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特助提心吊膽地開口,傅謹淵涼涼地看了他一眼,“執行命令。”
“是!”
周特助連忙離開了,他知道自己犯了忌諱,問題是家裡的傭人已經工作好幾年了,怎麼突然就要換掉?
跟了傅謹淵真的多年,他還沒怎麼見到過傅謹淵發火,這麼看來他這次似乎真的動了怒,問題是原因呢?
轉念一想他就明白了,恐怕是因為他們的夫人。
周特助離開後,傅謹淵思來想去,還是給曼琪的父親打了個電話,讓他好好管管曼琪,不要讓她隨便再來打擾自己。
曼琪的父親與他的父親是世交關係不錯,兩家都很想促成這兩個小輩的感情,可惜傅謹淵向來軟硬不吃,對曼琪也沒有任何想法,如今更是已經另選他人結婚了。
曼總深知自己女兒一直這樣倒貼不是個辦法,他雖然也很喜歡傅謹淵,可是這種事也不能強來。
所以在傅謹淵電話打進來的時候,他隻好答應了他會看住曼琪。
如果真鬨大了,到頭來影響的也是他女兒曼琪的聲譽,曼琪可還是個千金小姐,真傳出一些不好聽的訊息,還怎麼嫁人。
處理完這件事,傅謹淵並沒有急著工作,而是緩緩回想起了任語薇那冷傲的神情。
彷彿遺世獨立的傲雪寒梅,孤傲清冷,瑩瑩獨立。
明明他們兩個該是最親近的關係,可是又彷彿有著最遠的距離。
他性格如此,不喜與人接觸,沒想到那個女人似乎比他更為冷漠,平日裡連個好臉色都不給。
真的不在乎麼?
傅謹淵墨色眸子漸漸深了一層,他發覺自己對那個女人的興趣,似乎越來越濃烈了。
次日任語薇起來的時候,天色尚早。
現在她沒那麼大工作壓力,所以平日裡很是放鬆,早睡早起養精蓄銳,絲毫沒有壓力。
她也沒有賴床的習慣,乾脆利落地收拾好東西下了樓。
今天傅謹淵大概已經提前上班去了,家裡已經沒了男人熟悉的身影,卻有一群怨懟的目光盯著她。
“不去乾活兒,守在這裡做什麼?”
任語薇挑了挑眉,不明所以地看著眼前的這些傭人。
“賤人,都怪你!害的我們被傅總開除了!”
“賤女人,竟然敢跟傅總告狀?真是個不要臉的賤人!”
“死綠茶,裝的那麼有個性,還不是個喜歡打小報告的賤女人!都是你的錯!”
任語薇眉頭一皺,目光冰冷地掃過了面前的幾個傭人,“你們終於被開除了?真是可喜可賀。不過這件事的確跟我沒什麼關係,說起來真是遺憾,我巴不得你們是因為我被開除的,那樣對我來說還很有成就感。”
“賤人!”
距離她最近的傭人竟然上前一步,猙獰地揮舞著胳膊。
任語薇目光驟冷,迅速抬起手一巴掌狠狠甩了上去。
“你們算什麼東西,還敢張口閉口罵我賤人,看來是我最近脾氣太好,給了你們一種我很好欺負的錯覺是吧?”
這一瞬間,她周身的氣質猛然一變,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威壓,讓面前的幾個傭人紛紛後退一步,臉上儘是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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