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觸碰到傅瑾淵的腹肌時,身上的燥熱才有了一絲絲緩解。
任語薇還故意伸手,攀上了傅瑾淵的脖頸,恨不得整個人貼在傅瑾淵的身上。
傅瑾淵喉結上下一動,默默的側開身子,與任語薇保持距離。
“再等等,醫生很快就來了。”
望著傅瑾源,任語薇緩緩點頭。
她知道按照傅瑾淵的性格,肯定不會趁人之危的,她本來也就是想和傅瑾淵接觸一下罷了。
隻是他這麼好,自己上輩子怎麼就看不到呢?
這時,外邊的人已然找了上來。
他們一間又一間的排除,來到了最後一間套房。
看見門上掛著金燦燦、刻著總裁套房的房間,所有人面面相覷。
任建平憤怒的大步上前敲了敲門:“任語薇!你是不是在裡面?”
任建平敲完等了一會兒,卻沒有得到迴應,頓時更加火大:“孽女,給我出來!”
哢嚓!
套房門緩緩打開,走出來的男人身形偉岸,臉上帶著一張做工精緻的狐狸面具。
任建平看見了眼前的男人,剛才的氣焰一下子全消了下去,有些結巴:“您……”
其實按照兩家的婚約,任建平怎麼說也算是傅瑾淵的嶽父,算是傅瑾淵的長輩了。
但是不知道為何,任建平看著傅瑾淵就有些膽寒,加上家裡的生意還要靠著傅瑾淵,根本就不敢擺上長輩的架子,僅有的幾次看見傅瑾淵,都是畢恭畢敬的。
生怕惹了人不快。
傅瑾淵聲音冷淡,“找我?”
“哦不不不!”任建平傻眼了,急忙擺手解釋,“我是在找我那孽女,您是一個人嗎?”
“嗯。”
“抱歉,打……”
任建平話還沒說完,傅瑾淵就嘭一聲關上門。
這讓在場的眾人頗感尷尬。
傅瑾淵走到床前,床上的女人臉頰緋紅,呼吸有些急促。
原來是任家的女兒。
傅瑾淵的眼神閃過一絲銳利。
丟了臉的任建平不滿的看向任嫣兒:“你不是說那孽女跟男人上樓了嗎?她到底在哪?”
“我……”任嫣兒臉色慘白,“我也不知道,明明看見她跟男人上來,怎麼會……”
任嫣兒不可置信,任建平則覺得十分丟臉,扭頭就走。
見狀,任嫣兒和李媛媛急忙跟上任建平的步伐。
任嫣兒氣得臉都扭曲了,她明明看見任語薇被那幾個人攔住,為什麼二樓沒有她的身影?
難道她在傅瑾淵的房間裡?
不可能,傳言傅瑾淵奇醜無比,不近女色,他不可能幫任語薇的。
任嫣兒正思考著哪一個環節出了錯,正好與兩個人擦肩而過。
她看了眼那兩人,其中一個……貌似是醫生。
醫生?
任嫣兒雙眼一亮,她知道,任語薇一定在二樓!
“媽,我肚子突然有點痛,想去個洗手間,您在樓下等我好不好?”
任嫣兒小臉一片蒼白,李媛媛信以為真,點了點頭:“快去吧。”
“好。”
任嫣兒迴應後,趕緊跟上那兩個人。
他們肯定是去幫任語薇的!
向來敏銳的特助一下子便感覺到有人在跟著他們,他與醫生互視一眼,十分默契的各分兩路。
特助轉身進了其他房間,醫生則去了總裁套房。
“傅總,您找我?”
“嗯。”傅瑾淵微微頷首,看了眼床上神色迷茫的任語薇,“幫她看看。”
順著傅瑾淵的視線,醫生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任語薇。
見是個女孩,醫生目露驚訝,沒想到向來不近女色的傅瑾淵床上居然躺著一個女人,真是鐵樹開花了。
但驚訝歸驚訝,他還是走到了任語薇身邊為她進行檢查。
這一檢查,醫生更驚詫了,脫口而出:“傅總,您給她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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