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還以為怎麼了,跑過來:“瞎叫什麼!”
景昀指著外面的天:“你看黎明前的天陰慘慘的,這會兒的陰氣最重,那個女的就是這個時候總是醒過來的!夢裡,她夢見的鬼夫,鬼男人,也是這個時候回棺材裡面去的。”
“啊啊啊啊啊!别說了!”東陵初闕嚇瘋了。
珈藍更是不斷地打寒戰。
大當家的忍不住問:“是說陰桃花嗎?”
東陵初闕白著臉:“什麼花?”
“夢裡夢見男的,總是夢見,還有男的說家住何處,姓甚名誰,就是犯陰桃花了。被死掉的人,纏上身了。”大當家的走南闖北,也是聽見過不少奇人異事的。
補了一句,東陵初闕直接被嚇暈過去。
“膽兒也太小了,蒙汗藥都省了,早知道不費這個錢。”大當家覺得沒趣,揮揮手,直接離開。
彼時,邊域。
女子再度入夢來。
方才沒有要成她,這次她乖巧地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占有享受。
小姑娘應是初次,什麼都要現教。
又柔弱得很,他對她做點什麼,她都嬌滴滴地哼哼唧唧。
隻這樣,非但沒有讓他不耐煩,甚至還讓他多出了耐心,哄著她,最後她小奶貓一樣的躺在自己懷裡,讓他弄著。
他又是從未有過女人的,更是在男女之事上無心的。
平日自然是有男人的需求,不過做了旁的事情,也就無心再想。
看著她嬌弱細膩的身子,明明身軀那樣嬌小,卻那樣飽滿,他忍著滔天的慾望,身上的肌理繃出分明的線條,輕輕地揉弄她生怕把她弄壞。
有拉著她柔軟的手落在自己身上,這種快慰感,足夠讓任何男人瘋狂。
忍著滅頂的愉悅,雲承祖想要看清她的樣子。
卻在所有都最關鍵的時候,外面響起了鐘聲。
他猛然之間睜開眼,慾望忍耐的身子發疼。
起身,冰冷刺骨的水沖刷下去,血液仍舊沸騰。
這時候,有人送信過來:“六小姐的雪鷹送來了信,說是已經找到了聖女,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
真實的是,雲令政已經被慈卿送回了帝都,而他正在邊域鎮守。
都已經一個月過去,雪還是沒有化開。
眼看著,再過一個月,就到年關了。
雲承祖無心其他,隻看著茫茫天際,江山萬裡,開口吩咐:“調集精兵,為百姓安家。所有官員,當以百姓為首,以百姓為主心,本將管轄之內,不準有一寸土地之上,出現不作為的官員,或想要趁機貪墨者。如今局勢,若有一個,則滿門抄斬,絕不容情!”
下面的知道雲承祖的厲害,所以不敢懈怠。
末了,雲承祖吩咐:“營地之中的女子,不論老幼尊卑,一定好好照看,不管是親人還是什麼人,皆不可讓那些人接觸女子。”
天災過後,就是人禍。
很多人會趁亂找事,最容易受傷害的,是女子。地震,雪災之中,營地裡面的女子最容易受到侵害,古往今來皆是如此。
隻是轉身之時,雲承祖又想到了夢中的女子。
隻是一個夢,他倒是不當真的,更何況在現在這種忙碌的時候。
天色又暗了下去,雲姒這頭——
“之前景昀最喜歡聽我講鬼故事了,睡得可快了。後來我才發現,他是被嚇暈了。”雲姒讓人牽著馬,帶著九爺,朝著安頓他們的地方去。
霍慎之輕輕一笑,握著雲姒的手,開口:“嬴棣喜靜,睡前沒什麼喜好。隻還在繈褓之時,哭的厲害,沒日沒夜的哭。”
高需求寶寶。雲姒這麼想著,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