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弈臉上的表情倏然一僵,隨後坦然一笑道:“你到底算哪邊的?頭兒現在怎麼樣了?”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君子,但至少跟小人不搭邊兒。
皇普蘭皺了皺鼻子道:“頭兒被拘禁了,我是華夏武魂五隊副隊長,很久以前就是了,現在依然沒變。”她借用一種很巧妙的方式表明瞭自己的立場,五隊是一個不容分割的整體,她是其中一員。
程冬弈撥出了一口長氣,皇普蘭的坦誠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細想一下又在情理當中,這女人不是那種翻臉無情的主兒,還記得在維加斯她為了一起執行任務的隊友求自己出手時的情景,那份仗義不輸於大老爺們,難怪古教授會讓他跟這女人談條件,不知道叫她一起去島國會不會碰一鼻子灰的?
沉吟了幾秒,程冬弈終於低聲說道:“我需要幾天時間,我答應了乾爹要去島國把唐哥帶回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也行,一路上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皇普蘭面色一沉道:“還記得上次跟你一起去梵蒂岡嗎?你半路就跑了,害我在羅馬苦等了好幾天,對不起,你想去島國可以幫你瞞上一兩天,時間長了我也愛莫能助。”
記得參加王天罡婚禮那次兩人是一起到達梵蒂岡的,但後來程冬弈為了幫原子女王半路跑去海上兜了一圈,這可苦了留在梵蒂岡苦等的皇普蘭,等了好幾天直到確定被丟了包才滿心鬱悶的獨自回國,尷尬之下她跑去閉了一段時間死關,沒想到機緣巧合讓她突破了地境。
雖然皇普蘭突破地境得大過失,但每想起這事兒她就恨得咬牙切齒,在她印象中從來沒有男人會乾這種無恥的事兒,除了眼前這個。還跟他一起去島國?那不是被賣掉還要幫他數錢麼?這種混賬事也隻有眼前的奇葩做得出來,她現在有種熱戀中被人甩掉的失落感,怪異了。
程冬弈不知道她心裡想些什麼,自顧自說道:“你跟我一起去也能安全一些,我離開的事情暴露是遲早問題,到那時候龍風揚肯定會對你不利,我是真心不想你出什麼狀況。”
一番話說得倒是誠懇,可皇普蘭卻絲毫不為之所動,她皺了皺眉道:“抱歉,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島國,我懂得該怎麼照顧自己。”
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皇普蘭被甩了一次很自然的對眼前的男人產生了戒心,鬼知道到了島國被那些妖精一晃眼能不能把持住,别到時候又來一次丟包,那可是任何姐們都傷不起!
程冬弈無奈的摸了摸鼻子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說什麼了,希望你能儘可能為我多爭取兩天時間,謝了,那我就先走了。”說完他抬步向大門口走去,剛走了幾步,背後傳來皇普蘭低柔的聲音。
“慢著,你如果想爭取多幾天時間就遲幾分鐘回去。”皇普蘭快步走到書桌旁,打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來一台微型攝像儀,拿在手上轉身走到了程冬弈面前,二話不說打開攝像儀對著他就是一通全方位多角度的猛拍,而且拍的還是視頻?原來辣手狂花也好這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