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就有矛盾了嗎?”
吳子明攤了攤手。
“所以在下所說並非沒有可能,五大軍團要屬我們安邊軍最弱,我們要擴充兵力,積累戰功才能保住番號啊!”
“保住番號就是保住您大將軍的位置啊!”
這話說到了冉騰的心坎。
他這個大將軍名不副實,陛下沒有取締安邊軍,必然是考慮到軍心的問題,否則他哪有機會上位?
必須要擴充兵力積累戰功!
冉騰不再多想,直接開口道:“就這麼辦了,此事由你來安排!”
“是!”
吳子明沉聲應下,可在沒人看到的地方流露出了冷笑連連……
“大將軍,這是個昏招啊!”
田諱忙著勸慰,可冉騰根本聽不進去……
大軍繼續行進,參將吳子明到處言傳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你們的家人都被殺了,想要報仇就要殺儘敵軍。
士兵們不知實情聽從挑撥之後,果然都堅定了對抗大寧的決心,一時之間梁軍這邊軍心大振!
冉騰感覺到變化對吳子明頗為滿意。
安邊軍皆由新軍組成戰力並不強,且整個軍團折損巨大,士氣甚是低迷。
他也想過辦法提升但都沒什麼效用,而今卻被吳子明一言改變。
這個吳子明曾經不顯山不露水,現在表現出了才能,對於這樣的人應該重重提拔!
冉騰也想拉攏一些心腹,把原來大將軍韓虎的人替換掉。
經此改變冉騰對攻下邊交縣更為自信,之後他軍隊也會進一步擴充,這就是滾雪球,等著打到大寧本土時,安邊軍實力會更強!
帶著這樣的想法,大軍浩浩蕩蕩的行進……
而此刻,相距不遠處的邊交縣也得到情報。
這是個大縣,卻也達不到軍事重鎮的程度,四面雖有城牆,卻也單薄低矮,面對梁軍必然難以守住。
這才是實際情況,並非所有城池都如武遊城那般堅固易守。
梁軍情報有誤,在邊交縣確實有大寧軍隊,但並非是三千人,而是兩千人!
他們的任務並非守衛,而是帶領邊交縣百姓轉移。
隻是梁軍進攻的太快,兵力散開四面開花,專挑這種重要縣域。
現在撤離肯定是來不及,若要守衛,更是不可能。
兩千人將周樸一時失了主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這主他如何能夠做的了?
“最多一個時辰梁軍就能趕來,帥旗高立兵力人數約有萬人,應是梁軍主力。”
“萬人?”
一眾人都傻眼了。
“這根本守不住啊!”
有一人開口道:“這等陣勢怎麼就讓我們遇到了。”
他們是叫苦不迭。
“現在請援來不及了,現在該決定是走是留了。”
“留下!”
未等周樸開口,在廳堂有一青年直接開口。
他穿著青袍一副文人裝扮,在這眾多軍伍中顯得格格不入。
“晏先生,我們隻有兩千人根本守不住邊交縣。”
周樸忍不住勸慰。
這青年名為晏墨,其實也沒有特殊身份,實則是隨同陛下從上京城來到這裡的講讀人。
周樸知道這些文人的厲害,擅長遊說閒說,晏墨本是一個外來人,卻在邊交縣具有很高的聲望。
講讀人是陛下帶來的,他們也不敢怠慢,隻是說到軍伍之事,怕是外行了。
“我說能守住就能守住,邊交縣百姓會跟我們共同守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儘頭到底有什麼?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别,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