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捨不得褚鳶還是乖乖上了馬車,目送著幾人離開,蘇蓮衣鬆了口氣,總算是結束了,但她一直都沒等到璟雲奕的回信,不知道他那邊怎麼樣了。
馬車上,褚鳶好奇的看向褚淵問:“兄長,剛剛夫人給你的是什麼啊,我們都還沒看到呢兄長你就給收起來了。”
褚淵隻是笑著將令牌遞給了褚籠葉,褚籠葉結果一看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眼中泛著亮光的看向褚淵。
褚淵微微點頭,笑著說:“看來這一趟確實沒白來,如父親所言,確實有奇遇,想來再過幾十年之後,你我都不會後悔今天的行為,你說對嗎?叔叔。”
“哈哈哈!當然!别說再過幾十年了,就算是上百年也不後悔!我的好侄兒,改日我請你吃飯!好好報答報答你這一次的人情啊,回頭也和你爹說說。”褚籠葉心情大好,馬車內隻有褚鳶還是滿臉懵然不知所雲。
是夜,蘇蓮衣坐在梳妝奩面前發愣,小婉走入房中,見狀說:“夫人可是在想老爺?”
“算是吧,隻是在想他那邊的情況,蔫兒來之前說情況不樂觀,我這兒做完了也沒和他商量,就怕他那邊得到訊息之後出什麼事。”蘇蓮衣擔憂道。
“不會的,老爺身邊有容瑄,再加上老爺平日裡武功高強為人也聰明,怎麼可能隨便被人坑陷。”小婉走到蘇蓮衣身後,雙手扶住蘇蓮衣的肩膀,試圖傳遞給她一絲溫暖。
蘇蓮衣寬心的拍了拍小婉的手,門口忽然傳來動靜,兩人下意識朝那邊看去,就看見蔫兒蹲在那兒正看著他們,被髮現之後不好意思的站出來,撓撓頭說:“奴婢也想著和夫人聊聊天來著。”
“來。”蘇蓮衣朝她招手,將人喊到了跟前,蘇蓮衣握住蔫兒的手,此時才發現她的手心似乎多了好幾條細小的疤痕。
注意到蘇蓮衣的動作,蔫兒下意識想要抽回手卻被蘇蓮衣摁住,蘇蓮衣看她問:“這些傷口都是哪裡來的?”
蔫兒笑道:“之前為了找夫人傷了手,到後來莫名其妙鬨了一場病,還是容大哥不拋棄我這才好起來了。”
“讓你受苦了。”蘇蓮衣感慨道,誰能想到原本的計劃被一場暴雨打亂,也是因為這場暴雨,他們才會有現在這番境遇。
“你沒事,原本也算不得什麼傷口,夫人不必為我擔心。”蔫兒連忙搖頭說:“比起這些,奴婢很想知道夫人這段時間怎麼樣了,夫人瘦了也憔悴了,不愛說話了,莫不是也受了什麼委屈?”
小婉聞言立刻點頭說:“對啊對啊,奴婢也想問的,再見到夫人的時候總覺得夫人沉默了許多,又不敢問。”
“沒有。”蘇蓮衣握住兩人的手說:“隻是稍微遇見了點事在思考罷了,明日你們要陪我去一個地方,早些休息吧,若是不想睡可以搬過來和我一起,我們三個也有段時間沒有同床夜談了。”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時常想起這兩個小妮子,在想她們現在怎麼樣了,可否安好,這段時間是否有乖乖聽話,一旦出現在自己生活習慣裡的人忽然消失總是讓人有些難以習慣。
翌日清晨,蘇蓮衣起了個大早,外頭已經很冷了,蔫兒和小婉出門之前裡三層外三層的給蘇蓮衣裹著,外頭還披著一條貂裘,這是褚籠葉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