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朱鎮掌握著密奏院,這條線也由他負責,希望能有點結果……
就在朱溫思緒間。
遠在北林行省的東部,朱鎮已去了東路軍。
東路軍是由魏軍組成,統領的大將軍名為樊榮,他是魏國大帥樊華藏的兒子,自身也是一員虎將足智多謀。
東路軍承擔著重大任務,按照戰前製定的作戰計劃,將配合梁軍完成對北林行省的包圍,把在北林行省的大寧絕對全部殲滅!
可計劃隻是計劃。
先期受襲造成兵力折損,東路魏軍本應能出三十萬主力軍,結果隻能勉強湊出二十萬。
梁軍被困武遊城前日久,也嚴重拖延了戰爭進程,計劃並沒有完成,隻能按部就班的進行。
大寧守軍十餘萬,東路軍壓力並不大,還頗有進展,若是有梁軍配合,計劃未必不能完成。
這讓樊榮很是不滿。
他也是個急性子藏不住事,見到朱鎮就直接表露了想法。
這搞得朱鎮很是尷尬,可也不能說什麼。
梁軍確實有問題,這也是事實。
朱鎮一陣陪笑臉並說明瞭當前情勢,才是緩和了一些。
此次前來有求於人,他儀態自然要放低一些。
他的目的就是宇文雄。
知道來意之後,樊榮頗為詫異的打量著朱鎮。
“你們梁國真是好大的算計!”
虎父無犬子。
樊榮立即就知曉了朱鎮的打算。
“莫非是想勸降宇文雄,由此得知天雷之秘?”
朱鎮被說中心事也相當坦然。
“那天雷讓我梁軍損失慘重,你這邊倒是未承受重擊,可知我們在武遊城被轟慘了。”
朱鎮搖頭說起來就糟心。
若不是如此,又怎麼能現在這般地步?
樊榮很理解。
“大寧水師也裝有天雷,竟將我大魏水師搬山船隊消滅,你說厲害不厲害。”
“有所耳聞。”
朱鎮開口道:“因而我們必須要掌握到這種武器,否則要吃大虧,而宇文雄就是個突破口!”
“可奈何我們想儘辦法,不知折損多少密探都一無所知。”
“我們魏國也是。”
樊榮知道不少內情。
“兩年前,魏國跟大寧起了矛盾,大寧已不容魏人,情報都斷了,看這個意思,你梁國有情報來源?”
朱鎮略微一滯。
此行需要魏軍配合,該吐露也要吐露。
“實不相瞞,據我們情報打探,宇文雄有很大的機會被拉攏過來!”
樊榮點了點頭。
“宇文雄在大康時,統領軍團作戰,而今卻隻是個萬人將,心裡能平才是怪了。”
朱鎮眼睛一亮,問道:“莫非你知道一些事情?”
“事成之後,情報同知共享,宇文雄告知爾等天雷情報,必須要讓我們知道,我們手裡也有幾門鐵疙瘩,隻是不知怎麼用。”
這傢夥!
朱鎮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梁軍自己調配做東路軍了。
可話說回來,也沒想到宇文雄會來東部戰場。
這樣的秘密怎麼能讓魏國知道?
見得朱鎮不言。
樊榮開口道:“沒有我的幫助你不可能拉攏到宇文雄,我們是聯盟,情報互通是盟約裡的事項,你們不會是要吃獨食吧?”
他的眼神充滿了玩味。
“樊將軍說笑了,我們可是盟友,怎麼會有所保留,就按你說的辦。”
“好!”
樊榮低沉道:“我還真知道宇文雄一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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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儘頭到底有什麼?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别,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