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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裡，看到熟悉的師姐們，慕容魚的心就像是被安撫了一般，原本逃離的慌張瞬間被撫平，接著，不等莫允善問話，慕容魚立即朝著她不停磕頭。
“砰！”
“砰！”
“砰！”
“……”
看到這一幕，房間裡的其他人都愣了一下。
莫允善心裡一怔，冷哼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犯下這麼大的過錯，給本座磕頭有用嗎？”
慕容魚額頭上佈滿了冷汗：“沒死就好，沒死就好，掌門大人，隻要能讓我活著，不管讓我做什麼都行。”
“小魚再也不敢逃了，小魚願意嫁給常家的繼承人，願意終身侍奉常家人。”
“求掌門饒命，饒命！”
“啪！”
她話剛說完，一道響亮的巴掌聲，在空氣中轟然炸響。
血紅色的巴掌印，當即烙印在慕容魚的面龐上。
身後那名師姐，聲音不屑：“饒命？”
“你還有臉說這種話，因為你逃跑，害得常家人鬨得武界中人皆知掌門做的事情，整個峨眉臉面蕩然無存。”
“這都是因為你和其他九個人，你有什麼資格求著掌門饒命？”
莫允善則是給那師姐使了使眼色。
而後低聲說道：“慕容魚，本座可以給你一次機會。”
“本座見你年紀最小，想來也是受了其他人的蠱惑，隻要你告訴我她們去哪了？本座念你幡然醒悟，舉報有功，就饒你一命。”
“說吧！”
“死了！”慕容魚回答道。
“……”莫允善。
“……”其他人。
“啪！”
又一個巴掌，狠狠抽在她的臉上。
“大膽，慕容魚，掌門都給你了一次機會，你居然還想著給那群賤人開脫，還說什麼死了？怎麼可能死！”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矇混過關，兩面三刀的賤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著，那名師姐拔劍。
但就在這時，慕容魚閉上眼睛，滿是恐懼地再次吼道：“死了……我沒說謊，她們死了，她們真的死了！我親眼所見！”
刷！
一瞬間，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慕容魚繼續說道：“我沒說謊，掌門你相信我，我真的沒說謊。”
莫允善眼睛一眯：“如實招來。”
“是！”
隨後，慕容魚不得不把逃跑到長毛山，再到遇見於楓的過程全部說了一遍。
每一個細節，慕容魚都沒放過。
精確到了時間。
就連於楓動手殺他們的動作，都精確到了極致。
聽完這些人，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
她們不約而同地看向莫允善。
而莫允善，臉色也瞬間陰沉如水：“你是說，那傢夥明知你們是峨眉派的弟子，也要為了一個凡人，殺你們？”
慕容魚連連點頭：“是，是，我敢拿我的性命保證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那傢夥境界很高，遠在我們之上。”
“哼！”
莫允善冷笑一聲：“高？”
“能有多高！”
“洛城這種地方的武者，能有多厲害？”
“頂多不過是個半步化勁的角色罷了。”
“但是——”
莫允善眼露殺意：“我峨眉派的弟子，就算要殺，也當由本座這個做掌門的來殺，何時輪到一個外人自以為是，拿著什麼國派的破禁忌殺我峨眉派的人？”
一聽到慕容魚說那傢夥是以國派製定的禁忌為原則，殺了那些出逃的弟子，莫允善瞬間怒了。
殺可以！
可你卻用峨眉仇敵國派的規矩來定罪名。
這不是把峨眉，歸為國派統治下的一脈？
寒山寺事件過後，所有都知江湖傳承與國派之間已經不可開交，將來勢必有一戰。
而現在，一個呆在三線小城市都算不上的地方的武者，就敢這樣羞辱峨眉派？
這不是——找死嗎？
莫允善立刻命令：“拿來執筆，慕容魚，我命令你畫下這個人的面孔，若是露了半點細節，後果是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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