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米哈遊被起訴,關咱們啥事啊!”張景山一臉懵逼道。
“就在剛剛,潛龍遊戲剛完成對米哈遊的2股權收購!”葉辰道。
“我操!”
張景山條件反射地迸出聲來,“這你這邊剛對米哈遊的股權進行了收購,鵝廠遊戲那邊就對米哈遊發起起訴?這特麼是在給你上眼藥不成?他媽的鵝廠還沒完了?”看書喇
“有完沒完的不重要,上眼藥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把皇庭律所找來作為這樁起訴的代理方!”葉辰道。
“啥玩意?皇庭律所?姓梁的那個白眼狼這是要跟你撕破臉了?還是嫌皇庭律所涼得不夠快?”
不止是葉辰惱火,就連張景山的情緒都在這一刻狂飆上來了,“葉哥,那你打算咋整?”
“我能成就皇庭律所,同樣也能毀掉它!”
葉辰沒多說。
隻是這輕飄的話語間已然是把自己的態度全都表達了出來。
皇庭律所,必須涼!
必須!!!
另一端。
珠江新城裡頭的某座寫字樓中。
這兒將是沈瑤創辦的律師事務所所在地。
沒有過多複雜繁瑣彰顯格調的裝修。
一切從簡的中規中矩已經到了可以入駐辦公的狀態中。
此時沈瑤的個人辦公室裡。
這位集英氣與能力和美貌於一身的政法佳人正渾身發抖地緊咬牙關。
怒氣已然直奔天靈蓋!
下一刻。
從通訊錄中找到了備註為老梁的手機號碼。
直接按下撥號。
穿著高跟的大長腿隨即步至落地窗前。
“喂!”
嘟聲響了許久才被接通。
傳來了梁致遠那不鹹不淡的喂聲。
“梁致遠,你知道你這是在乾什麼嗎啊!”
素來在情緒控製這一方面都能堪稱是達人的沈瑤張嘴再也忍不住地吼道。看書溂
“你什麼意思?”梁致遠冷聲斥了回去。
“我什麼意思你不清楚?是鵝廠遊戲那邊沒告知你潛龍遊戲持有2的米哈遊股權,還是你覺得我不知道潛龍遊戲收購米哈遊股權的事兒?”沈瑤怒聲道。
殊不知梁致遠卻是笑了起來,“然後呢?”
“如果沒有葉辰,如果不是葉辰當初把潛龍遊戲的案子交給名不見經傳的皇庭律所,你認為皇庭律所的命運能改變地如此之快嗎?也許現在的皇庭律所還談不上有多麼輝煌,但你不能否認當下的名氣都是葉辰所成就的!而你,現在卻調轉槍頭去代理起訴潛龍遊戲持股的公司?你想跟鵝廠合作,你想幫鵝廠打官司,這都沒事,這是你的自由!但你要代理起訴的對象竟然是潛龍遊戲持股的公司,我就問你一聲,你對得起自己的良知嗎?你這是忘恩負義到了白眼狼的程度,簡直是赤裸裸的現實版農夫與蛇!”
怒火滾湧中,沈瑤高聲斥道。
哪怕是當初跟梁致遠就是否幫葉辰死磕鵝廠一事發生理念爭執時,沈瑤都還算是極為理性地控製著情緒來的。
但這一次,她再也無法去控製自身的情緒了。
“怎麼?要依你這麼說的話,是不是日後但凡跟葉辰有關聯的案子,皇庭律所就不能接了?接了就是忘恩負義?接了就是白眼狼?”
梁致遠不以為然地冷聲道,“還有,早在之前葉辰那邊就單方面終止了旗下所有企業公司跟皇庭律所的合作,是他跟皇庭律所劃清界限在先的!另外,就葉辰當初單方面終止還未到期的所有合作協議時,皇庭律所是一分半毛的違約金都不曾索賠過,就這還叫忘恩負義嗎?”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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