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打算怎麼處置他?”
鄉民們頓時群情激憤喊道,“把他趕出潭州,永遠不要讓他再回來。”
“讓他把盤剝我們的土地還給我們。”
“他害死了我的女兒,我要讓他償命……”
老百姓七嘴八舌,總之都不想讓魯大戶再順順噹噹闖過這一關。
“償命的事,我做不得主,這還得交給白縣令來辦,白縣令,這件案子若是交給你,你會秉公處置嗎?”
蘇蓮衣似笑非笑看著他,他額頭密汗擦也擦不乾淨,趕緊道,“一定秉公,不敢徇私。”
“好。那我就下個定斷,打今起魯家莊便不再姓魯,各家都將自己被奪走的土地拿回去吧。魯大戶家眷親故凡有不規矩的,都被清走,永遠不得再回漳州。”
蘇蓮衣說完,衝著楊武點了點手,楊武點頭,帶著人去看著遣走魯大戶家人。
蘇蓮衣又把目光看向魯大戶,“至於你嗎,你身上有案子,就將你交給白縣令處置。”
對於蘇蓮衣的裁斷,鄉民無不叫好,紛紛讚她是個活菩薩。
蘇蓮衣想不到自己養病幾日,竟能幫著當地人做件好事,心中還是很滿足的。
大不分的惡人都處置完了,剩下的便隻有那個捱了打的崔管家和他肥婆娘子。
兩人都做篩糠的跪在蘇蓮衣面前,連頭都不敢抬。
“怎麼嚇成這樣,不是懷疑我是山賊婆子嗎?”蘇蓮衣挑唇戲謔的對肥婆道。
肥婆都快嚇破膽了,狼哇的嚎哭道,“是奴家有眼不識泰山,娘娘求您高抬貴手,饒了奴家吧。”
“饒?這我可做不得主,你得問問他們。”
蘇蓮衣伸手一指農婦一家,肥婆偷眼一覷農婦,不自覺的眼裡就帶了凶光,像是在暗中警告她不要亂來。
農婦被欺負慣了,懼意寫在骨子裡,想要拒絕蘇蓮衣給她的複仇機會。
蘇蓮衣安撫道,“嫂子别怕,世上便是有這樣的惡人,你越軟弱,他們便越要變本加厲的欺淩。實則他們都不過是些紙老虎罷了,隻要你打今起硬氣些,他們就不敢了。”
得到了蘇蓮衣的鼓勵,農婦壯起了膽子,與她丈夫一起,數落著這對狗夫妻的種種惡行。
末了請求蘇蓮衣做主,暴打他們幾十棍,也讓他們滾出潭州。
蘇蓮衣笑著答應,並對那對夫妻道,“你們今日所受,便是從前所種惡果,倘若想下半生活的安生些,那打今起記住教訓,然後夾緊尾巴做人,知道了嗎?”
夫妻兩個怕的要死,本以為沒了活路,但聽說隻是挨頓板子,已是撈到了便宜,哪還敢說些别的,紛紛磕頭答應。
等他們挨夠數了板子,被趕出潭州,蘇蓮衣才覺得這件事終於圓滿完成了。
本想著就此離開,奈何鄉民熱情,執意要蘇蓮衣再留一兩日,好便於他們好好答謝。
盛情難卻,且蘇蓮衣也想看看魯大戶最後是怎麼個判決下場,便與楊武等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再多留一日。
夜裡,村子地壟頭處點上了篝火,全村的男女老少過年一般,圍著篝火載歌載舞,蘇蓮衣和四位參將被奉若上賓,由著他們好酒好菜的招待,一時間歡聲笑語,傳遞的很遠。
林子裡,那些準備綁走蘇蓮衣的刺客還在靜靜蟄伏。
酒肉香氣一陣陣順風飄過來,幾個男人便有些忍不住了。
他們看著紫蕭,既不敢再多嘴問她何時行動,卻又都在心裡對她生出不滿。
尤其是那個急脾氣的手下,他一直以來就不滿太後將暗衛指揮使一職交給紫蕭,在他眼中,紫蕭就是個會耍花架子的女人,-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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