈有此理,慎庸,這次,可不能繞過他,那能這樣欺負人?”王氏此刻坐在那裡,對著韋浩說道。
“我知道,還是需要問清楚再說!”韋浩安撫著自己的孃親說道。
“表弟,此事,怪我,之前都是合作很多次,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但是他不承認!”王福此刻看著韋浩說道。
“嗯,下次長個心眼就是了,做生意,哪有那麼簡單,來,喝茶!”韋浩對著王福說道,如果是真的被人欺負了,那自己肯定是要管的,如果是他們說謊,那自己也不會輕易繞過他們,
不過,涼他們也不敢,上次自己砍他們手腳的時候,他們也知道自己的狠。接著韋浩就問了一下外公外婆的身體的情況,說還挺好的。
“年後,我和你爹也回去看看,一年到頭,也就是回去那麼一次!”王氏坐在那裡說道。
“爹孃也是很想你,說妹妹你現在也不容易,管理著這麼大一個家!”王振厚開口說道。
“現在我可不管了,家裡的那些生意,全部交給了大兒媳在管理,府上的事情,全部交給小兒媳在管理著,這麼大的府邸,下人就上千人,如果加上莊子和食邑,有幾萬人,我怎麼管的過來,不過,我那兩個兒媳有本事,大戶人家出來的丫頭,就是不一樣,什麼事情都管理的井井有條!”王氏此刻非常驕傲的說道。
“是,妹妹有福氣,我們兩個就不行了,雖然他們現在改了,但是家底薄,還需要給他們管幾年才是,幾個孩子,現在還不錯,都是一心賺錢!這事,還要感謝慎庸,如果不是慎庸這麼收拾他們,估計這個家也是完了,現在你那兩個嫂嫂,可不敢亂說話了,對爹孃也好,我們也省心了很多事情。”王振厚也是苦笑的對著王氏說道。
“謝我乾嘛,如果他們當初不賭的傾家蕩產,我也不會這樣做,哪怕當初他們有一個有點出息,我也帶出來,現在不管怎麼說,弄一個縣令還是沒有問題的,可惜,他們自己不爭氣!”韋浩坐在那裡開口說道。
“誒,他們沒這個命!”王振厚開口說道,王齊和王福兩個人低著頭,不敢說話。
接著就是繼續聊天了,聊著其他的事情,沒一會,梁綺雲就被帶到了韋浩面前,梁綺雲到了客廳,馬上跪下,他可是非常清楚韋浩的能量。
“那批貨物怎麼回事?說清楚!”韋浩坐在那裡,端著茶開口說道。
“是,是!”梁綺雲此刻額頭的汗大滴的下。
“是什麼?”韋浩接著問了起來。
“是小的不是,求國公爺開恩,小的也是沒有辦法,小的也是被人下套了,他得知我們縣的王氏兄弟是你的舅舅,就希望我能夠搭線進來,我是被逼的沒有辦法,要不然小的人頭就要落地,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出此下策!”梁綺雲馬上開口說道,韋浩聽到了,就看著他。梁綺雲知道現在韋浩還在等他說後面的人物,但是後面的人物,他不敢說啊。
“國公爺,剩下的,小的不敢說,隻請國公爺饒命,他們的錢,我一文錢都不會少,另外,小的願意再賠付500貫錢給他們,求國公爺開恩!”梁綺雲繼續對著韋浩磕頭說道。
“誰啊,這麼大的能量,王爺?”韋浩說著笑著站了起來,走到了梁綺雲身邊問了起來,梁綺雲不敢說話,就是爬跪在那裡。
“王爺啊?嗯,稍微懂事的王爺,現在,就是剩下燕王李佑和梁王李愔了,李佑?”韋浩站在梁綺雲身邊,開口問道,梁綺雲不敢說話。
“你是李佑的商人?”韋浩繼續盯著他問了起來。
“不是,小的根本就不認識他,是,是,是他的人找到了我!”梁綺雲此刻知道瞞不住了,哭著說道。
“哦,李佑膽子挺大啊!”韋浩聽後,笑了一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接著問著韋大山:“李佑這次來了嗎?”
“回國公爺,沒來,不過,他的舅舅陰弘智過來了!”韋大山開口說道。
“回國公爺,就是他舅舅找的我,人家是皇親國戚,我們可不敢惹啊!”梁綺雲也在旁邊開口說道。
“住在什麼地方?”韋浩開口問了起來。
“不知道,聽說是聚賢樓!”梁綺雲接著開口說道。
“你去,叫他過來!”韋浩對著韋大山說道。
“是,老爺!”韋大山馬上出去了。
“慎庸,這,找燕王的舅舅,這?”王氏看著韋浩擔心的說道。
“怎麼了孃親?”韋浩不解的看著韋浩。
“孃親知道這個人,你爹也知道,當年你爹也在他手上吃過虧,此人心狠手辣,當年坑了你爹500貫錢,那個時候,500貫錢可是要傷筋動骨的,後面還是你四奶奶把陪嫁的嫁妝賣掉了,你五奶奶也是去孃家週轉了100多貫錢,才填下了這個窟窿!”王氏此刻坐在那裡,發愁的說道。
“臥槽,還有這樣的事情?”韋浩一聽,瞪大了眼珠子,看著王氏問道。
“臭小子,都當爹,還罵人?”王氏盯著韋浩罵道。
“不是,爹怎麼從來沒和我說過?”韋浩繼續盯著孃親說道。
“和你說這個乾嘛,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王氏搖頭說道。
“行,那我倒要會會他,坑我家的錢,一個燕王可護不住他!”韋浩坐在那裡冷笑的說道。
接著韋浩就問自己孃親,這個是怎麼回事,王氏也把這件事和韋浩是清楚了,也是坑人,當初陰弘智可是牛人啊,主要是他爹厲害,是前朝的大臣,那個時候,韋富榮也是一個小地主,哪能鬥得過他。
後面還是家族人出面了,才擺平了這件事!
韋浩心裡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爹吃了這麼大一個虧,還瞞著自己,要是早知道了這件事,自己找個藉口,怎麼也乾死他了,李承乾的舅舅長孫無忌自己乾不過,畢竟皇後孃娘還在,他燕王李佑的舅舅,自己還乾不過?弄死他,分分鐘的事情!韋浩此刻黑著臉坐在那裡,
而王振厚此刻也是看著韋浩擔心的說道:“慎庸,他家背後可是王爺!”
“王爺怎麼了,我背後是父皇!”韋浩馬上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