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田無雙腳尖輕點,身形飄然而起,也要逃!
“抓住她!抓住她!不能讓她跑了!”
直到忍者和武士,追著田無雙消失不見後,柳生雪姬都還忍不住出聲大叫。
而王宮的侍女,則趕緊將柳生雪姬扶起來,回到寢宮中。
剛一進門,一個聲音就在身後響起:“香穗,你做的很好!”
沒錯,這個小腹捱了一掌的柳生雪姬,並不是真的柳生雪姬,而是千葉香穂!
千葉香穂回頭,強忍著小腹劇痛道:“公主,幸不辱命,這回周皇,定會以為你腹中孩兒已死,就再也不會來打攪您了!”
柳生雪姬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她腹中,有一個孩兒,正在茁壯成長。
她眼中帶著絲絲溫柔:“是啊,他的爹爹應該不會再來殺他了!”
“等他安安穩穩來到這人世間,我再帶他去見他爹爹!”
“不知道他爹爹那時,會是何種表情呢?”
說到這裡,柳生雪姬不由得露出笑意,似乎很期待那一天。
千葉香穂忍不住道:“公主,我刺傷了那個田無雙,她恐怕逃不掉,到時候怎麼辦?”
柳生雪姬秀眉微蹙。
她腦海中,立刻出現在藥王穀時的一幕幕。
那時,她和周擎天,隻能偷偷摸摸,見不得人。
田無雙卻光明正大,和周擎天出雙入對。
甚至在有一夜,折騰整晚。
思緒及此,她神色驟然變冷:“殺了吧!”
“是!”千葉香穂當即答應。
與此同時,陽州,廖府!
今日的廖府上下氣氛異常凝重。
此刻,廖滄海正坐在正廳之中。
他兒子廖成棟,規規矩矩站在他身旁。
而在兩人對面,丁嵩則端著茶杯,一言不發。
就這麼僵持了許久,廖滄海才忽然道:“我弟弟誌峰之死,怪不得丁丞相,丁丞相也不必太過自責,您已經做的夠好了!”
丁嵩點頭,道:“的確如此,老夫已經竭儘所能!”
“但沒想到皇上智計頻出,唉!”
廖滄海擺擺手:“木已成舟,多說無益!”
“我們還是商量下眼前的情況吧!”
“皇上他真的要剷除我們整個廖家?”
丁嵩道:“沒錯,而且是當眾下旨,決心很大!”
廖滄海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哼,我看皇上真是昏了頭。”
“我廖家世代紮根陽州,每年不知為朝廷,奉上多少錢糧稅務!”
“如此辛苦奉獻幾代人,換來的竟然是剷除二字?”
丁嵩放下茶杯,笑道:“本官也以為,皇上這次有點過分。”
廖滄海道:“那丁丞相看,我們該如何應對?”
丁嵩道:“那就要看,廖大人在陽州有多深的根底了!”
廖滄海自信一笑:“這一點不是我自誇,陽州,是我廖家人的陽州!”
丁嵩眉頭一挑:“廖大人確定嗎?這種時候,可是一點疏漏都不能出的。”
廖滄海眉頭一皺。
若是之前,他還真敢說確定!
但如今,廖誌峰被周擎天殺掉。
還有聖旨到陽州,要剷除廖家。
保不準陽州已經有人離心離德。
思緒及此,廖滄海忍不住道:“不太確定,有些人或許已經有異心了,隻是…這該如何去確認呢?”
丁嵩想了想,目光落到一旁的廖成棟身上。
廖成棟連忙站直。
這回他惹出大禍,被他爹廖滄海,好好管教了一頓。
他可不敢再給丁嵩留下不好的印象。
丁嵩這才笑道:“我記得,廖公子已經給一個女子下了聘禮?”
“那就娶親吧!”
“辦一場親事,動靜鬨大點,最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看看誰會大張旗鼓登門。”
“在這種時期,還敢登門的,必然是自己人。”
“那些不敢登門,或者隻敢偷偷摸摸登門的,自然是已經懷有異心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