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蘭兒傷心的抽著鼻子,扭頭卻露出得意的眼神,嘴角微微的上揚,一副坐山觀虎鬥的面孔。
她以為自己挑撥離間的計謀得逞,命婢女盯著雲熹閣的動靜,隨時稟告。
楚雲嫻怒氣沖沖的回到雲熹閣,鬆枝剛要上來回話,隻見她一把將鬆枝脖子掐著直接拖進屋裡。
可能是她用力太大的關係,鬆枝被掐的喘不上氣,臉色憋的通紅,滿眼錯愕的看著楚雲嫻,整個人就像被飄起來一樣。
“大膽鬆枝,你可知罪!”
屋裡傳出楚雲嫻大聲斥責鬆枝的聲音,她驚慌的咳嗽幾聲。
“太子妃,奴婢做錯什麼事了?”
楚雲嫻的抬手暗示鬆枝不要出聲,在用茶水在桌子上寫下‘演戲’兩個,鬆枝立刻便明白過來,心照不宣的點點頭。
不虧是一直跟在楚雲嫻身邊的伺候的人,隻是一個手勢便明白她的心意。
“這些都是你乾的好事吧?還想狡辯。”
興師問罪的陣仗,讓院子外面伺候的婢女都大氣不敢吭聲,藉機溜到一邊,躲起來偷聽屋裡的動靜,外面監視的婢女見到此情形趕緊報告司蘭兒。
司蘭兒被禁足無法出幽蘭居,滿臉興奮又焦急,恨不得親眼看到楚雲嫻憤怒的樣子。
“太子妃奴婢冤枉,這些信件是哪裡來的,奴婢都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冤枉。”
鬆枝疑惑的看著那些信件,指手畫腳的比劃半天,暗示這些東西是有人在陷害,指著幽蘭居的方向,肯定是他們在無事生非。
楚雲嫻點點頭,低聲在鬆枝耳邊低語,“委屈你了,幫本宮監視庶妃。”
“嗯。”
主仆兩人打定主意,聯手在屋裡上演一出大戲,甚至楚雲嫻還在鬆枝的身上多留了一些被打傷的疤痕。
看不出來,平時在戰場上的易容術,這時卻派上了用場,鬆枝的樣子看上去像是被打的要了半條命一樣。
“來人,把她丟到柴房跪著,沒有本宮的允許不準起來,直到她肯說出實話為止。”
楚雲嫻大聲命令門外的侍衛,他們進來直接把鬆枝拖走,看著她奄奄一息的樣子,其他的婢女都嚇的膽戰心驚。
有些人甚至都不知道鬆枝犯了什麼錯,就遭到這樣的懲罰,其他婢女心裡惶恐,都小心翼翼起來。
得到楚雲嫻的交代,鬆枝被關在雜物間,離司蘭兒的屋裡最近的房間,屋裡發生的一舉一動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鬆枝被關起來,擔心被司蘭兒殺人滅口,楚雲嫻還派人在暗地裡監視著,保護著。
與其同時,墨寒聯合刑部侍郎,兩人私下往來頻繁,憑藉手裡的打探到的情報,準備對官窯下手。
“二皇子,這件事的背後,除了太子跟大將軍,最難對付的就是丞相,微臣擔心丞相的性格直爽不會輕易投誠。”
跟丞相同朝共事這麼多年,刑部侍郎對丞相的為人太熟悉了,一心隻為大墨,忠心的同時有些迂腐。
“本皇子始終相信沒有不為利益驅使的人,隻要利益夠大,定會成為利益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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